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外,O记警员对着刚保释出来的高佬低声警告。
高佬无所谓地笑了笑:“阿sir,别说这些没用的,全港想出头的人那么多,你拦得住多少?走了。”
“你……”
年轻警员还想说什么,却被上司轻轻拦住。
O记与社团对抗多年,大家都清楚彼此的套路。像高佬这样的 湖,没有铁证,说什么都没用。
“先收队,等他留下把柄那天,想哭也来不及。”老警长说完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惊呼:“大佬,小心!”
老警长猛地回头,街对面火光一闪,枪声骤然炸响!
“砰!砰!砰!”
三声枪响,高佬身上爆出血花!
高佬的手下全都懵了。
他们今天是来接人的,没人带枪。
突然遇袭,多数人本能地躲闪。只有离得最近的保镖勉强替他挡了一枪,却挡不住射向头部的 。
“愣着做什么!抓人!”
老警长吼着下令,同时拔枪朝袭击者方向还击。
“砰!砰!”
警署门前枪声大作。
的人没有丝毫迟疑,打光三发 后迅速冲向一旁的面包车,拉开门闪身而入。
车内同伴立即踩下油门,车子猛然驶出。
张隼压低身体,躲避射来的 ,沉声下令。
同伙点燃土制燃烧弹,朝车后丢去。
“啪!”
火焰爆开,浓烟滚滚,瞬间遮蔽了道路。
“抓紧,刹车!”
张隼一声令下,面包车骤停,后门“嘭”地关上。
他迅速锁死车门,吹了声口哨,司机松刹车,车辆再次加速离开。
“成……成功了吗?”
扔燃烧弹的同伙抬头,似乎还没完全回神。
从 到撤离,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流畅得像排练过无数次。
张隼看了一眼手表,神情依旧冷静:
“差佬反应是不快,但不傻。他们马上会叫支援。前面八百米换车,动作快点,我不等人。”
“收到!”
同伴应声。张隼回头望向身后的混乱。
在警署门口干掉社团大佬,和联胜的人之后肯定会加强防备。
但他并不在意。
目标越棘手,他越感到兴奋。
张隼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滋滋——”
对讲机传来电流声。
张隼知道撤离点快到了。他摇下车窗,远远望向一栋大楼的天台。
夜色中,隐约有人正用望远镜观察着他们。
对讲机里传来声音:
“差佬的车离你们不远,最多只有两分钟!”
“两分钟?够了。”
张隼扯下面罩,表情轻松。
“准备换车,这辆停在巷口,烧掉。”
……
和联胜揸fit人当街被杀,凶手竟在警署门口公然行凶!
第二天,阿乐盯着报纸头版,脸色铁青。
在警署门口发生的那件事,彻底暴露了和义安的凶残与猖狂!
林怀乐放下报纸,盯着空荡荡的会议桌,胸口愈发憋闷。
“阿哲,我不是说了要开会吗?其他人怎么都没来?”
面对愤怒的林怀乐,阿哲只能无奈地苦笑。
“吉米仔说病了,要在家休息;鱼头标讲有批重要货到岸,实在走不开;大D说要看球赛,火牛哥他……”
“够了!不用再说了!”
林怀乐怎么会听不出他们的借口。
这些人哪里是真的有事?分明是吓得躲了起来!
就像李文航这几天不见人影一样,和联胜的揸fit人全因为高佬的死,害怕被和义安暗中下手……
不,已经不是暗中了。
那群疯子连警署门口都敢动手,简直是明目张胆!
林怀乐向后一靠,拳头紧握。
自从当上坐馆,没有一件事顺利。
这半个月,和联胜不仅没有进展,还接连损失两位揸fit人。再这样下去,他恐怕真要变成第二个吹鸡——空有坐馆之名!
“电话给我。”
阿哲递过电话,默默退到门外。
短暂的忙音后,电话接通了。
林怀乐强压怒火,咬着牙道:“当初是你主动来找我,说东英会支持我吞掉和义安的,你们的人呢?”
“哦,乐哥啊,没错,这话我是说过。可你当初不是说,只要东英不拖后腿,你自己就能搞定吗?怎么现在改口了?”
没等林怀乐回应,电话那头的人又装出恍然大悟的语气:
“哎呀,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今早的新闻。哇,在警署前做掉和联胜揸fit人,和义安真够狠的,难怪乐哥你改口,连我都怕啊。”
“耀扬,别废话!东英的仇你还报不报?”
“仇当然要报,不过那是东英的事。至于你嘛……自己想办法吧。”
一声轻笑,耀扬轻佻地挂了电话。
“耀扬……我 老母!”
林怀乐咬得牙咯咯作响,猛地一拍桌子,朝门外怒吼:
“阿哲!传话给那帮混蛋,明天我就要李文航上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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