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着急,这只是初步推断。
”公安队长宽慰道。
但秦淮茹和傻柱心里清楚,既然公安这么说,恐怕 ** 不离十。
“我的棒梗啊……”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傻柱赶忙上前安慰,公安队长叹了口气。
他经办过不少拐卖案,有的孩子能找回,有的却杳无音信。
眼下线索指向拐卖,但能否找到仍是未知数。
见秦淮茹悲痛欲绝,公安队长不便多作承诺,只表示会全力侦查。
若夸下海口却未能如愿,反而难以收场。
又劝慰几句后,队长便去忙公务。
傻柱继续安抚秦淮茹,她突然扑进傻柱怀里,仿佛抓住救命稻草。
温香软玉入怀,傻柱一时手足无措,心跳如鼓。
哭过一阵,秦淮茹渐渐平复情绪。
如今除了依靠公安,别无他法。
“秦姐,公安肯定能找到棒梗。
”傻柱语气坚定。
“嗯,一定能找到。
”秦淮茹喃喃应着,更像在说服自己。
“拐走棒梗的畜生 ** !”她在心底狠狠咒骂。
对秦淮茹而言,任何伤害棒梗的人都罪该万死。
又在派出所待了半小时,两人返回四合院。
见他们回来,贾张氏急忙起身追问,屋里的贾东旭也竖起耳朵。
“公安同志还在找棒梗……”秦淮茹迟疑片刻,没敢说出拐卖的事,怕婆婆承受不住。
“还没找到?都是饭桶!没用的东西!”贾张氏当即破口大骂。
“张大妈,辱骂公安可是犯法的。
”傻柱出声提醒。
“我……”贾张氏顿时噤声。
就在此时,贾张氏脸上的肿块又涨大了一圈。
那瘤子刚变大,她脸上就火辣辣地疼起来。
贾张氏盘算着再动手术,可又舍不得花钱。
但瘤子越长越大,开刀的危险也跟着增加。
眼下就算去京城顶尖的医院,手术风险也低不了。
贾家不能断了香火啊!贾张氏抹着眼泪哭嚎。
贾东旭成了残废,要是棒梗再没了,贾家可就绝后了。
屋里,贾东旭的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
棒梗不光关系着贾家的香火,更是制住秦淮茹的命门。
没了这根独苗,贾张氏和贾东旭再想拿捏秦淮茹就难了。
虽说秦淮茹也疼小当和槐花,可拿两个丫头要挟她,终究不如以前好使。
说到底,秦淮茹骨子里还是看重儿子的。
所以棒梗对贾张氏来说,比什么都金贵。
不成,我得去派出所问个明白。
贾张氏撑着瘸腿就要往外冲,被秦淮茹一把拽住。
瞧见儿媳神色慌张,贾张氏立刻觉出不对劲。
你瞒我什么事?快说!贾张氏吊着三角眼,目光刀子似的剜过去。
秦淮茹支支吾吾不愿开口,贾张氏却死咬着不放。
公安说棒梗兴许是叫人拐跑了。
傻柱实在憋不住插了句嘴。
贾张氏只觉得天旋地转。
里屋传来的一声,贾东旭从炕上摔了下来。
听说孙子被拐,贾张氏死活不信,贾东旭更是受不住这打击。
缓过神来,贾张氏冲着傻柱破口大骂:放 ** 屁!我家棒梗好端端的怎会被拐?
这种事能胡说?不信自己去派出所问。
傻柱梗着脖子回道。
贾张氏又盯向秦淮茹,非要她亲口说。
棒梗他......公安说可能是叫人贩子......秦淮茹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半截。
但这足够让贾张氏听明白了。
知道孙子真被拐了,贾张氏瘫坐在地,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丧良心的挨千刀啊!哪个断子绝孙的拐我孙子,天打雷劈的玩意儿......骂声越来越不堪入耳。
可没骂几句,脸上的剧痛就让她龇牙咧嘴。
贾东旭用胳膊撑着,从屋里一点点爬出来。
此刻他面容扭曲,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
轧钢厂原本只有李卫国一个工程师,今儿个却又来了位九级工程师。
新来的工程师叫牛铁,中年模样,生得方脸浓眉,一身腱子肉。
早在李卫国评上工程师前,厂里也有过别的工程师,后来都调走了。
保不齐哪天李卫国也得调岗。
虽说轧钢厂是万人大厂,可养两个九级工程师终究有些浪费。
也许用不了几个月,李卫国或牛铁就会被调到其他厂区。
不论是技术员还是工程师,都得服从组织分配,哪里需要就往哪里去。
虽然两人都是九级工程师,但李卫国的实际水平已经接近八级。
简单交流后,李卫国就发现牛铁的专业能力比他差了不少。
八级工程师的标准可比九级高出一大截。
李卫国也没刻意显露真实实力。
厂里多了个九级工程师后,李卫国的工作反倒更清闲了。
活儿轻松,待遇又好,这日子过得挺惬意。
厂区的大喇叭播放着欢快的旋律。
墙上刷着醒目的标语,浓郁的时代氛围感染着每个工人。
在这个既热血又荒诞的年月,工人们干劲十足。
下班铃一响,工人们陆续走出厂门。
放眼望去,乌泱泱全是人。
上万人的大厂,自然要分批下班。
先是一拨人往外走,接着又是一拨。
李卫国蹬着自行车,属于最早离厂的那批。
刚回到四合院,就听见几个大妈在院里议论。
棒梗让人贩子拐走了?李卫国着实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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