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聪贺聪知道这三人是十足的强人,强压怒火沉声道:“三位大侠!不知是何方神圣?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方才是我莽撞伤了马,愿赔些银两,还请行个方便!”他试图做最后周旋。
那人可不理会贺聪所言,更不想失去这扬名的机会。加之又有其他人物在场,为了自家脸面,难道能闭口不答?身高魁梧之人目光却像钩子一样在于飞雁身上刮过,装作甚是生气地样子说道:“赔?你赔得起我的‘乌云踏雪?好你个臭小子,难道没有听过我们的名号?看来你不是江湖中人,连我三人是谁都不知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然后指着那灰衣书生傲然说道:“这是我大哥邱虎子!江湖人称‘追魂烟斗’!我大哥的师尊,便是威震江湖的‘神拳烟斗’雷天柱雷老爷子!”又指那白净中年男子说道:“这是我二哥花豹子!至于我……”他挺起胸膛,声如洪钟,哈哈笑道“我便是三弟银枪铁拳戴狮子!我们兄弟可是威震江湖的‘永州三雄’!小子,现在知道怕了吧?”
贺聪心中冷笑,面上却故意装出茫然又恍然的样子,摇摇头又点点头:“恕在下孤陋寡闻,确实未曾听闻。三位大侠,我们身上确实没有什么钱财。”
贺聪虽是这么说,可那戴狮子根本不信,“新婚小夫妻会没钱?”说着淫笑着大步走向于飞雁,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想去勾于飞雁的下巴,“来,美人儿,抬起头让三爷好好瞧瞧!看看你这小模样值多少……”
于飞雁强忍恶心和恐惧,猛地抬起头,一双清冷的眸子如寒星般直射戴狮子。
霎时间,戴狮子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眼前这张容颜,远山含黛,秋水为神,一个恍如九天仙女,便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无法描绘的女子映入戴狮子的眼帘。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内心突然燃起了久违的兴奋,然后又忍不住地多看几眼。
在这细看之下更是不由地垂涎楞了片刻,眼前于飞雁那娇滴滴、俏生生的模样,瞬间攫住了他的心神。尤其那份清丽绝伦、我见犹怜的气质,依旧如皎月破云。他张着嘴,涎水几乎要流下来,眼珠子瞪得溜圆,仿佛要将这绝世尤物生吞活剥。
于是他眼睛一转,嘿嘿笑道:“哈哈!果然是个大美女。你刚才说你们没有钱财?鬼才信呢!再说你打伤我的马,又岂能说没有钱就想了之?除非让我搜上一搜。”说着,竟伸手要去拉扯于飞雁。
贺聪怒火攻心,一步挡在于飞雁身前,厉声道:“光天化日,尔等眼中还有没王法?!再说你们又不是官府之人,凭什么说要搜身就搜身?”
“王法?哈哈!老子就是王法!”戴狮子把银枪往地上一杵,碎石飞溅,嚣张跋扈到了极点,“爷爷们吃的是刀头舔血的饭,即是强人也是官府之人。我们说搜就搜,不搜也可,那就把人留下。我三人可不是出家人,是即爱财又爱人。我看这小娘子眉清目秀,亭亭玉立的我喜欢。我可不管是娘子还是姑娘的,只要是女子就行!”他晃了晃醋钵大的拳头,骨节发出噼啪爆响,“老子这双拳头,打遍永州无敌手!怕过谁来?留下她,你滚蛋!否则……”
贺聪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哦?是吗?只怕你这双拳头,还不够硬。”
“不够硬?”戴狮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笑声震动山林,“小子!爷爷出道至今,还没人能接住我三拳。就你这小身板,怕是一拳都受不住就得归西!”
贺聪不由地有些动怒道:“你这样肆无忌惮就不怕报应吗?”
那戴狮子哈哈大笑道:“怕什么?就凭我这双拳头,我能怕过谁!”说着就挥动着两只大大拳头,想要恐吓贺聪。
“好!”贺聪踏前一步,气势陡然攀升,朗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你三拳。第一拳不还手,因我身为客位,礼让三分。第二拳不还手,念我妻仁心,不欲见血。第三拳不还手,看你年轻气盛,给你长个记性。三拳之内,你若能沾我衣角,便算我输,任你处置。若三拳皆空……”他声音陡然转厉,“便给我滚得远远的!若再纠缠,三拳之后,休怪我出手无情!”
“狂妄小儿!找死!”戴狮子被彻底激怒,尤其是那句‘看你年轻气盛’,简直是对他的莫大侮辱。他看贺聪比他短半个头,全未放在眼里,大声道:“好狂妄的臭小子,你打伤我的马这笔账还未算呢,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铁拳。”说完如同狂狮扑食,庞大的身躯带起一股恶风,钵大的铁拳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直捣贺聪面门。“先吃我一记‘碎碑手’!”
贺聪身形不动,在拳头即将及体的刹那,头颈只是微微一偏,那势大力沉的一拳便擦着他的鬓角呼啸而过,拳风刮得他发丝飞扬。“华而不实,空有蛮力!”贺聪冷然点评。
戴狮子从未被人如此小瞧,不由的怒火冲天。再说哪肯被贺聪几句话儿镇住?遂发出一阵恶狠狠的狂笑说道:“好小子!你不要自视太高,再接我‘双龙出海’!”他厉啸一声,索性两拳齐出,左拳如锤砸向贺聪太阳穴,右拳如钻直捣心窝!两拳相辅相成,封死了贺聪左右闪避的空间,势要将他毙于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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