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丰扭过头,笑呵呵地说:“那是自然!它们要帮我看家护院,是功臣,我肯定少不了它们的吃喝。”
潇潇看了看他,突然冒出一句:“三傻,你真的不傻了吗?”
家丰无奈地摇摇头:“对啊,你看我现在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潇潇小声嘟囔着:“你不傻了,爷爷说会有人不高兴的,说村里没人守护了。”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 家丰满脸疑惑。
可潇潇没再回答,扭头带着家里的大小狗进了屋。
“莫名其妙。” 家丰摇摇头,转身离开了独眼朱家。
当天下午,独眼朱就给家丰送来了两条大黄狗,一条大的一条小的。平日里,独眼朱家的狗下了崽,要是养不过来,会免费送人;但狗少的时候,是不会轻易送的。
所以这次,独眼朱只收了二百文,算是大狗狗的价钱,小狗算白送。
看这两条狗被养得壮实,家丰很满意。独眼朱要走时,两条狗还依依不舍地跟着,独眼朱笑着说:“等喂熟了,它们就跟你亲了。”
临走前,独眼朱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小丰,你脑子好了,是件值得高兴的事,爷爷恭喜你。”
“谢谢朱爷爷。” 家丰想起下午潇潇的话,顺势问道,“不过下午潇潇说的话……”
独眼朱摆了摆手,解释道:“潇潇那孩子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村里有些人啊,就盼着村里有个‘守村人’,觉得这样村子才平安。”
“哦,这事啊,小花跟我讲过。” 家丰恍然大悟,随即调侃道,“这么说,还有人盼着我继续当傻子?”
独眼朱笑了笑:“是啊,总有几个见不得别人好的,以为背地里念叨几句,就能把你变回以前的样子。”
家丰听完乐了:“多谢朱爷爷告诉我这些,我不在意,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原来如此,不过是背后画圈圈诅咒罢了。家丰心里暗忖:随便你们诅咒,等我赚够了钱,当上地主,再带着村里人发财,唯独不带上你们这些人。
至于喂狗的事,乐君主动包了下来。自从开始养鸡后,他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越来越喜欢照顾家里的活物 —— 山鸡、家鸡、驴子,现在看到这两条狗,更是跃跃欲试,想亲自照料。
第二天,家丰像往常一样,忙着给三兵准备米花、给大虎准备冰糖葫芦。
家里的药材快用完了,他还打算着手研究第三个配方,所以得抽空去趟镇上:一是买药材,二是看看好久没见的刘医师(自从上次 “假死” 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顺便多买些纸张、草纸。
要是方便,再把乐君念叨了好久的鸭子买回来。
就在这时,院子的篱笆门被人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呵呵,庄公子,别来无恙啊?”
院子里的人都愣了一下,家丰眉头一皱 —— 来的是县城百味轩的余掌柜,上次他卖的第一份白糖,就是给了这个人。
余掌柜毫不客气地四处打量,还远远瞥了一眼后院正在盖的作坊;跟他来的四个随从,也趾高气扬地哼着走了进来。
“庄公子倒是生分,枉我多方打探,才知道白糖、冰糖、冰糖葫芦背后的主人是你。” 余掌柜语气带着不满,“上次你也太不厚道了,连名字都没留下,害得我好一番好找。”
家丰拱手行了一礼,语气平淡:“余掌柜,有事还请直说,我们家还有要事要忙,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他心里清楚,来者不善。好在院子里人多 —— 静竹、秀兰、三兵、三婶、大虎、宇文蓉熳都在,明面上应该不会吃亏。
宇文蓉熳悄悄给家丰使了个眼色,家丰立刻会意:前些天打听冰糖葫芦方子的人,就是这个余掌柜。
没想到刚拜托了李捕快,计划还没实施,麻烦就主动找上门了。
余掌柜大摇大摆地走到院子中央,看到椅子就坐了下来,开门见山:“既然庄公子忙,那我就直说了 —— 白糖的方子和制作方法,你开个价吧。”
“余掌柜恕罪,这个方子,我不能卖。” 家丰干脆地拒绝。
余掌柜的声音瞬间抬高:“你这滑头小子,真当我余某好说话?”
家丰依旧平静:“若是余掌柜想要白糖或冰糖葫芦,日后我的工坊会正常生产,您可以差人来买,也可以跟我们谈配送,您看这样如何?”
“一个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主意倒不少。” 余掌柜语气充满鄙视,“就算你将来有再大成就,在我眼里也只是个贱民,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家丰没恼,继续耐着性子周旋:“余掌柜莫生气,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有底气。做生意讲究互利,单说白糖的利润,只要经营得好,您绝对不会亏。”
见家丰油盐不进,余掌柜彻底没了耐心,冷哼一声:“我今日就是为方子来的,你家的情况我也打听清楚了,小小贱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请庄公子到我余家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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