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瑶上前把脉,发现女孩脉象沉细无力,舌淡苔白,是典型的气血两虚之象。
但细诊之下,她又发现女孩的肝脉有些异常。
“师父,我觉得不单纯是虚证。”她谨慎地说,“病人应该有情志不遂的问题。”
女孩的母亲惊讶地看了王一瑶一眼:“是的,她生病前正在准备高考,压力很大。”
林老赞许地点头:“看到了吗?治病要求本,她这病起于情志不畅,导致肝气郁结,进而影响脾胃运化,最终气血生化无源。如果只补气血,不疏肝解郁,就是治标不治本。”
他让王一瑶开方,这次王一瑶在补气血的基础上,加入了柴胡、郁金等疏肝解郁的药物。
林老审方后,只调整了一味药的剂量:“很好,你已经入门了。”
送走病人后,林老对王一瑶说:“中医不仅是医术,更是心术。你要学会倾听病人的故事,理解他们的痛苦。有时候,一句温暖的话,比一剂良药更管用。”
王一瑶深深记在心里,随着时间的推移,王一瑶的医术飞速进步。
她开始独立接诊一些常见病患者,每每都能取得不错的疗效。
林老对她的成长很是欣慰,开始传授她一些独门针法。
“这是‘灵枢九针’,我林家祖传的针法。”林老取出一套古朴的银针,“共有九种针法,对应不同的病症。今天先教你第一种——通络针法。”
他示范了一遍行针手法,动作如行云流水:“针法重在意念,你要想象自己的真气通过银针,进入病人的经络。”
王一瑶认真学习,但第一次实操时还是手抖得厉害。
“静心。”林老按住她的手腕,“医者心不定,如何定病人的心?”
王一瑶深吸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再次下针时,手法已经稳了很多。
“不错,有天赋。”林老难得地夸奖道。
三个月后的一天,诊室来了一位急诊病人。
一个建筑工人从脚手架上摔下,腰部剧痛,不能动弹。
“快送医院拍片啊!”工友着急地说。
“等等。”王一瑶仔细观察了病人的情况,“可能是腰椎小关节错位,我可以试试正骨。”
林老闻声出来,检查后点头:“判断正确,你来处理。”
在工友们怀疑的目光中,王一瑶按照师父教的手法,熟练地为病人进行了正骨复位。只听“咔哒”一声,病人的痛苦表情立刻缓解了。
“神了!不疼了!”病人惊喜地尝试活动腰部。
工友们纷纷称奇,对王一瑶刮目相看。
这件事很快在附近传开,来找“小林大夫”看病的人越来越多。王一瑶白天接诊,晚上研读医书,医术日益精进。
然而,在忙碌的间隙,她还是会想起付豪。每当夜深人静时,她会拿出那张字条,反复看着“等我”两个字。
她听说付豪已经正式进入付氏集团工作,与姚家的合作项目也进展顺利。
这些消息让她心痛,但她始终相信,付豪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
一天,林老将王一瑶叫到书房:“你的基础已经打得很扎实,是时候学习更高深的医术了。”
他取出一本装帧古朴的书籍:“这是《林氏医案》,记载了我林家历代传人的疑难医案和独到见解。从今天起,你每天研读一个医案,写出自己的分析。”
王一瑶恭敬地接过这本珍贵的医书:“师父,我一定会认真学习的。”
“还有,”林老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接到消息,全国中医大赛即将开始。我打算推荐你参赛。”
“我?”王一瑶惊讶地抬头,“师父,我才学了几个月...”
“医术不在时间长短,而在悟性高低。”林老说,“以你现在的水平,已经超过很多行医多年的医生。更重要的是,你需要这个平台。”
“平台?”
“想要在中医界有所作为,单靠埋头苦学是不够的。”
林老缓缓道,“你需要名声,需要人脉,需要让更多人看到你的才华。这样,将来才没有人能随意欺负你。”
王一瑶明白了师父的良苦用心,是啊,如果她有名气,有地位,姚家还敢这样肆意污蔑她吗?
“谢谢师父,我会努力的。”
从那天起,王一瑶更加刻苦地学习,她不仅研读《林氏医案》,还开始系统学习针灸、推拿、草药炮制等各项技能。
常常夜深了,书房的灯还亮着。
林老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从不阻拦。
他知道,这个徒弟心中有团火,这团火会支撑她走得很远。
一个月后,王一瑶接诊了一个特殊的病例。
一个年轻女孩戴着口罩来到诊室,摘下口罩后,脸上布满了红色的痤疮。
“大夫,我看了好多医院,用了很多药都不见好。”女孩哭着说,“我都不敢出门见人了。”
王一瑶仔细诊察,发现这不是普通的痤疮,而是体内毒素外发的表现。
她开出清热解毒、活血化瘀的方子,并配合面部针灸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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