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按我说的喊方位!” 石惊弦边打边喊,“西北‘乾位’有机关!” 阿福虽怕,却死死盯着石壁,突然发现乾位砖石有松动:“在那!有个铜环!” 石惊弦瞅准空隙,破邪刃脱手飞出,正中铜环,机关 “咔哒” 启动,影卫脚下突然弹出尖刺,两人惨叫着被刺穿脚掌。
影七见状,从怀中掏出个黑球就要掷出。石惊弦飞身接住破邪刃,回手一劈,金火将黑球劈作两半 —— 里面竟是数不清的毒蜂!他反手一掌拍向石壁,气流卷起毒蜂,尽数灌回影七怀中,影七惨叫着被蜂群淹没。
另一边,苏轻晚与镇国公闯惊门,通道突然缩窄,仅容一人通过。镇国公在前,突然停步:“丫头你看,壁上的字 ——‘玄水克火,需以血为引’。” 苏轻晚凑近,发现是影阁的密文,她指尖抚过字迹,突然想起母亲手记:“是‘血引机关’!需用至亲之血……” 话未说完,镇国公已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字上,“老夫无儿无女,你爹娘不在,就当老夫是你亲爷爷!”
血字亮起红光,通道缓缓拓宽。前方突然传来呜咽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绑在铜柱上,竟是影阁的侍女,她哭着求饶:“苏姑娘救我!他们逼我炼‘血丹’,说炼成了要给血魔大人……” 话音未落,暗处射出一箭,直取侍女心口。苏轻晚软鞭急卷,将箭缠在鞭梢,反手甩向暗处,只听一声闷哼,一个影卫栽倒在地。
“是‘影三’!” 镇国公挥刀上前,刀刃与影三的短匕碰撞,火花四溅,“丫头护好那侍女,这杂碎交给我!” 影三的短匕刁钻狠辣,专刺要害,镇国公虽肩伤在身,却凭着当年的战场经验,刀刀不离影三的下盘,逼得他连连后退。苏轻晚突然想起石惊弦的话,软鞭缠上影三的脚踝,猛地一拽,影三重心不稳,被镇国公一刀架在脖颈。
“说!血魔祭坛在哪?” 镇国公的刀压得更紧,影三却突然惨笑:“晚了…… 血月已升,祭坛已开,你们都得死!”
此时,石惊弦与阿福也赶到了铜钟处。众人会合,侍女颤抖着指向钟后的暗门:“在、在里面…… 他们说,集齐‘玄水脉’与‘离火脉’的血,就能唤醒血魔……” 苏轻晚脸色微变,攥紧了石惊弦的手 —— 她是玄水脉,而石惊弦的离火灵力,不正是 “离火脉” 吗?
石惊弦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汗与她的交织在一起:“别慌。《孙子》说‘投之亡地然后存’,今日咱们就闯闯这祭坛,看这血魔有何能耐!” 他将破邪刃交给阿福,解下苏轻晚的软鞭握在手中,“轻晚,你跟在我身后,一步也别离开。”
暗门后,果然是座圆形祭坛。穹顶嵌着血色琉璃,映得满地符文红光流转,正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中插着柄断剑 —— 正是当年石惊弦父亲遗失的 “破阵剑”!而鼎旁的石壁上,赫然刻着:“双脉相济,血祭断剑,血魔复生”。
突然,祭坛四周的火把同时亮起,阴影中走出个黑袍人,兜帽下露出半张布满疤痕的脸,竟是本该死去的影阁阁主!他拍着手,声音嘶哑如破锣:“石惊弦,苏轻晚,多谢你们送上门来!离火玄水双脉,正好助老夫与血魔合为一体!”
石惊弦将苏轻晚护在身后,缓缓后退:“你没死?”
“托你们的福,殷千柔那蠢货的血,让老夫从鬼门关爬回来了!” 阁主狂笑,“今日,就让你们亲眼见证,老夫如何成为天下之主!” 他猛地拍向青铜鼎,断剑突然震颤,鼎中涌出粘稠的血雾,渐渐凝聚成个模糊的魔影。
苏轻晚突然想起母亲的话,贴着石惊弦的耳边:“《奇门》说‘孤阳不生,孤阴不长’,他用双脉血祭,咱们就用双脉合力破他!” 石惊弦点头,与她掌心相贴,离火灵力与玄水灵力交融,竟在两人周身形成个太极光罩。
“不知死活!” 阁主催动血雾,魔影伸出利爪抓来。石惊弦拉着苏轻晚旋身避开,同时喊道:“镇国公!阿福!撞东南角的符文!那是阵眼!” 镇国公与阿福虽怕,却猛地冲向东南角,阿福举着破邪刃,用尽全力砸在符文上!
符文碎裂的瞬间,祭坛剧烈摇晃,血雾魔影发出痛苦的嘶吼。苏轻晚软鞭缠上断剑,石惊弦握住她的手,两人同时注入灵力 —— 离火与玄水顺着鞭身涌入断剑,断剑突然爆发出万丈白光,竟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的剑芯,赫然是石家祖传的 “镇魂石”!
“不可能!” 阁主目眦欲裂,魔影失控般扑向他,将他卷入血雾中。石惊弦与苏轻晚对视一眼,同时发力,镇魂石的白光如潮水般扩散,血雾与魔影在白光中惨叫着消融。
祭坛渐渐平静,断剑重新合拢,插回青铜鼎中。镇国公瘫坐在地,喘着粗气:“这、这就完了?”
石惊弦拥住苏轻晚,鼻尖蹭着她的发顶:“完了……” 话未说完,青铜鼎突然 “咔” 地裂开道缝,里面竟滚出枚通体莹白的玉佩,与石惊弦给苏轻晚的那枚,恰好是一对。
苏轻晚拿起玉佩,突然发现背面刻着行小字:“三生石上旧精魂”。她抬头看向石惊弦,眼底的泪光映着残余的白光,如星子坠落:“惊弦哥……”
石惊弦握紧她的手,两枚玉佩在掌心相触,发出清越的鸣响,仿佛在应和着什么。而那柄断剑的剑鞘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新刻的字,在火光中闪着微光 ——
“杏花坞里逢君,血火阵中定情,此后江湖路,共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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