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一道，你打算怎么做？”
“她可不一样。”
帝女忽然牵扯到了另一个人身上，那一道鬼魂。
似乎目前为止，陈江都没空搭理她，一直晾着她，和以前一样。
自从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陈江杀死了长生大帝之后，再也没见过她，可能也是担心她知道了这个消息，也可能是……
不见她，能够省很多麻烦，这是陈江的心里话。
“她找你了？”
“也不算是吧，可能是她想要做出改变，偶尔会来找我聊天，也会帮我种植灵药。”
女鬼成为了灵药山的常客，没了其他人帮忙，帝女会显得忙碌许多，也会显得很孤单。
女鬼一个人活了很多年，没人说话，也想找个人聊天，至于为何是帝女，因为她单纯，没有太多的算计，也没有其他想法。
三位仙子，还是各有想法的。
其他女人，也都有复杂的情绪，同样是女人，自然不会给好脸色。
唯独帝女，不和她们纠缠一起，性格也十分温和，不会说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真空宗的几个女人当中，最单纯的莫过于帝女，哪怕是所有女人当中，她也是最单纯的，其次是方青雪师姐。
“她似乎知道了那件事。”
“你是说？”
“你杀死长生大帝那天，她情绪不一样。”
“你怎么知道？”
帝女回忆道：“那天，我正好在她身边。”
“所以，你是想？”
“嗯，我想你去问问她，可能她那边会有天外的一些消息，那个女鬼，我总觉得不简单。”
帝女一股脑说出了她的心里想法，两人敞开心扉之后，再也没有什么秘密。
当一切都坦坦荡荡之后，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
她的心态转变得很快。
陈江十分满意，拍了拍她的臀部，露出得意的笑容。
帝女幽怨摸摸自己的被打的位置，白了一眼陈江。
这个人，可真坏。
“你想我怎么做？”
“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怎么做都行，我又不会插手你们的事情。”
“行，那我等等去找她聊聊。”
“嗯。”
然后，翻身。
又是美好的一段时光。
翻云覆雨之后。
帝女无力看着陈江离去，嘴角，露出了微笑。
“这样，似乎挺好的。”
“怪不得她们总是喜欢这样，原来啊，这么舒服的呢。”
……
真空宗山下的某座山上。
陈江出现在上面，看了一眼周围，他开口道：“我来了，出来吧。”
眼前的迷雾弥漫，一道身影走出来。
她的身影缓缓凝聚，站在陈江一米开外。
女鬼罗贞贞，再次见面，变得不一样了。
身躯，凝聚成为了实体，不再是当初的虚幻模样。
也不再是女鬼，而是一个人。
“阴极阳生，圣人之躯？”
惊讶了一声，陈江近距离看她，才知道了她已经是圣人了。
什么时候晋升的，陈江没有印象，真空宗内，有人晋升圣人是瞒不过陈江的。
女鬼罗贞贞拱手行礼道：“是啊，我已经是圣人了。”
她，不再是女鬼了。
而是走的鬼道之路，走出了那一步，成就了圣人之道。
走出了自己的道，很厉害。
“想不到你真的能够勘破这一步，不得了。”
果然，活着的老怪物没一个简单得。
天赋根骨心性，还是他们的算计，都不简单。
没点能力的人，早就死了。
每一尊老怪物都很恐怖，要不是碰到了陈江这个挂壁，长生大帝说不定让他成功了。
而身为长生大帝的徒弟，罗贞贞还活着。
她打量着陈江，许久，说道：“当初，你前往天外诛杀长生大帝，他死的那一刻，就是我晋升之日。”
“长生大帝是我师父，也是真空宗的叛徒，你杀了他，我应该感谢你的。”
没有陈江，她也无法走出这一步。
只是，知道了那个消息之后，她失眠了很久很久。
有时候，想要替师父报仇。
可是，想到了师父成为了天外的至尊，背叛了这个世界，背叛了真空宗。
成为了她最讨厌的人，罗贞贞心情很复杂。
最后。
“我还是没能动手，虽然我知道，我不一定是你的对手，可他毕竟是我的师父，我所有一切都是他给的。”
“当年的我还是王朝的一个乞丐，即将饿死的乞丐，师父救了我，那时候，我就决定了，一定会好好侍奉师父，保护师父，绝对不能够让师父……”
说着，她哭了。
当年的她，濒死之躯，被师父所拯救。
没有师父，她早死。
这笔恩情，她一直记住，这么多年，都在帮助师父。
哪怕。
“从他成为天外至尊那一刻，他就死了。”
“可我，做不到啊。”
“他毕竟是我的师父，你杀了他，我的心情很复杂，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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