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急得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姐!不能给他们!”
“放心。” 苏清欢眨了眨眼,“我自有办法。”
三角眼以为她怕了,得意洋洋地挥挥手:“算你识相!兄弟们,跟她进去!”
三人跟着苏清欢进了后厨,刚跨过门槛,就听见 “哐当” 一声,春桃从外面把门锁死了。三角眼脸色一变:“你耍花招?”
“对付你们,还用不着耍花招。” 苏清欢指了指案上的铜勺,“东西就在那儿,不过得先回答我个问题 —— 是柳玉茹让你们来的,还是她娘柳夫人?”
三角眼刚要骂人,突然闻到一股香味,肚子 “咕噜” 叫了起来。只见苏清欢拿起块刚炸好的萝卜丝油糕,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油糕刚出锅,外酥里嫩,你们要不要尝尝?”
“谁要吃你的破糕!” 三角眼咽了口唾沫,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盯着油糕,“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苏清欢把油糕放在盘子里,推到他们面前:“尝尝呗,免费的。反正你们也拿不到东西,不如吃块糕再走 —— 哦不对,你们走不了了。”
其中一个瘦高个忍不住拿起油糕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好吃!比街头张记的还香!”
三角眼瞪了他一眼,刚要发作,就听见外面传来马蹄声,还有沈砚之的声音:“春桃,开门!”
春桃赶紧开锁,沈砚之带着两个顺天府的捕头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吏。老吏一看见三角眼,眼睛就眯了起来:“这不是柳府的护院头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三角眼脸色惨白,转身就要跳窗,却被捕头一把按住。“带走!” 捕头大喝一声,把三人押了出去。
老吏走到苏清欢面前,拱了拱手:“苏姑娘,沈大人,刚才这三人在堂中闹事,我们都听见了,算是人赃并获。不过柳夫人那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她在京城里颇有势力,咱们还得小心应对。”
“多谢陈老吏提醒。” 苏清欢递过一杯茶,“我娘当年的案子,还得劳烦您多费心。”
陈老吏接过茶,叹了口气:“苏三夫人当年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是桩冤案。只是柳夫人当年深得先皇后信任,如今又和端王府走得近,想要翻案,难啊。”
沈砚之从木匣里拿出字条和银筷:“有这些证据,再加上李御厨的证词,还有刚才这三人的供词,总能还苏三夫人一个清白。”
陈老吏看着那些证据,点了点头:“沈大人办事向来靠谱,有这些东西,我就能去卷宗库调当年的旧案了。不过柳夫人怕是会来搅局,你们可得看好这些物证。”
送走陈老吏和捕头,春桃才松了口气:“刚才可吓死我了,还好沈大人回来得及时!” 她看向沈砚之手里的布包,“沈大人,您买的萝卜呢?是不是又买成别的了?”
沈砚之赶紧把布包递过去,耳尖还带着点红:“这次没错,是萝卜,我还让摊主帮我削了皮。”
春桃打开布包一看,里面的萝卜确实又大又新鲜,只是削皮的痕迹歪歪扭扭,像是被狗啃过似的。“得亏摊主帮您削了,不然您怕是要把萝卜切成萝卜块。”
苏清欢笑着接过萝卜,拿起刀开始切。刀刃飞快,没一会儿就把萝卜切成了细细的丝,像头发丝似的。沈砚之站在旁边看着,眼神里满是佩服:“你切得真快。”
“练出来的。” 苏清欢把萝卜丝放进碗里,“当年在市井摆摊,客人多的时候,一天要切几十斤萝卜,不快不行。”
李御厨这时从外面回来,脸色有些凝重:“清欢,沈大人,柳夫人刚才派人去顺天府了,说要保释那三个护院,还说咱们诬陷柳府。”
“她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不小。” 沈砚之眉头蹙起,“不过有那三人的供词,她保释不了。”
“不止这些。” 李御厨坐在案边,喝了口茶,“我还听说,柳夫人要在明儿举办宴席,请了京城里的权贵,想借机诋毁你,说你冒充御厨后人,用假菜糊弄太后。”
春桃气得拍了下桌子:“她也太不要脸了!太后都夸咱们的菜好吃,她凭什么诋毁小姐!”
“别急。” 苏清欢放下刀,眼神亮了起来,“她要办宴席,咱们就去凑凑热闹。正好让京城里的人都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市井美味,什么才是用心做的菜。”
沈砚之立刻点头:“我陪你去。柳夫人要是敢刁难你,我就揭穿她当年陷害苏三夫人的事。”
“不用这么激进。” 苏清欢笑了笑,“对付她,用菜就够了。她不是想让权贵们尝她的菜吗?咱们就做几道家常菜,让她的山珍海味都黯然失色。”
王伯这时端着刚熬好的荠菜豆腐羹进来,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后厨。“快尝尝!这羹熬了一个时辰,豆腐嫩得像水,荠菜鲜得掉眉毛!”
苏清欢盛了一碗递给沈砚之,又给李御厨和王伯各盛了一碗。沈砚之喝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好喝!比御膳房的汤还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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