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吵吵闹闹的离开,回到讲堂。
晚点还有书和数的考核,卫迎山只上报了射、御、礼三艺。
书和数是孙令昀擅长的,也是安排在今天下午,剩下的三艺则是明天。
至于周灿……
“奈何我只有礼之一艺独占鳌头,其他的还是莫要报名自取其辱,只要两位徒儿能带着为师教的礼艺大杀四方,为师此生也算无憾。”
“别丧气,人家许季宣堂堂王世子还什么都是半吊子水平,你好歹还有个能傍身的一技之长,往后再多学学就是。”
半吊子水平的许季宣幽幽地从旁边座位出声:“往后说人坏话时记得声音小点。”
“原来你在啊。”
卫迎山一脸吃惊的捂住嘴:“不好意思啊,下回注意,不过你应当六艺考核都报名了吧?”
“许世子只有全报,被选上的概率才大。”
孙令昀适时的出声,根据他的概率推算是这样没错。
“为什么这么说?”
周灿不明所以。
“因为书院需要样样都会的全能型人才。”
“可魏小山不是说他什么都是半吊子?”
“半吊子只要均衡发展,便是全能。”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许季宣被选上的可能还挺大,估计整个书院也就他一人六场考核全报名,要我是书院的夫子,也选他,毕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真报了六场考核的许季宣:“……”
所以他特意跑来讲堂多做几道算术题,就是为了要听这些扎心之言吗?
木着脸对卫迎山道:“把你之前的算术演练方法借我看看。”
“喏,给你,也别太灰心,全能型人才不是谁都能当的,反正你家中有矿,实在没选上让家里出些钱将举办四院宴集的楼买下来,到时以东家的名义出现岂不威风。”
“……”
许季宣懒得搭理他们,接过笔记将位置往旁边挪开一段距离,埋头写写画画。
算术实在太难,写着写着,越觉得她的方法可行,忍不住思索起来,要不真将楼买下来?
书和数是分开考核的,前半个时辰考六书,后半个时辰考九数。
这两项考核不比其他考核可以围观,还得防止作弊的行为。
负责考核的夫子提前来清场,将所有报这两艺的学子安排到一间讲堂。
考核下午没有课程安排,等孙令昀与一众学子进入考场,卫迎山离开讲堂,回斋舍的路上恰好碰到送信的门房。
“魏小山,有你的信。”
信?
还是两封信,一封从淮阳那边送来的。
一封则是成功进入石鼓书院当藏书阁管理员的杜礼舟送来的。
坐在房间将信拆开,细细查阅起来。
越看神色越亮,很快眉梢漾出笑意,只是这笑却不达眼底。
有的人是时候该解决了。
与此同时千里外的淮阳王府。
“朱先生,人手可已安排妥当?要是被发现……”
“您放心,皆是死士,不管事成与否定不会与您产生任何关系。”
————
“今天下午考核的是乐、礼、御三艺,报名该三艺的人,上午的课程结束后还请回到斋舍做好准备,考核乐和御时可用书院准备的乐器和马车,也可用自己的,并无特定要求。”
“御是六艺中危险性最高的,你们在骑马与驾驶马车时定要小心为上,切勿因为想得一个好成绩,置自己的安全于不顾。”
钱夫子交代完注意事项,便先行离开。
有小厮在讲堂门口探头探脑,是汾王府的人,许季宣起身走出去。
没过多久表情颇为难言的走进来,问在座位上埋头练字帖的人:“书院马厩的大花马是你的坐骑?”
“是我的,怎么了?”
卫迎山头也没抬,她早上才去看过奔霄,喂了许多草料,马倌?对它赞不绝口说它很听话,想来没什么问题。
“府中小厮说,有一匹大花马差点将喂草料的马倌?踩伤,不止如此还将其他马的草料打翻,挣脱缰绳要往外跑,马倌?控制不住,这会马厩那边乱做一团。”
还不让他的坐骑吃草料,这霸道的性子在马中也是独树一帜。
“……”
只见原本淡定的人,豁然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马厩跑,要真如许季宣所言,奔霄的行为很反常。
后面的孙令昀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看到小山的脸色,心里一紧,对一侧的许季宣道:“还请许世子去找个兽医或是大夫去马厩。”
说罢匆匆地追上去。
许季宣不是蠢的,很快明白其中关窍,脸色骤然冷下来,赶紧让府上的小厮去外面寻大夫。
也跟着走出去,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使如此下三滥的招数。
怎么回事?
讲堂内的其他人不明所以,魏小山和汾王世子这是要约到外面火拼?
王苑青也察觉到情况不对劲,目光落在“好友”身上,见他笑得不怀好意。
直接问道:“郭兄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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