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经沉沉笼罩在燕北市的街头,星光淡淡,微风轻拂着巍峨的老旧宿舍楼。整座城市像是陷入了一场无声的梦魇,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寂静。
恶人如鬼魅,还是得用血腥换取公平。豹哥他们那帮兄弟闹得不亦乐乎,满脸惭愧却又不敢反抗。而虎子叔像一尊沉默的铁壁,随手一挥便让那些恶徒全都乖乖低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气息,虎子叔挥动着长臂,身形如潜伏的猛虎般迅捷。那几个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家伙,被他一拳击倒,犹如稻草人倒地,无声无息。只见虎子叔嘴角挂着笑意,仿佛打一场游戏般轻松:“教训得痛快吧,兄弟们。”
豹哥一帮人已被打得落花流水,纷纷止不住点头,以示服从。场中只剩下无声的战绩与散落的碎痕。
事情快到尾声,虎子叔抿了一口酒,拍了拍我的肩膀,笑意坦然:“走吧,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在燕北市,甭让我再遇见你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闻言,豹哥又一次慌不择路,满脸熊猫眼,摇摇晃晃,带着那群蹒跚着的兄弟,像被风拖着的小船,屁颠屁颠地准备溜之大吉。
我突然想到什么,抬手打断他们:“等等……”。话音未落,一股莫名的紧张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一两个字,将豹哥折磨得像是要哭出来。他转身看我,哀求得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爷,亲爷爷,您……您有话要说吗?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我冷笑着,声音低沉带点讥讽:“回去告诉刘文浩——别在背后搞小动作。胆子大,就自己来。”
“啊…?”豹哥似乎听不懂,眨巴着眼睛,嘴角抽搐:“爷,您说啥我都听不懂啊。”明摆着,他就是刘文浩派来的那只搅局的,嘴角那抹狡黠让我看出了端倪。
我伸手指了指虎子叔,那眼神转瞬带着几分戏谑:“还装?虎子叔,他似乎还不老实呢。”
虎子叔斜睨着豹哥,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们这帮人,还想狡辩?嘿,别忘了,我还能煮了你们。”
豹哥一哆嗦,胯下出了一身冷汗,赶紧跪倒在地:“爷,我错了!您的话我一定转告他!”
“走吧。”我挥挥手,就像驱赶苍蝇似的。
豹哥带着那帮人步履蹒跚,拐弯抹角地离开,像一群迷途的亡魂。而我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深吸一口气:“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走了。”
郭晓彤回头看我一眼,感激溢于言表:“吴少爷,要不是您今天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感谢您。”
我微微一笑:“吴小少爷的本事,我算是见识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金校长也站起身,满脸激动:“不过是些小伎俩罢了,这些人比那栋阴森的鬼楼里的鬼东西还要难对付。”
“嘿,这点我还真不怕。”我嘴角带笑,调侃起那阴森的鬼楼:“说到底,不过是些孙子罢了。”
郭晓彤看着我,眼中隐隐带着疑问:“吴少爷,那些人真的是刘文浩派来的?他们是不是故意在找麻烦?”
“还能是谁?”我轻笑着应答,目光牢牢盯着远方:“刚刚他走,这帮人就来了,显然,就是个阴谋,专门搅局的。”
虎子叔点了点头,低声:“确实不简单。看来,这次麻烦不小。”
郭晓彤皱着眉头:“我真没想到,刘文浩这人,果然臭名远扬,太卑鄙了!”
“郭小姐,今后离那人远点,绝对不是个好东西。”金校长附和,语气坚定。
夜色渐深,已是凌晨两三点。金校长困得合不上眼,打了个哈欠,明眼了。郭晓彤叮嘱司机,先把金校长送到燕北大学的家属楼,然后又载我和虎子叔回了家。
回到温暖的小窝,我也懒得折腾,倒在了那张略显摇摇欲坠的床上。那栋老旧的宿舍楼,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沉淀,我耗尽所有灵力,筋疲力尽,一躺在软软的枕头上,便沉沉入梦。
然而,令人难以忽视的是——刚入梦不久,我就掉进了那场恐怖的噩梦之中。
梦里,我又一次走进那座阴森的女生宿舍楼,从一楼一路走到四楼。窗外,月光如水,映照着那扇门后幽深的黑暗。
在那阴森的楼道里,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那个漂浮在空中的鬼影。她低垂着头,那乌黑的长发垂到脸上,将整个脸封得严严实实。那微微佝偻的身子,颤抖着,仿佛随时会被风吹倒。
她轻声喃喃:“每个来这里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声音虽轻,却似洪钟般震荡着我的心房。
话还未落,瞬间,她全身燃起熊熊烈火,火光冲天,将自己完全包裹。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尖锐刺耳,撕裂了我的心。
巨大的黑发仿佛游蛇般缠绕而至,红色的煞气让气氛变得扭曲。那场景诡异而扭曲,令人毛骨悚然,我不由得浑身冒冷汗,惊魂未定,猛然一颤,惊醒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沉重的“咚咚”声,把我从噩梦中惊醒。那声音像一记闷雷,震动着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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