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二年的春末夏初,整个天下的兵锋与目光,尽数汇聚于淮河之畔,寿春城下。
袁术冒天下之大不韪,悍然称帝的疯狂之举,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本就不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滔天巨浪。以曹操、刘衍为首,刘表、孙权响应的讨逆联军,号称五十万大军,从北、西、南三个方向,如同三柄巨大的铁钳,向着淮南这片所谓的“仲氏”疆土,狠狠合拢。
北线:刘衍大旗南指
青州平原城外,旌旗蔽日,刀枪如林,肃杀之气直冲云霄。十万并州、青州州精锐在此誓师。刘衍金甲红袍,立于高大的帅车之上,目光沉静地扫过麾下这支虎狼之师。这是他首次以如此庞大的兵力,亲自南征,意义非凡。
中军以他的帅旗为核心,郭嘉、贾诩两位顶尖谋士随侍左右,参赞军机。左军,关羽统领的“春秋刀营”,五千健儿皆配长柄环首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寒光,军阵肃穆,隐含风雷之势;右军,张飞统率的“枪兵营”,八千长枪如林而立,士卒个个膀大腰圆,杀气腾腾,只待一声令下便如怒龙出洞。前军,则由许褚率领的“铁壁营”一万重甲步兵开路,人马皆披重铠,如同移动的钢铁城墙,给人以无坚不摧的压迫感,还在高顺亲自训练的一千“陷阵营”,全身玄甲黑盔,千人动作如一,宛若一片钢铁丛林,就像是一头沉睡的雄狮,随时大开杀戒。张辽则亲率五千并州狼骑作为游骑先锋,往来驰骋,探查军情,矫健如风。
留守后方的重任,则交给了以田丰、荀彧、戏志才、徐庶为首的文官集团,以及赵云、典韦、于禁、徐晃等大将,确保青州、并州、关内等根基之地稳如泰山。
“出征!”刘衍长剑南指,声震四野。十万大军,迈着整齐而沉重的步伐,如同一股钢铁洪流,滚滚南下,渡过黄河,兵锋直指袁术掌控的淮北之地。沿途袁术军守将,闻风丧胆,或降或逃,联军兵不血刃,连下数城。
东线:曹操虎豹出闸
许都方面,曹操同样尽起精锐十万,以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乐进、庞德等将为爪牙,谋士毛玠、程昱(假设此时已在曹营)等随军,自兖州、徐州方向,大举进攻九江郡。曹军经历多次大战,兵锋正盛,攻势凌厉无比,连破阴陵、西曲阳等要地,直逼寿春东面门户钟离。
南线与西线:荆吴各怀心思
荆州刘表,在刘备与刘琦的极力劝说下,派出大将文聘为主帅,统兵三万,以助战为名,自江夏北上,进攻庐江郡,意在牵制袁术南部兵力,并试探能否分一杯羹。
江东孙权,在周瑜、鲁肃等人的支持下,以周瑜为督,黄盖、太史慈等将为辅,率水陆大军三万,溯江西进,兵锋直指袁术控制的丹阳郡及沿江要塞,既为报旧怨,更为开拓疆土。
寿春:末日狂欢
此时的寿春城内,却是一派外紧内松的亡国景象。袁术初登“帝位”,志得意满,日日于新建的皇宫中饮宴作乐,赏玩嫔妃,对城外日益逼近的联军威胁,竟有些麻木不仁。大将张勋、桥蕤等人虽忧心忡忡,屡次进言,却被袁术以“朕有天命护佑,宵小岂能奈何”为由搪塞过去。唯有纪灵等少数将领,仍在积极布防,然兵力分散,士气低落,面对四面合围,已是捉襟见肘。
初战:摧枯拉朽
联军进展神速。刘衍军张辽的骑兵先锋,在汝南一带遭遇袁术大将梁纲所部,五千狼骑一个冲锋,便将敌军阵型撕裂,张辽亲自斩梁纲于马下,袁术军溃败百里。
曹操方面,夏侯渊疾攻钟离,守将陈纪不敢出战,坚守数日后,被曹军掘地道破城,陈纪战死。
周瑜江东水军,于长江之上大破袁术水师,焚毁战船无数,顺势登陆,连克数城,兵临石城之下。
文聘荆州军亦在庐江取得进展,牵制了大量袁术军。
兵临城下与最后挣扎
至夏中,曹操、刘衍两路主力,已分别进抵寿春东、北两侧,扎下连绵营寨,旌旗相望,号角相闻。周瑜军控扼长江,文聘军威胁南翼,寿春已成瓮中之鳖。
直到此时,袁术才真正慌了神,急令大将张勋、桥蕤率领城中最后的主力出城,试图趁联军立足未稳,进行反击。
北门外,张勋率军列阵,面对的正是刘衍麾下的“陷阵营”、“铁壁营”与“春秋刀营”。
高顺眼神一冷,冷声道,“陷阵营,攻!”,上千人动作如一,迈着同一个步伐前进,但远远看去,那千人又三三一组,形成一个个小团队,在战场上犹如绞肉机一般,所到之处皆为尸山血海,遍地碎尸。
许褚狞笑一声,重斧一挥:“铁壁营,进!”重甲步兵迈着整齐而沉重的步伐,如同铜墙铁壁般向前推进,袁术军的箭矢射在铁甲上,叮当作响,却难以造成有效杀伤。
待两军接近,关羽凤目一睁,青龙偃月刀向前一指:“刀营,斩!”五千柄环首刀同时扬起,化作一片死亡的寒光,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切入敌阵。关羽一马当先,刀光过处,人仰马翻,直取张勋。不到十合,张勋便被关羽一刀劈于马下,主将既死,北门袁军瞬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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