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尚未完全散去的战场边缘,欢呼声还在第二防线的上空回荡,林默却已带着张烈、冯刚以及三十名精锐士兵,踏上了追击净世教“圣主”的征程。他们乘坐着三辆军用越野车,沿着侦查兵标记的路线,朝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车窗外,是被酸液腐蚀得坑坑洼洼的土地,以及散落的教众尸体和小型腐蚀者残骸,空气中依旧弥漫着刺鼻的酸臭味和硝烟味。
“林队,侦查兵传来消息,‘圣主’带着不到五十名核心教众,乘坐两辆改装越野车逃跑,目前距离我们大约五公里!”通讯兵拿着对讲机,快速向林默汇报。
林默坐在副驾驶座上,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的道路,沉声道:“加快速度!绝不能让他跑了!张烈,你带十名士兵乘坐第一辆车,从侧面迂回,堵住他们的退路;冯刚,你和我带着剩下的人正面追击,务必将他们包围!”
“明白!”张烈和冯刚齐声应答,第一辆车立刻调转方向,朝着旁边的一条岔路驶去,车轮卷起阵阵尘土。
此时,前方的道路逐渐变得狭窄,两侧是高耸的旧世界建筑废墟,断壁残垣如同狰狞的巨兽,在灰暗的天空下勾勒出崎岖的轮廓。“圣主”坐在颠簸的改装越野车里,脸色苍白,原本华丽的红色长袍沾满了尘土和血迹,早已没了之前的威严。他紧紧攥着手中的权杖,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和不甘。
“圣主,后面的联合军队快追上来了!怎么办?”驾驶车辆的教众祭司声音颤抖,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慌什么!”“圣主”强装镇定地呵斥道,可声音里的颤抖却暴露了他的恐惧,“前面就是废弃的火车站,那里有我们提前准备的逃生通道,只要到了那里,我们就能甩掉他们!”
话虽如此,“圣主”的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巨型腐蚀者的陨落,就像一根针,刺破了他精心编织的“神罚”谎言。之前那些对他深信不疑的教众,此刻大多已经溃散,只剩下这几十名核心信徒还跟着他,可他能感觉到,这些人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动摇。
就在这时,前方的道路突然被一道断墙挡住,驾驶车辆的祭司猛地踩下刹车,越野车在地面上滑出一段距离,才堪堪停下。“圣主,路被堵死了!”
“圣主”脸色一变,刚想下令让教众下车清理道路,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他回头一看,只见林默带领的车队已经出现在道路尽头,车灯如同两束锋利的光,直直地照射过来,将他们的车辆笼罩在光影之中。
“不好!他们追上来了!”教众们瞬间慌乱起来,有的甚至想要跳车逃跑。
“都不许动!”“圣主”嘶吼着,举起手中的权杖,试图用之前的威严震慑教众,“我是神明的使者!只要你们跟着我,神明一定会保佑我们渡过难关!谁敢逃跑,就是违背神明的意志,必将受到神罚!”
可这一次,他的话语失去了往日的魔力。教众们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联合军队,又想起刚才巨型腐蚀者被卫星炮摧毁的场景——那可是他们心中“神明的使者”,却被人类的武器轻易击杀,所谓的“神罚”,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可战胜。
就在教众们犹豫不决时,侧面的岔路上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张烈带领的小队及时赶到,将“圣主”车队的退路彻底堵住。三辆军用越野车形成一个三角形包围圈,将“圣主”的两辆改装车牢牢困在中间。
“净世教‘圣主’!立刻下车投降!”林默拿着扩音喇叭,对着“圣主”的车辆大喊,声音在废墟之间回荡。
“圣主”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严阵以待的联合士兵,知道自己已经插翅难飞。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着驾驶车辆的祭司下令:“开车冲出去!只要能冲出包围圈,我重重有赏!”
祭司看着“圣主”手中的枪,又看了看窗外黑洞洞的枪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知道,冲出去就是死路一条,可如果不照做,“圣主”现在就会杀了他。就在他犹豫不决时,一名坐在副驾驶座的教众突然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对着联合军队大喊:“我投降!我投降!”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其他教众也纷纷动摇。他们推开车门,扔掉手中的武器,一个个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嘴里不停喊着“投降”。不到一分钟,原本跟着“圣主”的五十名教众,只剩下不到十人还留在车上,其他人都选择了投降。
“你们这些叛徒!神明不会放过你们的!”“圣主”看着投降的教众,愤怒地嘶吼着,举起手枪就要向那些投降的教众射击。
“砰!”
一声枪响,“圣主”手中的手枪被林默精准射落。子弹擦过他的手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圣主’,束手就擒吧!你的谎言已经被戳穿了,没有人会再相信你了!”林默推开车门,从越野车上走下来,手中的步枪对准了“圣主”的车辆。张烈和冯刚也带着士兵们围了上来,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车内的“圣主”和剩余教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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