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丰突然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里正爷爷,对了!咱们可以找外村人啊!”
“你现在才想到?” 里正没好气道,“真不知道该夸你聪明还是骂你蠢。你金茂大伯那边,好多木工活都是找东岭村人干的 —— 合着你就光管花钱,根本不知道钱花到哪儿了?你以为庄草茂是神仙啊,这么多活,就他和那俩徒弟能做完?”
“原来如此!” 家丰嘿嘿一笑,一点也不尴尬,“账我都记着,就是没来得及查,一查就知道了,无碍。里正爷爷不愧是里正,村里一草一木的动静,您都门儿清!”
“你这小子,越来越会说好听的了,以前还真没发现。” 里正瞅了他一眼,没再跟他拌嘴,转身慢悠悠地走了。
家丰也起身回家,心里琢磨着:下次去县城,得问问怎么招募 “武者” —— 有了武者,之前想的那些应对朱家的招数,也能多份保险。
自从跟余家结仇后,家丰第一次听到 “武者” 这个词,后来打听了才知道,这个世界还真有武者。
武者的级别划分简单粗暴:从 “二百级” 开始算,所谓 “二百级”,就是能举起二百斤重的石块;往上还有三百级、四百级、五百级…… 传说中甚至有 “千斤武者”,只是没人知道是真是假。
这么算下来,后世的举重运动员岂不是也能算 “武者”?家丰暗自嘀咕:他记得 62 公斤级男子挺举的世界纪录是 182 公斤,换算成斤就是 364 斤,这都能算 “三百级强者” 了;还有能举起 218 公斤的运动员,那就是 “四百级强者”。后世最高的举重记录,差不多相当于 “五百级” —— 难道这个世界真有人能超越后世的极限,达到 “千斤”?
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随着蓝月缓缓升起,家丰也早早歇下了。
夜里,他做了个这个年纪该做的梦,只是对 “张振兴” 这个身体的原主来说,梦里的场景又显得格外遥远。
第二天一早,外面的阳光已经刺眼,家丰意犹未尽地醒来,梦里的内容早已记不清。
他刚想伸个懒腰,却突然瞥见床边站着一个女子 —— 竟是慕容炜彤!
她正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家丰的‘帐篷’,表情有些发愣。
“卧槽?” 家丰瞬间清醒,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怎么在这儿?这…… 这是大家闺秀能干出来的事?”
他一边说,一边赶紧把被子裹紧,心里默念 “心静如冰、心静如冰”,努力平复慌乱的心情。
慕容炜彤这才反应过来,脸颊瞬间涨红,尴尬地笑了笑:“庄公子,早安。我、我见已日上三竿,你还没出门,又有要事找你,二夫人说你在屋内,我便进来看看…… 没、没想到你还没起床。”
“那、那庄公子先更衣,我去外面等你。” 她攥着衣角,脚步慌乱地往外走,连门都忘了关。
“唉?好歹给我带上门啊……” 家丰扶额长叹,等心情平复下来,才赶紧起身穿衣。
出门一看,慕容炜彤正坐在院里的椅子上,盯着西厢房的方向发呆。没看到东方先生,不知是还没来,还是去别处转悠了;她的两个随从则在门口随意地聊着天。
“‘懒公子’终于起床了?” 慕容炜彤瞥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仿佛早上的尴尬从未发生过 —— 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
“小美女专程来此,有何贵干?” 家丰也顺着她的语气,笑着问道。
“小美女?” 慕容炜彤眉头一皱,“你怎能说如此轻佻的话?跟哪个纨绔学坏了?”
“就是个称呼而已,不必在意。” 家丰在她旁边坐下,“说起来,咱们也快两个月没见了吧?”
“是啊,快两个月了。” 慕容炜彤点点头,突然伸手拍了下家丰的肩膀,语气轻快,“怎么着?听你这话,还怀念上本小姐了?”
看着她切换自如的表情和语气,家丰心里了然:慕容炜彤本性应该是活泼开朗的,甚至带点调皮和不拘小节,只是家里一直按 “大家闺秀” 的标准培养她,才让她有时候说话文绉绉的,偶尔还得拿捏姿态 —— 如今真情流露,倒显得格外真实。
在这个年代,能有这样性格的女子,还真是少见。
“可不是嘛,慕容小姐不在,村里的日子都无趣多了。” 家丰故意逗她。
慕容炜彤的脸颊又红了,轻哼一声:“轻浮。”
“唉?那些诗是你做的吧?满县城的米花摊子都这么叫喊着,错字米花公子?哈哈,听着挺有才气的。”慕容炜彤笑道。
“是啊,我改编的,怎么样?被吸引了吗?”家丰笑着问她。
“讨厌。”慕容炜彤脸色微红。
家丰见好就收,转移话题:“前段时间去边关送药材了?”
“嗯,家里的任务,得按慕容家小姐的身份去,还得安抚边关将士。” 慕容炜彤点点头,语气认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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