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冷血兽人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不涉及各自的自身利益,甚至偶有两者之间的合作。
只是一场地震和大水过后,他们不少都在附近晃荡,久而久之,有些认识,有些抱团取暖,有些利益使然,反正都是各怀鬼胎。
今天看到楠月他们走来走去,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雌性在哪都是稀罕的,他们想抢,可是发现这个雌性身边虽然只有两个雄性,但是都已经到达九阶,他们哪里真敢动手,也就好奇的跟着。
因为他们看到同类——冥渊。
于是晚上窝在一块可以避雨的岩石下方,十分不解。
“真奇怪,冷血兽人居然跟在一个雌性身边,你们说这是为什么?他的实力明明已经九阶,是被胁迫了?”
“我看不是,那蛇兽看起来挺情愿的,你以为是你这个三阶的?人家九阶说胁迫难道就能被胁迫,你脑子是不是被之前砸过来的石头,砸坏了才犯蠢?!”
“你才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地居然开裂,我还在洞里睡觉呢,一块大石头掉下来就砸我脑袋上,差点没把我砸死.......”
短暂的沉默过后,人群里又有人开腔。
“说不定,是那蛇兽自愿的,他想要追求那个雌性,但是担心那雌性的伴侣那头虎兽不同意,所以一直跟着他们。”
当即有人觉得荒唐,“怎么可能啊~那虎兽能同意蛇兽跟着?那蛇兽又不是打不过,同样都是九阶,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再说了那雌性还有幼崽,把幼崽抓起来威胁雌性,怎么样都能让那虎兽低头!”
这话音刚落又是很长的寂静,接着有人小声道,“那我们把那雌性的幼崽抓了,你说有没有可能.....”
话说一半,欲言又止,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在思考这个方法的可靠性。
随后一个冰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这主意不错~”
得到肯定,那个提出意见的兽人当即肆意的笑起来,“哈哈哈~那当然,刚才谁说我蠢来着!哈哈....”
有人嘀咕,“刚才的声音是我们这里发出来的吗?怎么感觉是外面....”
接着迎着笑声,外面一个高耸的身影从地面拔地而起,一双发着暗光的眸子再黑暗中十分生冷,嘶嘶嘶吐着蛇信子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原本懒散趴在地上悠闲的兽人们瞬间如临大敌,起身做好战斗准备。
笑声张扬的那兽人突然像被人用手扼住喉咙,声音戛然而止,甚至连呼吸也停止了似的。
有人道,“你想干什么?我们并没有招惹你。”
冥渊晃悠悠的靠近,他越靠近,石头下的人越慌乱。
“我挺烦什么事都有自己来的,人找不回来,那小东西就还会把自己弄得浑身湿漉漉的....更烦了,虽然不想在意....但忽视不了的在意,脑子被搅得一团乱。”冥渊尾巴扫过去,就有人遭殃。
这下人群沸腾了,这就是来找茬的!
于是怕自己被弄死,脾气上来当然是奋起反抗。
好吧,有些慌乱中想要偷跑,被一条黑色的尾巴拦截,摔在地上痛叫翻滚。
这都算不上战斗,根本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在山洞中吃得饱饱的楠月正喝着从系统那里兑换的姜茶喝的浑身暖洋洋的。
靠在洛白的真皮虎毛上惬意着呢,就听到洞外隐隐约约的某些声响,
担心道,“洛白,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啊?你听到没。”
趴在地上的大白虎一只耳朵颤动一下,眼睛都没睁开接着道,“没有,可能是野兽间争地盘打架吧。”
“哦~好吧,有可能。”楠月又安心的躺在洛白的身上,喝了一大口杯子里的姜茶,满足的眼睛眯起来,念叨,“冥渊怎么还没回来,就算是找人,也该天亮了再说啊~”
洛白这时掀开眼皮露出一条缝,什么话都没说,看了眼洞口。
那蛇兽能解决潜在的危险,还算有用。
子安看看楠月,又看看自己阿父,那声音他听着不像是野兽间争地盘打架啊。
他明明听到叫声,野兽又不会说人话,怎么会叫成那样。
但是再多的他也听不到,实力上还不允许,也就听到一点点,
云舟则安静的躺在楠月的身边,享受着楠月偶尔垂下手的抚摸。
太舒服了。
外面的战斗也即将告一段落。
冥渊昂起头咕咚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咽进肚子里,低头吐气时,一团白雾萦绕在他的嘴边,久久不散。
蛇吐息时不会有白雾的,他们是冷血温度,天生都不会有温度,这是他撕咬过后嘴里的鲜血所带来的热气,和如今外面的冷空气接触,就变成了白雾萦绕的感觉。
黑暗中把他映衬的格外魔幻。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见此满是恐惧。
他们要沦为这个蛇兽的盘中餐了。
冥渊这时恢复人形,身上沾染的血迹是连雨水都无法轻易冲刷干净的,更别提溅在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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