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吟霜在一旁看着灵巧儿那满脸笑容的样子,心里就知道她这一准儿不是去干什么正经事儿,下意识地盯着灵巧儿看,忽然觉得她这表情,怎么和自己家的那两位哥哥这么像,心里不禁 “咯噔” 一下,暗暗想着:她不会是打着干正经事儿的名义,实际上是想去喝花酒之类的吧?现在钱也凑得差不多了,就想着先去挥霍一番了。
想到这儿,卫吟霜就像是遭了雷击一样,心里猛地一惊,她怎么能把灵巧儿真的当成一个男人去想了,这可太不应该了。可她心里也明白,虽然灵巧儿这会儿穿着一身女装站在这儿,可在她心里,不管是从肢体动作、眼神目光,还是做事的那种意识来看,哪哪都像个男子,她都已经没办法把灵巧儿想象成一个女子了,就是美中不足,她长着一副女子的身子罢了。这么一想,卫吟霜的脸莫名地就红了起来,心里别提多窘迫了。
灵巧儿看着卫吟霜那副模样,又看了看卓方,心里想着,就卓方这模样,应该没这个魅力能让卫吟霜脸红成这样,那她这是怎么了?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心花怒放起来,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卫吟霜一看到灵巧儿这表情,就知道自己这窘态肯定是被她看穿了,心里那叫一个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都感觉自己这会儿都没脸见人了,猛地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灵巧儿了。
灵巧儿,还故意弯着腰,把脑袋凑过去看着她,那副模样,就像是要把卫吟霜看穿似的。
卓方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这俩人这是搞什么玩意儿,真够让人无语的。” 然后便转身出门去了,不想再在这儿待着看这尴尬的场面了。
等灵巧儿出来的时候,就瞧见几个人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一个个的姿势那叫一个五花八门,有的坐在地上,有的蹲着,还有的靠着树,看上去懒懒散散的。他们其实都挺想说话的,可又怕说得太起劲儿了,被灵巧儿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所以都有点儿小心翼翼的。
灵巧儿一看他们这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样子,眉头一皱,刚想开口批评几句,结果那几个人倒先不干了,立马反驳道:“君子,你可别怪我们,这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嘛,你平时不也挺随性的嘛,嘿嘿。”
灵巧儿一听,顿时吃了个哑巴亏,气得直翻白眼,可又没办法反驳,无奈之下,只得摆摆手说道:“走了走了,赶紧出去讹钱去,今天要是赚不上五百贯,谁也别想吃饭了啊,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那几个人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今天这出去,肯定不是去干什么好事儿了,不过一个个不但没害怕,反而还挺兴奋的,一个个眉飞色舞的,立马就跟在灵巧儿身后出发了,那劲头儿,就跟要去干一番大事业似的。
灵巧儿一边走着,一边在脑子里盘算着,心里想着:哼,这几个家伙,还敢跟我顶嘴吵架,胆子不小,你们就给老子等着吧,有你们吃哑巴亏的时候,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们,哼。想着想着,不禁乐开了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众人瞧见她笑了,都觉得挺好奇的,纷纷问道:“君子,你笑什么,有什么好事儿,快给我们说说呗。”
灵巧儿一听,立马收起笑容,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淡然的神情,说道:“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到了昨晚上看到的事儿,有几只老鼠遇到了一只猫,可奇怪的是,那些老鼠居然都不害怕。你们猜为什么?因为,每一只老鼠都觉得猫在抓老鼠的时候,吃一只老鼠就够了呗,所以都觉得那被吃的肯定不是自己,哈哈,有意思吧。”
王德发听了,不禁好奇地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那猫到底吃没吃老鼠?”
灵巧儿强忍着笑,慢悠悠地说道:“你们想啊,猫抓老鼠,有时候会不会只是把老鼠玩儿死了之后,顺便吃掉,这吃老鼠也就是个附加动作,哈哈。”
王德发听了,还挺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有道理,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其他几个人听了这话,却是一脸黑线,心里都战战兢兢的,大概能猜到灵巧儿这话里有话,好像是在暗指他们,可又好像不太确定,总之,心里都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今天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城外那片窑厂,窑工们一如既往地忙碌着,仿佛日子就该这般周而复始,平淡却又有序。正值盛夏时节,骄阳似火,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可窑工们哪顾得上这些,采土的在尘土飞扬中挥汗如雨,拉胚的专注于手下的泥坯,着色的精心调配着色彩,烧窑的守在窑炉旁时刻留意着火候,这般场景,就只差一句 “家人们……”,便好似那热闹的直播间画面了。
这片窑厂规模着实不小,大大小小的窑炉足有上百处之多,而窑厂的核心区域,有近乎一半都是为窑厂配套的各类门店,人来人往,倒也显得颇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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