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山走过来,递给他一杯茶,“走的时候我送你,”
“嗯,车你留着开吧,”
陈最啧了声:“轿车在辛县也不能开,我只能骑摩托车上下班,”
慕容洧钧看向他,“辛县没有公务用车?”
“只有一辆在县委放着,共用的,我不能随便开,”
陈最笑着说:“不过骑摩托也挺好的,离家近,两脚油门就到了,”
“那不如骑自行车,”
白老爷子说道,“既能锻炼身体,又安全,”
他总觉得那摩托车不安全,嗡嗡的就冲出去了。
陈最附和着他的话:“外公,我知道了,”
慕容淮之好像给他送了一辆运动自行车,说是M国的最新款,回去了试试。
又坐了一个小时,白辰山出声道:“聿珩,收拾一下,该走了....”
陈最回头应了一声,起身抱了抱白老爷子,“外公,我走了,到家跟您打电话,”
他起身,跟钟盼盼、温静一一告别,最后挽上白幼倾的胳膊,笑着说:“走吧妈,送送我...”
走出前院,拉开车门,陈最回头看了一眼慕容洧钧,冲他挑了挑眉,摆手告别:“走了,”
慕容洧钧走上前,给他关上车门,“好好地,有事给家里打电话,”
陈最勾了勾唇。
白辰山坐在前面副驾驶,轻声提醒道:“时间差不多了,”
陈最的手伸出窗外,挥手的同时跟凌霄说:“开车...”
汽车驶出白家,跟他坐在一起的白幼倾挽住他,轻叹开口:“舍不得你啊儿子,”
陈最斜眸,勾唇道:“你孙子下个月就回来了,”
“啊,真哒!”
白幼倾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具体啥时候啊,”
陈最:“下个月、”
白辰山笑了一声,“春季招生办开学之前,乐乐肯定就回来了,”
“他跟小也开始上学后,就让他们住大院吧....”
陈最轻“嗯”,“顾裴司在一中附近买了个宅子,住大院,住他那都行,”
说到顾裴司,白辰山,“裴司今年过年就没在家,”
陈最哼笑:“去港都找南初了,”
“干嘛住外面?”
白幼倾有些不乐意,“回家住多好,”
陈最看向她,“他们俩一周就上三天课...剩下的时间都是留在家里的,再说了,他们总不能一天两顿都往家里跑吧,离得远,会饿到的,”
“哦,”
白幼倾理解的点点头。
说话间,车行至机场外围,道路被一个土坑挡住,凌霄回头,“三爷,前面修路,过不去,”
陈最往前看了一眼,对白幼倾说:“那就别往前送了,妈,你和大哥拐弯回去吧,”
“好,那你们俩路上注意点,”
“嗯,放心吧,”
凌霄从驾驶座下来,从后备箱里拿出背包。
陈最冲两人挥了挥手,绕过修路的地段,走进机场。
提前进入检票口等待着。
经过检票口进入机舱,坐到座位上,陈最照例吞了一粒药,准备闭目养神。
他把药瓶递给凌霄,眼神示意了下。
凌霄:“不用了三爷,”
在陈最睡觉的时候,他一向保持清醒。
陈最勾了勾唇,“倒也不用这么警惕,”
“您歇着,我习惯了....”
陈最耸了耸肩,把药收起来,抱胸阖上双眼。
飞机爬升时的嗡鸣逐渐平稳,他也逐渐沉睡过去,再次睁开眼,窗外的天光有些刺眼,而后广播响起,到郑州了。
凌霄递过来一瓶水。
陈最迷糊着喝完了一瓶水,感受着机身开始下沉,耳膜因气压感受到微微不适。
等有条件了,一定搞一架私人飞机。
陈最这般想道。
飞机落地停稳后,机舱里的人陆续走出,陈最和凌霄跟在人群中走出去。
伸了个懒腰,抬脚朝前走去。
凌霄站在出站口左右扫视,目光落在一辆车上,“三爷,人在那....”
坐上车后,陈最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时间正好,直接送我们坐大巴,”
司机回头看了他一眼,“啊,您这就走啊,忠哥已经备好大餐等您了,”
陈最仰头靠在后座,阖眼“嗯”了声,“大餐你们吃吧,我回辛县还有公务,”
“是,”
司机没在多言,载着他们赶往汽车站。
郑州往辛县的大巴,一天只有两个班次,他们正好赶上最后一班。
坐上车后,凌霄看向他,“三爷,饿吗,”
陈最从包里拿出一个口罩戴上,闻言摆摆手。
车上这味真不好闻,一路颠簸,到达辛县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回到家,陈最径直走进卫生间洗澡。
冲去一身味道,他才算是活了过来。
他穿着睡衣,瘫软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把腿翘起。
洛一凑过来,揉捏着他的肩膀,“三爷,累坏了吧,”
陈最靠在她身上,嗓音慵懒,“嗯,”
“这两天有人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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