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探七号”穿越阿拉伯海,抵达东非索马里的摩加迪沙港——根据《郑和航海图》记载,这里是郑和西洋航线的最南端,也是亚非海洋贸易的重要节点。程远站在摩加迪沙的古码头遗址前,手里捧着一件明代永乐官窑青花瓷残片,瓷片底部的“大明永乐年制”款识清晰可见,与《星槎胜览》中“郑和船队抵木骨都束(摩加迪沙),以瓷器易象牙”的记载相互印证。
“从南宋到明代,中国与东非的贸易从未中断,”林珊展开一张宋元明三代东非贸易路线图,图上用不同颜色标注出“泉州—古里—摩加迪沙”的航线,“周去非在《岭外代答》里提到‘层拔国(桑给巴尔)产象牙、生金’,汪大渊在《岛夷志略》中记载‘层摇罗国(桑给巴尔)贸易用瓷器、丝绸’,而郑和船队则将这种贸易推向顶峰,让东非正式纳入亚非海洋贸易圈。”
郑海峰的考古队在摩加迪沙港外的珊瑚礁区,发现了一艘明代沉船的残骸。沉船的船体虽已被珊瑚覆盖,但货舱里的瓷器残片依然保存完好——大量的青花瓷、青瓷和白瓷残片,与泉州“清和号”沉船出土的瓷器完全一致。“这些瓷器是永乐官窑产品,”郑海峰激动地说,“碳十四检测显示,沉船的年代是1415±3年,正好是郑和第四次下西洋期间,证明这艘船就是当年往返于古里与摩加迪沙的贸易船!”
欧阳宗明和方美怿潜入水下,在沉船的船长室里发现了一本用防水油布包裹的《西洋航海日志》。日志里详细记录了船队的贸易过程:“永乐十三年,从占里(古里)出发,用辛西针三十更抵木骨都束,以瓷百件易象牙五十根、犀角十枚,拟返朝献于天子。”“这是郑和船队与东非贸易的直接证据!”方美怿兴奋地说,“日志里提到的‘辛西针三十更’,与《郑和航海图》中‘古里—摩加迪沙’段的针路完全吻合,证明西洋航线已延伸至东非。”
欧阳宗明则在沉船的货舱里发现了大量的象牙残片和犀角,其中一根象牙上还残留着明代绳索的勒痕:“这些象牙和犀角的同位素分析显示,来自东非内陆的肯尼亚山一带,与《明成祖实录》记载的‘永乐十四年,木骨都束遣使献象牙二百斤、犀角十枚’完全一致,证明郑和船队的贸易推动了东非内陆与沿海的物资流通。”
在清理沉船时,考古队发现了一具船员的骸骨,骸骨蜷缩在货舱的瓷器堆中,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刻有“郑”字的木牌。经过法医检测,骸骨的年龄约35岁,骨骼上有明显的劳损痕迹,牙齿里还残留着东非特有的高粱成分——这与当地居民的饮食习惯一致。
“这位船员很可能是郑和船队的水手,”林珊看着检测报告,感慨道,“他跟着船队跨越印度洋,抵达东非,却不幸在返程时遇难。他的故事,是无数郑和船员的缩影,他们用生命连接起亚非海洋,让贸易与友谊跨越山海。”
当地的索马里文化部门为这位无名船员修建了纪念碑,碑上刻着“来自东方的航海者”,程远亲自题字:“跨洋万里传友谊,深海千年证文明”。纪念碑落成当天,许多当地民众前来祭拜,一位索马里老人说:“我们的祖先一直流传着‘白色大船’的传说,现在终于知道,那些大船带来的不仅是瓷器,还有和平与希望。”
“海探七号”驶入红海,停靠在也门的亚丁港——根据《郑和航海图》记载,这里是“西洋—阿拉伯海—红海”航线的连接点,也是亚非欧贸易的重要枢纽。程远站在亚丁的古港遗址前,手里捧着一块刻有中文、阿拉伯文和希腊文的三语石碑,石碑上的中文部分写着“永乐十六年,大明船队抵阿丹(亚丁),通贸易,结友谊”,与《瀛涯胜览》的记载完全一致。
“亚丁是亚非欧贸易的十字路口,”林珊展开一张明代红海贸易地图,“从中国出发,经西洋航线至亚丁,再从亚丁进入红海,抵达埃及的亚历山大港,就能连接欧洲市场。马欢在《瀛涯胜览》里写‘阿丹国产乳香、没药,与西洋诸国贸易频繁’,证明这里早已是东西方贸易的枢纽,而郑和船队的到来,进一步强化了这种连接。”
郑海峰的考古队在亚丁港的货栈区,发现了大量的中国瓷器残片、阿拉伯玻璃器和欧洲银币。其中一片青花瓷碗底刻着“永乐年制”款识,一枚银币上则有威尼斯的徽章——这是15世纪初欧洲与亚洲贸易的实物证据。“这些文物证明,亚丁港不仅是亚非贸易的枢纽,还是亚非欧贸易的交汇点,”郑海峰说,“中国瓷器通过这里运往欧洲,欧洲银币则通过这里流入亚洲,形成了完整的贸易链条。”
欧阳宗明和方美怿在货栈旁的古墓里,发现了一本用羊皮纸写的《红海贸易账簿》。账簿里用阿拉伯文记录着“1418年,从阿丹(亚丁)运中国瓷五十件、阿拉伯香料三十斤,至亚历山大港,换欧洲银币百枚”的交易记录,旁边还陪葬着一枚明代的“永乐通宝”和一枚威尼斯银币。“这是亚非欧贸易的直接文献证据!”方美怿激动地说,“账簿里的交易规模和商品种类,与我们在货栈发现的文物完全吻合,证明郑和船队的西洋航线,已经间接连接了欧洲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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