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瑶心里一震,果然和萧珩有关!“祖母,您还记得那两个丫鬟长什么样子吗?她们还说了些什么?”
苏老夫人摇了摇头,眼神有些涣散:“我没看清她们的样子,只听到她们说要在早朝的时候动手,还说……要让你父亲和摄政王都活不了……我当时太害怕了,就晕了过去。”
苏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萧珩果然没打算善罢甘休,不仅派人监视丞相府,还故意让丫鬟在祖母面前说这些话,就是想让祖母受惊吓晕倒,以此来牵制父亲,耽误早朝查他的罪证!好狠毒的心思!
“祖母,您别害怕,”苏瑶连忙安抚道,“那些都是谣言,父亲和摄政王都好好的,萧珩的罪证已经找到了,今日早朝,陛下肯定会严惩他,他翻不起什么浪来。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别再想这些烦心事了。”
苏老夫人点了点头,拉着苏瑶的手,眼神里满是担忧:“瑶儿,你一定要小心啊……那个三皇子不是好人,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家的。”
“孙女知道,祖母放心,孙女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家里人的。”苏瑶轻轻拍了拍老夫人的手,“您刚醒,身子还弱,喝些参汤补补吧,喝完再睡一会儿。”
说着,她端过一旁的参汤,小心地喂给苏老夫人。老夫人喝了小半碗,就摇了摇头说累了,苏瑶帮她盖好被子,看着她闭上眼睛睡熟后,才轻轻起身,走出了房间。
刚到门口,就看到绿萼匆匆跑了过来,脸色有些发白:“小姐,不好了!刚才我在院子里看到一个陌生的丫鬟,鬼鬼祟祟地在老夫人的窗下张望,我想上前去问,她却拔腿就跑,我没追上,只看到她往府门外跑了,好像是朝着皇宫的方向去的。”
“朝着皇宫的方向?”苏瑶眼神一冷,“看来是萧珩的人,特意来确认祖母的情况,好给宫里的人报信。绿萼,你去吩咐府里的护卫,加强巡逻,尤其是府门和老夫人院子周围,绝不能再让陌生人进来。另外,让人去宫里给父亲送个信,告诉父亲,三皇子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让他在朝堂上多加小心。”
“是,小姐!”绿萼连忙应了声,转身去安排。
春桃走到苏瑶身边,担忧地说:“小姐,三皇子的人这么猖狂,会不会对您不利啊?要不我们还是多找些护卫守在瑶光院吧?”
“不用,”苏瑶摇了摇头,“楚墨已经安排了暗卫在府周围巡逻,而且府里也加强了守卫,萧珩的人不敢轻易动手。现在最关键的是宫里的早朝,只要父亲和楚墨能在朝堂上拿出足够的证据,定了三皇子的罪,一切就都安全了。”
话虽这么说,苏瑶心里却依旧有些不安。萧珩既然敢派人来丞相府捣乱,就说明他在宫里肯定也安排了后手,早朝之上,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而此时的皇宫大殿里,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文武百官分列两侧,陛下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地看着下方。苏丞相站在前列,手里捧着顺通船行的备用账册,正一字一句地奏报萧珩的罪行。
“陛下,三皇子萧珩利用顺通船行,私吞公款,勾结户部侍郎李大人、兵部尚书张大人等朝臣,每月向他们输送巨额钱财,意图拉拢势力。更甚者,他还挪用巨款购置军械,藏于城外破庙,其谋反之心,昭然若揭!臣这里有顺通船行的备用账册为证,上面详细记录了每一笔资金往来,还请陛下过目!”
苏丞相说完,将账册递了上去。内侍接过账册,呈给陛下。陛下翻开账册,越看脸色越沉,手指紧紧攥着账册,指节都泛了白。
“放肆!”陛下猛地将账册摔在地上,怒声喝道,“萧珩竟敢如此大胆,私吞公款,勾结朝臣,还想谋反!朕真是瞎了眼,竟然养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户部侍郎李大人和兵部尚书张大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臣……臣是被三皇子胁迫的,臣不敢谋反,求陛下开恩!”
萧珩站在皇子列中,脸色冰冷,见李大人和张大人认罪,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却依旧强装镇定,上前一步跪倒在地:“父皇,儿臣冤枉!这账册是伪造的,是苏丞相和摄政王联手陷害儿臣!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谋反?还请父皇明察!”
“伪造的?”楚墨从旁站了出来,眼神冷冽地看着萧珩,“三皇子,本王倒想问问,这账册上的字迹,乃是顺通船行账房先生的亲笔,暗卫已经将账房先生带来了,要不要让他跟你对质?还有,城外破庙的军械,本王的人已经查抄,现在就放在宫门外,要不要请陛下派人去查验?”
萧珩听到“军械”二字,脸色终于变了,嘴唇动了动,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个禁军统领匆匆跑了进来,跪倒在地:“陛下!不好了!宫门外有一批不明身份的人,手持兵器,想要硬闯宫门,说是要救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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