所以他选择——写日记！
无花把这些全都记录在日记中。
闲着无聊，便会翻着看看，怀念自己的丰功伟绩，聊以自慰。
由于担心被人发现，无花把日记藏在亲弟弟南宫灵的卧室里。
听完沈炼的话，楚留香浑身上下冒出了冷汗，他经历过无数强敌，但这般阴狠的敌人，此前从未遇到过。
天命教！
好一个天命教！
楚留香叹道：“好狠毒的人物，你遇到过这种人么？我的意思是，你亲手抓捕过天命教高层弟子么？”
沈炼点点头：“抓到过，那是一只披着书生皮的禽兽，名字叫周舍，你确定想听我讲述周舍的故事？”
“算了，我怕吃不下饭！”
“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在办案的时候，向来都是心狠手辣了？”
“面对这样的敌人，如果你对他们手下留情，后果肯定会很凄惨。”
说到此处，楚留香问道：“你对无花只有怀疑，有具体的证据么？”
“当然有！”
沈炼拿出一份卷宗。
“这是最近一段时间，无花外出给人讲佛的记录，你看看就明白了。”
楚留香颤抖着翻开卷宗。
他是胆大包天的人，天塌地陷也绝对不会恐惧，越是危险越是冷静，但他现在无法冷静，他现在非常愤怒。
沈炼既然能拿出卷宗，就说明刚才说的那些事，很可能是无花做的。
楚留香终于有了不敢做的事。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好朋友，风姿俊秀的大德高僧无花，私下里竟然是个道貌岸然、阴险好色的伪君子。
楚留香忽然想到一件事。
“老沈，就算无花是天命教高层，就算他坏事做尽，就算这些人都是他杀死的，这和丐帮有什么关系？”
“南宫灵是他亲弟弟。”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凭什么觉得不可能？他们为什么不能是兄弟？”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看过相关卷宗。”
沈炼其实没看过卷宗，这部分是熊老爷子给开的外挂，沈炼不记得事情具体经过，却记得两人是亲兄弟。
他们的父亲是东瀛武士，母亲则是隐居在西域的女魔头——石观音！
和聂小凤一样。
石观音也是沈炼必杀的目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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