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从酒庄带回陆霆琛给的文件时,苏念正趴在电脑前假装研究代码,实则用分屏偷偷追踪着陆霆琛的实时行程——通过妈咪手机里的定位共享,再结合他黑进的陆氏出行系统,爹地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妈咪,你和爹地聊得怎么样?他有没有对你笑?有没有说要认我?”苏念仰着小脸追问,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期待。见苏晚只含糊着说“在查案子”,小奶团心里悄悄打起了算盘——妈咪太矜持,爹地又太傲娇,看来只能靠他这个“神助攻”亲自出马了。
第二天一早,苏晚刚出门与林风汇合,苏念就套上提前准备的小西装,背上装满电子设备的双肩包,踩着儿童版运动鞋溜出了安全屋。他按照昨晚规划的路线,乘坐地铁转公交,半小时后就出现在了陆氏集团总部楼下。
“小朋友,这里是陆氏集团,不能随便进哦。”前台小姐姐看到穿着小西装的苏念,忍不住笑了,弯腰温柔地询问,“你找爸爸妈妈吗?”
苏念挺起小胸脯,一本正经地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他提前P好的“亲子证明”——照片里是他和陆霆琛的合成合影,背景是陆氏总裁办公室。“我找我爹地陆霆琛,他让我来的,还说报我的名字就行。”
前台小姐姐愣了一下,看着照片里与陆总极为相似的小脸蛋,不敢怠慢,立刻给总裁办公室打了电话。秦峰接到消息时正在汇报工作,陆霆琛听到“五岁小男孩找爹地”的描述,指尖一顿,瞬间猜到是苏念,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让他上来。”
苏念跟着秦峰走进总裁办公室时,陆霆琛正靠在沙发上看文件。小奶团故意放慢脚步,学着大人的模样清了清嗓子:“陆霆琛先生,我是苏念,正式来找你谈一谈亲子关系认证的事。”
陆霆琛放下文件,目光落在他身上——小小的身影套着不合身的西装,领带歪在一边,却透着一股认真的劲儿,像极了苏晚做事时的模样。他招了招手:“过来。”
苏念犹豫了一下,还是蹬着小短腿走过去,刚站定就被陆霆琛一把抱坐在腿上。陌生的男性气息让他有些紧张,却又忍不住偷偷打量爹地——比照片上更帅,手指修长,身上的雪松香气和妈咪描述的一样。
“你妈咪知道你来找我吗?”陆霆琛的声音放柔了许多,指尖轻轻拂过他柔软的头发。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自己的儿子,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那种陌生的温情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妈咪不知道。”苏念坦白道,从背包里掏出一份打印好的“亲子协议”,“我做了详细的调查,你符合一个合格爹地的基本条件——有钱、有能力、身体健康,就是脾气有点差。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定期陪我玩,帮我追妈咪,我就帮你查‘北极星’案的线索。”
陆霆琛看着协议上稚嫩的字迹,忍不住笑了:“你妈咪知道你这么会做交易吗?”他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不过我也有条件,不能瞒着你妈咪做危险的事,来找我必须提前说。”
苏念眼睛一亮,立刻收起协议,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微型U盘:“这是我查到的线索,关于当年给张启明打钱的境外账号,我破解了一部分交易记录。”他凑到陆霆琛耳边,小声说,“妈咪不让我告诉你,但我觉得我们现在是盟友了。”
陆霆琛接过U盘,看着怀里小大人似的儿子,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他刚想再说点什么,苏念的儿童手表突然响了,是苏晚打来的。小奶团瞬间绷紧了身体,接起电话:“妈咪,我在……在公园和小朋友玩呢!”
“是吗?”电话里传来苏晚似笑非笑的声音,“陆氏集团的‘公园’风景不错啊,你爹地的办公室舒服吗?”
苏念瞬间蔫了,抬头看向陆霆琛,一脸求助。陆霆琛接过电话,语气自然地说:“是我让秦峰去接的念念,正好顺路,我带他吃个午饭就送回去。”
挂了电话,苏念垮着小脸:“妈咪怎么知道的?”
“你妈咪比你聪明。”陆霆琛揉了揉他的头发,起身拿起西装外套,“走,爹地带你去吃你喜欢的儿童套餐,顺便聊聊你那个‘追妈咪计划’。”
苏念立刻忘了沮丧,拉着陆霆琛的手往外走。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父子俩身上,长长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原本冰冷的总裁办公室,第一次有了家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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