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征带骆尧在他们平时训练后山转了一圈,再次回到前院,训练场上士兵们已经结束训练,一个个穿戴整齐,精神抖擞,正列队做最后总结。
“娘诶!我不是眼花了吧?靳团旁边那是个母的?”
二营长在训话中,蓦地看到两人朝这边走来,惊得老娘都搬出来了。
刚刚还威严肃静的队伍瞬间炸了锅!
“真的是靳团!这女人又是谁?靳团不是那方面……”不行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身侧一只手迅速伸过来,捂住他的嘴。
“祖宗!你想被靳团拉练可别连累我们!那话咱私下里当乐子说说就得了,哪能真当的!”
想想上次隔壁连传出靳团不近女色是因为有断袖癖好,不知被谁传到靳团那里,隔壁连那叫一个幸运惨!
靳团亲自带他们训练一个月,愣是将全团综合体能最弱的一个连带成了尖子连!
晚上再没听他们大呼小叫过,个个回去倒头便睡,多说句话都像要了他们命似的。
被捂住嘴小战士似是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连连点头,对方这才松开他。
小战士大喘两口气,一双眼睛亮晶晶,“不过,这姑娘长得可真好看,比那电影里走出来的女明星还好看!”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倒也说得通了,可着咱靳团不是有毛病,就是眼光高!就咱文工团那些女同志压根没入得了人的眼!”
“……”
靳南征带着骆尧在训练场转了一圈,其间亲昵小动作不断,不是担心她撞到障碍墙,勾腰将她向身边带一带,就是帮她理一理吹乱在额前碎发……那想炫耀又刻意低调样子像极了得到宝贝玩具上街显摆的小孩子。
骆尧不知男人诸多心思,在熟悉又陌生的训练场游走一圈。
踩着灰尘飞扬的黄土地,摸着泥巴砌起的障碍墙, 入目所及诺大的训练场上,甚至连个单双杠都不见,但不论后世还是此时,战士们脸上洋溢的自信以及周身所散发出气势与精神样貌却是相同的,亦如他们身为华国军人所肩负的使命!
想着医院里的靳老爷子以及骆老头那边结果,从部队出来,骆尧让靳南征将她送到香山大院,都没邀请他进门。
靳南征靠在车门边,目送小对象脚步轻快消失在视野,头都没回一下,耸了耸眉!
道阻且长,仍需努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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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尧还没到门,骆风和小影子已经从院内冲出,一前一后朝她扑来。
骆风还是头一次离开她这么长时间,老母亲般惦记一整天。
“主人,你可算是回来了,骆风和小影子都想死你了。”
“嗷嗷!”小影子在旁哼哼唧唧附和。
“老头儿还没回来?”骆尧问道。
心想有他在,你们还有功夫想本主子?
“午饭前就回来了!回来后就是一直在客厅写写画画,墨水纸团弄得满地都是,我和小影子拣都拣不过来,他还嫌我俩闹腾影响他写字,后来都不让我们在房间待了。”
“写字?”
骆尧拧眉,这老头儿不是员武将?怎么还端起文官碗筷来了?也不怕消化不良屁眼儿窜稀。
“老头儿,老头儿!审出结果没有?”
骆尧惦念《骆经》下落,人未见声先至,骆云飞手上毛笔被她声音一惊,在宣纸上洇成一片,本就模糊不清笔画更不成样子。
骆云飞将毛笔在案台上一扔,纸团团成一团气呼呼甩向一旁,“不就写个字嘛!老子还不信了,老子刀枪都耍得,还降服不了这一支小小毛笔头子!”
骆尧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骆老头双手叉腰,对着桌板忿忿不平叫嚣架势。
“老头儿,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一把年纪还转行弃武从文了?”
骆尧看着好好的餐桌被他折腾得墨迹斑斑,笔墨纸砚倒是一样不差,准备得倒是像模像样,就是这字嘛……黑黢黢一片,着实看不出来个所以然。
“哼!”骆云飞扭着脖子生闷气!
说起来,他们骆家也算半个书香门第,奈何他自幼性情顽劣耐不住性子,在祖父和父亲威逼利诱之下书倒是读了不少,练字书画之类却是一窍不通,也没那个兴趣。
哪想到就因为这个,今天在院子里他不过是想凑个热闹而已,却被那帮老东西给排斥了去!
还说他一个大老粗,笔杆子都握不稳,就别给他们添乱了。
他打鬼子一枪一个准,手都不哆嗦一下,怎么就笔杆子握不稳了?他们那帮老东西写写画画写得跟鬼画符似的是正事,他就是添乱了?
不就什么书画比赛嘛,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不争馒头争口气,这比赛他还参加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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