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学院的初春总裹着股甜腥气 —— 晒肥场在白菜园东侧,褐色的灵脉肥堆得像三座小山,混着切碎的灵脉白菜叶、谷糠和长白山泥炭,表面泛着细碎的绿光,风一吹,甜意裹着土腥气飘满全场。竹耙斜插在肥堆旁,耙齿上沾着点绿肥,陶瓮沿还挂着未滴完的灵脉水,阳光照在瓮身上,映得水痕像条银线。
“九斤哥!这筐灵脉肥拌了秋实碎,王大爷说撒在芽苗根旁,能让苗长得比我还高!” 小雅扎着新换的绿头绳,手里拎着竹筐,筐底的肥粒沾着她的小手,泛着淡绿光。她刚要把肥倒进堆里,就见黄小跑从于九斤兜里窜出来,爪子扒着筐边,鼻子凑上去猛嗅:“这‘巧克力酱拌碎饼干’咋这么香?比灵脉晶糖还勾人!” 说着就伸爪子抓了把肥,往嘴里塞。
“呸呸呸!” 黄小跑刚嚼两下就吐出来,绿肥沾了满脸,像抹了层抹茶酱,“这玩意儿咋又涩又苦?比白老太太的苦草药还难咽!” 灰仙从肥堆后钻出来,爪子拍掉他脸上的肥粒:“你疯了?这是灵脉肥!不是你吃的糕点!再乱啃,让你拉三天绿屎!” 逗得周围翻肥的村民直笑,手里的竹耙都晃了晃。
沈青芽举着检测仪跑过来时,差点被耙齿绊了个趔趄 —— 屏幕上的灰点像撒在肥堆上的芝麻粒,围着中间那堆灵脉肥打转:“不好!肥堆里藏着混沌霉斑!是去年冻核残留的,靠吸灵脉肥的能量繁殖,撒到地里会让芽苗烂根!”
众人凑近一看,中间肥堆的绿光里果然嵌着灰黑色霉斑,像撒了把发霉的芝麻,手一碰,霉斑竟粘在指尖,凉得像块冰!“先把带霉的肥挑出来!” 于九斤手腕一翻,铜铃 “叮” 地脆响,白老太太卡化作白光飘至肥堆上空,药篮子一倾,金色粉末像碎星子落在霉斑上:“百草净霉?金光融!” 粉末触到霉斑,瞬间腾起淡蓝烟,霉斑缩成小黑点。
蟒天龙卡青光一闪,两丈长的蟒身绕着肥堆缠了圈,鳞片泛着的绿光裹着肥堆,像层绿纱:“柳仙护肥?鳞光隔!” 鳞片轻蹭肥粒时,藏在肥里的霉斑全被逼了出来,落在地上还想往肥堆爬。胡三太爷的虚影从令牌中浮现,旱烟袋点了点霉斑,青烟化作细网:“胡仙困霉?烟罗罩!” 霉斑被网住,在里面乱撞,像群慌了神的黑蚂蚁。
“看咱的!” 黄小跑突然抱着陶碗冲过来,碗里装着灵脉糕点碎,往霉斑旁一倒,“快来吃糕!比这破芝麻粒香十倍!” 果然,几只小霉斑往糕点爬,灰仙趁机弓起身子,像道灰闪电窜过去,爪子把霉斑扫进烟网:“你这吃货!也就诱敌时有用!” 黄小跑不服气,抓起块糕点塞进嘴里:“咱这叫‘美食诱敌计’!比你钻土高级!”
林晓晓激活雪狼卡时,雪狼刚在肥堆旁打了滚,爪子沾着绿肥,喷出的寒气凝成细小白冰棱,扎在霉斑网周围:“雪狼凝霉?冰棱围!” 冰棱泛着绿光,霉斑彻底动不了了。小宇的家雀卡早亮着,巴掌大的家雀扑棱着翅膀,尖喙对着网里的霉斑啄:“家雀破霉?尖喙戳!” 霉斑 “噗” 地散成灰,被风吹着飘向松树林,落在雪地上就没了影。
王芳举着盾牌站在肥堆外侧,盾牌符文的金光与肥堆绿光叠在一起,像层软乎乎的光罩:“玄铁护肥?金光御!” 最后缕漏网的霉斑撞在光罩上,瞬间化了。陈阳蹲在肥堆旁,用竹筛挑出带霉的肥粒,筛子上的绿肥沾了他满手:“这些霉肥得埋了,不能留着祸祸芽苗!” 王芳递过块布巾,憋笑着说:“先擦擦手吧,你现在像个‘绿手怪’!”
霉斑清完后,黄小跑盯着挑出来的灵脉肥,突然眼睛一亮 —— 肥粒上沾着的秋实碎泛着金光,他趁众人不注意,抓了把肥就往怀里塞,转身想找个地方偷偷吃。没走两步,就被灰仙抓了个正着:“你又偷啥?这肥是给芽苗吃的,不是给你当零食的!”
“咱就想尝尝‘巧克力酱拌碎饼干’的味儿!” 黄小跑嘴硬,爪子却把肥往身后藏,结果没拿稳,肥粒撒了满地,还沾了他一衣襟,像穿了件绿斑点外套。小雅跑过来,指着他的衣襟笑:“黄小跑,你现在像只花斑鼠!” 黄小跑低头一看,脸瞬间红了,赶紧用爪子拍衣襟,结果越拍沾得越多,绿肥粒掉在地上,被雪狼踩了一脚,变成了 “绿泥饼”。
更糗的还在后面 —— 黄小跑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捡了块没沾霉的肥,裹着糕点就往嘴里塞。刚嚼两下,就皱起脸,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哎哟!这‘巧克力酱’咋这么腻?咱的肚子要造反了!” 说着就开始打嗝,每打一个嗝,就冒出缕淡绿光,像个会喷绿烟的小怪物。
“让你乱吃东西!” 灰仙翻了个白眼,从兜里掏出颗灵脉晶糖,塞进他嘴里,“快吃颗糖解解腻!再乱啃肥,真让你拉绿屎!” 黄小跑嚼着糖,打嗝的绿光才渐渐淡了,他含着糖,含糊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以后再也不吃‘巧克力酱’了!” 逗得众人笑出了声,连张院长都忍不住说:“你呀,真是个‘吃货闯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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