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主在隔壁房间鼾声如雷,声震寰宇一般。9个胡女还在村堂里狂欢,不知是谁走漏的消息、她们是狗头军师重点培养的女人。
小妹她们来了又走,她们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炎症已经消失不见。只是,小妹的生理创伤过于严重,撕裂部位难以恢复;如果,脆弱的输卵管和卵巢遭受了炎症的侵袭,即便炎症已经消除,大概率也是一生的不孕不育。
那些狗娘养的羌胡畜牲,造孽啊!刘智已经暗下决心成立一个割卵队,割光全天下羌胡畜牲们的卵。当然,家养畜牲们的卵,也是要割的,否则,一定会影响肉质和养殖的经济效益。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静听风声起,静听雨若飞沙,哦……变天了!“潘丽,丫妹,刘惠,刘珠,下雨了,你们还好吗?”想起她们四个,刘智心里是无限的牵挂、是莫名的心痛。
刘智不是一个伪君子,也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在这个年代,如果是21世纪的渣男们穿越,那么,他们可以每天做新郎,每晚可以七次郎。
打开房门,冷风裹挟着细雨,迎面而来,刘智看不清黑暗中的天空,也看不清人间的烟火,也许没有烟火。
炭火盆在旋风中闪动着火光,火星飞扬、迅速地消失不见。
一片落叶,不知来自何方,飘落在胸前。借着炭火盆微弱的光亮,刘智仔细地端详,金黄的心形的叶子,原来它是白杨。
多愁善感的人呐,见叶知秋寒,心上人,是否知道他的思念,眼含泪光,刘智轻声吟唱原创的小诗:
《落叶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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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
伊人在凭窗遥望
素颜上的风霜
被泪流划出两道悲伤
谁在她心里荡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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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中
雨滴在地上画着圈
来去匆匆的完美
犹如人生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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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沧桑
岁月流年
又是一年秋风起
落叶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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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啦的,9个疯婆子回家了,都像是做贼心虚,都是躬身抱头进屋、迅速地关上房门。
第二天,雨过天不晴,秋风萧瑟,老街仅存的一只老狗在咒骂着寒冷。刘智躬身哆嗦着出门,嘴里骂骂咧咧的,像是那只老狗。
他在心心念念的姑娘,早已坐在家门口,朝着三进院的方向,不停地张望。潘丽自己也想不通,大战费鄢部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担心、什么是害怕。现在,害怕了,担心了,都是因为他。
刘智来了,弓着身体,双手抱胸,把偏大的麻衣裹成了紧身衣,屁股夸张地翘着,两条清水鼻涕流到了嘴皮子的上面,被哆嗦的嘴皮子嘟嘟嘟地甩出很远。
看着模样滑稽的心上人,潘丽笑中带泪,拉着他进屋烤火。两人正在说着悄悄话,随风进来了一个大滑稽,和刘智刚才的样子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他的怀里抱着一杆大木枪,而枪头更是滑稽,和男人下面的某头像是亲兄弟。
“妹子,俺回来了,他是谁呀?”大滑稽来到他俩的面前,带着眼屎的大眼睛左转转、右转转,像是两个问号。
“嗨,哥哥,你回来了!他……他嘛,是俺的良人!”潘丽起身,涨红了脸,扭捏的样子有点小可爱。
“大舅子,俺是军师刘智!”刘智起身,抱拳,流着两条大鼻涕,躬身行礼。
“哇哦……原来你就是军师刘智呀,大大的有名!”潘俊擤了擤鼻涕,用手把鼻涕甩出大门几米远,然后继续往下说:“歼灭胡狗不报功,你的功劳已经被人冒领了!”
“大舅子,俺是无所谓的,从来没有考虑过报效朝廷!”刘智摊开双手,耸耸肩膀,满脸都是自信:“朝廷和地方衙门这些瘪犊子,一个个的吃着人饭、不拉人屎,来年开春,俺一定要拿下离石!”
“哇哦……你打离石,俺当先锋!”潘俊挺直了腰杆,把胸脯拍得啪啪响。
潘俊站直了以后,刘智才发现,这个造反的知音、听到造反就兴奋的大舅子,长得很是高大英俊,只是脸有菜色,也许这几天出门吃了不少苦头。
“妹子,有吃的么?俺已经饿了4天了!”潘俊大声嚷嚷,把模样滑稽的大木枪靠着后墙放下,搓搓双手,东张西望的,像是恶鬼找食。
“你不是当官去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已经饿了4天了!”潘丽大声地嘲讽,满眼的鄙夷。
“没有钱,想当官,想屁吃呢!”潘俊低着头回话,像是一个漏气的鱼泡泡。
“婆姨,你先给哥哥找点吃的,俺回去找点面粉,等会包饺子,还是羊肉馅的!”刘智起身,往外撒腿就跑。
刚跑没几步,左脚的草鞋掉了;再跑没几步,右脚的草鞋掉了;双手提着破草鞋,再往前跑几步,麻绳裤腰带断了,于是没有内裤的屁股大白于天下……看着刘智是如此的滑稽,站在门口偷看的潘丽,差点笑晕在地。
费鄢部烧杀抢掠,这些年,所得物资品种繁多、数量巨大,大寨主已经带人在不停地搬运物资回家,但是,刘智在三进院内暂住,院内的生活物资保留着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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