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我……我……我没有儿戏!”苏柔梗着脖子道,“我与太子殿下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早已私定终身,求娘娘成全!”
“你还敢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不知羞的与男子私相授受,无媒苟合也好意思说出来。”
“皇后娘娘我……我们没有私相授受更没有苟合”苏柔忍不住想反驳皇后的话,说完又低下头。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子萧允的声音:“谁要敢逼柔儿,就是与本殿为敌!”
众人纷纷转头,只见萧允大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苏柔身边,将她护在身后,怒视着皇后:“母后!您为何要突然设宴选太子妃?儿臣早已心有所属,只有柔儿才配做我的太子妃!儿臣只要柔儿,不想要其他人。”
苏柔听到这个话感动得连忙抱着萧允“殿下~”
皇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萧允道:“你……你简直是胡闹!苏二小姐不过是个庶女,又不懂规矩,怎能做太子妃?你这样做,置皇家颜面于何地?还有你苏二小姐今日我设宴开开心心的你哭哭啼啼像什么话,一点脸面也不要。”
“皇家颜面算什么?”萧允冷笑,“在儿臣眼里真心相爱比什么都重要!柔儿哪里不好了?她善良、纯真,比那些虚伪的大家闺秀好多了!儿臣非她不娶!”
“你……你这个逆子!”皇后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晕过去。旁边的宫女连忙扶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顺气。“娘娘消消气。”
殿内的众人都吓得不敢说话,纷纷低下头,生怕引火烧身。苏瑶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暗暗好笑。萧允和苏柔这么一闹,正好合了她的心意。他们闹得越凶,皇后就越讨厌苏柔,对他们的婚事就越抵触,这对自己来说,可是件好事。
“太子殿下,”苏瑶忽然开口,打破了殿内的沉默,“婚姻大事,本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这样为了我二妹妹,顶撞皇后娘娘吗?是不是太不妥当了?而且这么多人看着你们一定要闹成这个样子吗?”
萧允转头瞪着苏瑶,怒声道:“苏瑶!这里没你的事,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我只是觉得,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应当以身作则敬重尊长,而不是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冲动行事,有失颜面啊。”苏瑶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闭嘴!”萧允气得浑身发抖,“柔儿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我的挚爱!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说着,他拉起苏柔的手,对皇后道:“母后,儿臣心意已决,若您执意不肯成全,儿臣就只能……”
“只能怎样?”一个威严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都当太子的人了还这般……目无尊长,不守规矩。”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只见皇上在太监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皇上的脸色阴沉,显然是已经听到了殿内的动静。
萧允看到皇上,顿时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父皇,儿臣……儿臣只想娶柔儿为妻。但母后今日设宴就是在明说她看不上柔儿,儿臣只想娶自己心爱之人。”
皇上冷冷地看着他:“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苏二小姐是庶女,又如此不懂规矩,怎能做太子妃?你这样做,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我皇家?”
“父皇,爱情是不分贵贱的,柔儿她……”
“住口!”皇上厉声打断他,“皇家的婚姻,从来都不是只看爱情!它关系到朝堂的稳定,关系到国家的安危!你身为太子,连这点都不懂吗?就算你要挑也应该挑一个嫡出小姐,而不是……”
萧允低下头,不敢再说话。苏柔却不甘心,她跪在皇上面前,哭着道:“皇上,求您成全我和太子殿下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
“放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要闹滚出去闹。”皇上怒视着苏柔,“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还敢与太子私定终身,简直是不知廉耻!!来人,将苏二小姐拖下去!”
“父皇!!”萧允连忙护住苏柔,“父皇,求您了不要伤害柔儿,一切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柔儿……柔儿她受不住罚的。”
皇上看着萧允,眼中满是失望:“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为了一个女子,如此不顾皇家颜面,如此冲动鲁莽,将来如何能担当起治理国家的重任?”
皇后也连忙劝道:“皇上,您息怒,太子还小,只是一时糊涂,您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皇上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他看了看萧允,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哭泣的苏柔,缓缓道:“太子荒唐,理应受罚。但念在你是初犯,就暂且饶过你这一次。”
萧允连忙谢恩:“谢父皇!”
“但若是朕真的不罚也说不过去,就罚你在宫中闭门思过三个月。”
皇上又看向苏柔,冷冷道:“苏二小姐虽不懂规矩,但念在太子的面子上,也饶过你这一次。但你与太子私定终身,有失体统,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朕决定,下旨册封苏二小姐为太子良娣,择日完婚。你要记住,你只能是良娣,不可以是太子妃,日后当谨言慎行,若再敢如此放肆,休怪朕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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