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傅叶澜拎着沉甸甸的篮子,踏着落日的余晖往家走。篮子里飘出的麻辣香气引得路边的土狗都跟了他一路,不住地摇着尾巴。他不由得加快脚步,心里却莫名有些雀跃——许知意的手艺,连狗都闻得出来好。
(这是夸奖吗?黑人问号脸!)
推开自家院门的木栅栏,发出吱呀一声响。院子里,双胞胎正坐在小凳上洗菜。
大哥回来啦!小家伙们眼睛一亮,你手里拎的什么呀?好香啊!
双胞胎像只小猴子似的窜过来,踮着脚尖往篮子里瞧:是肉!我闻到肉香味了!
傅母闻声从厨房里走出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叶澜回来了?这拎的什么?
傅叶澜有些不自在地将篮子递过去,耳根微微发烫:这...这是许知青给的。
傅母接过篮子,掀开盖布,一股浓郁的麻辣鲜香顿时扑面而来,引得人口水直流。红亮的兔肉块堆得冒尖,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油光闪亮,令人食指大动。
哎哟我的老天爷!傅母惊讶地睁大眼睛,这许知青的手艺可真不得了!光是闻着就知道好吃!
双胞胎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扯着母亲的衣角,伸手就要抓:娘,给我吃一块嘛!就一块!
瞧你们这馋样!傅母笑骂着,但还是夹了两块肉分别塞到两个孩子嘴里,慢慢吃,别噎着。
双胞胎被烫得直哈气,却舍不得吐出来,鼓着腮帮子嚼得津津有味,双胞胎辣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含糊不清地说:好、好吃!太香了!
傅母看着两个孩子的馋相,又好气又好笑:行了行了,尝个味就得了,剩下的等你爹回来再吃。
正说着,院门又被推开了。村长扛着锄头走进来,古铜色的脸上带着疲惫,但一闻到空气中的香味立刻精神一振:啥东西这么香?
是小许知青给的兔肉。傅母笑着解释,听说她今天上山打的兔子,自己炒了送来的。
村长洗了手走过来,仔细看了看篮里的兔肉,点点头:这许知青有点本事啊,兔子可不好打。他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眼睛顿时亮了,嗯!好吃!肉质鲜嫩,麻辣适中,香得很!
他咂咂嘴,意犹未尽地对傅母说:老婆子,给我倒点酒来,这么好的兔肉不配酒可惜了!
傅母瞪了他一眼:就知道喝酒!话虽这么说,还是转身进屋取来一个小酒壶和酒杯,少喝点,就一杯。
傅父乐呵呵地接过酒杯,美滋滋地抿了一口地瓜烧,又夹了块兔肉放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睛:这日子,给个神仙都不换啊!
双胞胎眼巴巴地看着父亲喝酒吃肉,馋得直咽口水。傅母心软,又给他们一人夹了几块:慢点吃,别光吃肉,配点饭吃。
双胞胎辣得嘴唇都肿起来了,却还舍不得放下筷子:娘,许姐姐做的兔肉太好吃了,比我以前吃过的都香!就是就是,许姐姐真厉害!
傅父喝着酒,若有所思地对傅叶澜说:这小许知青确实不简单。干活勤快,还会打猎,做饭的手艺也好。叶澜啊,她那房子你多上点心,抓紧时间给盖好了。
傅叶澜点点头,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许知意那双明亮的眼睛:我知道,爹。再过半个月就能上梁了。
那就好。傅父又抿了口酒,这姑娘是个能干的,将来谁娶了她可是有福气咯!
傅叶澜闻言,耳根又不自觉地红了,忙低头扒拉碗里的饭,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夜幕渐渐降临,傅家小院里弥漫着兔肉的香味和欢声笑语。而此刻的许知意,正在空间里清点着堆积如山的粮食。
时间如流水般平静地流逝,在这段时间里,她空间里的黑土地又收获了好几茬,仓库里堆满了饱满的稻谷、金黄的玉米、各种蔬菜水果,甚至还有一批品质极佳的药材。
这么多粮食,得想办法处理掉一些。许知意看着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物资,心里盘算着。虽然空间有保鲜功能,但粮食越堆越多也不是办法,不如换成现金和票证,为将来做打算。
第二天一早,许知意就去找大队长请假。队长,我想去镇上买点日用品。她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大队长很痛快地批了假:去吧,早去早回。
许知意搭上村里的牛车,摇摇晃晃地往镇上去。牛车上还坐着几个同去的婶子,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着村里的闲话,许知意只安静地听着,偶尔附和几句。
到了镇上,许知意先假装在供销社转了一圈,买了些针头线脑做样子。然后她七拐八绕地走进一条僻静的小胡同,确认四下无人后,闪身进了空间。
在空间里,她换上了一件半旧的灰色外套,脸上蒙着布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往一个大篮子里装了二十斤优质大米,又准备了一些鸡蛋和蔬菜做掩护。
再次出现在胡同时,她挎着沉甸甸的篮子,在漫无目的地走着,实则是在寻找黑市的踪迹。她记得这个时候的黑市大多隐藏在偏僻的巷弄里,有专人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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