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江老弟什么交情?提钱就生分了。”
“再说,你跟二大爷出的更多,都快两百了!”
“快两百?”
江流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在看一场精心编排的三簧戏,
气得差点当场吐血。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才搬进来,三位大爷就串通好了下套——
这摆明是要骗钱。
不知情的人,听了他们这场慷慨互捧,
恐怕真会信了他们的鬼话。
可有人已经信了。
傻柱瞪圆了小眼睛,一脸震惊:“一大爷,你们去医院看江树龙,居然垫了那么多钱?”
刘海中虽然被阎埠贵的吹嘘吓了一跳,
但这种抬身价的事,他哪会拒绝?
于是也挤出几分悲伤,叹道:“是啊,当时看江老弟躺在病床上那么受罪,谁能忍心?”
“你们是没见着,那情况砸多少钱都得治,
毕竟人命关天啊。”
还演?没完了是吧!
江流看他们越演越投入,
心里一阵骂娘。
这院里果然没一个善茬。
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干脆装出困惑的样子,皱眉问道:
“二大爷,你们真给我大伯垫了那么多?”
“可我听赵叔说,我大伯是退役军人,
住院治疗根本花不了几个钱。
结算单还在呢,要不要我改天拿来对一对?”
“说不定……是医院坑了你们?”
刘海中顿时僵住,支支吾吾道:“啊?不、不用了吧……”
他压根没想到江流连这都知道,
一时语塞,像吹牛被戳破似的下不来台,
只能偷偷朝易中海使眼色求救。
易中海狠狠瞪了阎埠贵一眼,
仿佛在怪他多嘴坏事。
江流轻轻咳嗽了一声。
“小江,别听他们乱讲,他们记混了。”
“那时候是给你大伯送了点钱,可他脾气倔,全退给我们了。”
江流点了点头:“哦,是这样啊。”
“我还真以为你们被医院骗了。”
刘海中拍了下额头,擦了擦汗,干笑着说:“对对对,是退回来了,瞧我这记性,喝了点酒就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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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赶紧打断他们:“好了,你们就别老插嘴了。”
“小江,你觉得我们提的怎么样?”
“你现在家里就两口人,都还年轻,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先给他们用。”
“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大伯要是还在,肯定也会同意的。”
江流心里冷笑:我大伯还在的话,你们怎么不提?
要是他真同意,你们不早就住进去了?
不过,江流虽然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却没打算当场戳破。
他只是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其实……让出一间房也不是不行,我那间小屋正好空着。”
“但我该卖给谁呢?”
“是三大爷,还是贾家?”
他说着,目光转向阎埠贵和秦淮茹,脸上露出为难。
阎埠贵立刻接话:“这还用说?当然是卖给我。”
“这房子就在前院!”
“再说,你大伯病倒时,还是我给送到医院的。”
秦淮茹一听就不乐意了:“三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
“房子是在前院没错,”
“可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正对门的归你,旁边那间小的归我。”
“怎么现在又成你的了?”
阎埠贵冷笑一声:“这能一样吗,秦淮茹?”
“现在就剩一间房!”
“你家孩子还小,根本用不着。”
“我家解成、解放再过几年就成年了,总不能一直跟我挤吧?”
秦淮茹见他这样,也急了。
她转头,用恳求的眼神望向易中海。
“一大爷,这房子您当初可是亲口答应给我的。”
“现在三大爷非要跟我抢,您可得主持公道!”
……
这房子,她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手。
且不说别的,要是这房子落空,光是贾张氏就能闹得鸡犬不宁。
更何况,好不容易等到江流松口,
她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傻柱见秦淮茹如此着急,立刻跳了出来,
指着三大爷嚷道:“阎埠贵,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明明说好的事儿,你怎能出尔反尔?”
“是不是看秦姐孤儿寡母好欺负?我告诉你,有我在,你甭想!”
“一大爷,我也认为这房子该归贾家。”
“您身为院里的一大爷,处事得公正,不能偏心。”
易中海看这两人又把难题甩给自己,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才开口:
“三大爷,规矩就是规矩,这毕竟是我们当初一起定下的。”
“既然小江愿意让出那间小屋,那就给贾家吧?”
阎埠贵“噌”
地站了起来,怒道:“不行!”
“老易,你下午是怎么跟我说的?现在又变卦要把房子给贾家?”
“你这不是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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