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死婆娘!要不是你把她拐过来,我们怎么会受这种苦!”
大龙疼的直哆嗦,但是仍旧没有起身,他用最恶毒的眼神看着逐渐疯魔的母亲,他不敢骂那个许静,只能把所有的怨恨倾泻到了这个生养他们的女人身上。
二龙也跟着嘶喊:“大哥说的对!你怎么不去死!”
胡三老婆原本因为复仇而扭曲的脸,在听到两个儿子这诛心的咒骂时,僵住了。
她呆呆地看着这两个她拼了命才生下来,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
为了他们,她忍受了二十年的凌辱,放弃了无数次可能逃跑的机会。
她总想着,孩子是无辜的,孩子需要妈。
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
她所有的牺牲,所有的忍耐,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甚至成了原罪。
心底那刚刚涌出的复仇快感,瞬间被更庞大的悲愤淹没,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可怜。
“我不是你们妈!”她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
“你们两个畜生!跟胡三一样!都是垃圾!垃圾!!”
她像是彻底疯了,双眼赤红,张牙舞爪地就朝着瘫在地上的两个儿子扑了过去。
大龙二龙见亲妈状若疯癫地扑过来,恰好挡住了凌循看向他们的视线。
两人求生本能爆发,对视一眼,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立刻爬起来,试图逃离这个魔窟。
“呵。”
一声轻笑传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凌循咧咧嘴,手腕随意一甩。
那柄沾着泥污的剁骨刀脱手而出,贴着地皮,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急速滑行。
两声割开皮肉的闷响声响起。
“啊!!我的脚!!”大龙和二龙同时向前扑倒,他们的脚后跟处,脚筋已然被割开,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那钝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又“嗖”地飞回凌循手中,被她稳稳握住。
胡三老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刹住脚步。
飞刀的寒光和儿子们喷涌的鲜血,让她疯狂的头脑清醒了一瞬,但随即,这清醒又被更深的扭曲取代。
她看着两个儿子抱着脚哀嚎打滚的样子,先是愣住,随后竟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报应!活该!畜生!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她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身体不住颤抖,显然已经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
凌循没理会她的癫狂,慢悠悠地走过去,一手一个,抓住大龙和二龙的后衣领,像拎两只鸡崽,随手丢回胡三身上。
父子三人滚作一团,胡三被压得发出一声闷哼,伤口被碰撞,让他更是痛不欲生。
“快摸。”
凌循用刀背敲了敲旁边的长凳。
“我没喊停,谁也别想停。”
此刻大龙二龙什么想跑的心思都没有了,他们一边疼得直抽冷气,一边流着泪,在自己父亲身上动作起来。
胡三感受着儿子们颤抖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揉捏,听着他们压抑的哭泣和自己老婆疯狂的尖笑,精神彻底崩溃。
那血肉模糊的嘴里发出凄厉的嘶吼:“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凌循掏掏耳朵,仿佛那只是蚊蝇的嗡嗡叫。
她的目光又转向了一旁努力缩小存在感的李建军。
李建军接触到她的目光,浑身一颤,感觉自己的裤裆都快湿了。
凌循走到他面前,与他对视,脸上带着一种善解人意的神情:“建军哥,闹洞房怎么可能只有新娘子呢?”
李建军茫然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凌循用刀尖指了指地上被伺候着的胡三,笑意加深:“你看,新娘子正在享受呢,你这个当新郎的,不参与进来,说得过去吗?”
李建军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不停的哆嗦,这个疯子到底还想干什么!
“去~”凌循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语气带着诱哄。
“给我把胡三身上舔干净,把他身上这些血啊,泥啊,口水啊,都舔干净了…做好了,我今天就不打你了。”
只是今天不打。
这短暂的豁免权,对此刻的李建军来说,已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怕死,怕极了,比起立刻被打断手脚,舔干净胡三似乎…还能忍受。
他脸上肌肉抽搐,内心在天人交战。
看着胡三那肮脏的身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凌循那冷漠的眼神,比任何威胁都更具压迫感。
求生的欲望最终压倒了一切。
他像条蠕虫一样挪到胡三身边,看着叠在一起,又摸又哭的胡三父子。
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伸出舌头,朝着胡三沾满泥污的胳膊舔了下去。
粗糙的皮肤,带着泥士的怪异味道瞬间充斥口腔,李建军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开始拼命地舔舐起来。
他不敢停,生怕慢了一秒,那柄钝刀就会落在自己身上。
凌循看着眼前这荒诞又怪异的一幕,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甚至轻轻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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