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见状,吓得屁滚尿流,忙不迭地求饶:“饶命啊,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林冬月才不吃这一套呢,头一扭,就要让孟大娘进屋拿刀。
王大柱一看软的不行,眼珠子一转,立马换了副嘴脸,威胁道:“小姑娘,做事可别太冲动哦。你今天要是敢剁了我们的手指脚趾,就不怕我们找你麻烦?你们去镇上不是要经过我们王家村吗?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嗯,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哦。”林冬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想了一会儿,然后笑眯眯地看向里正。
“里正叔,我家里没有纸笔,也没人会写字,还麻烦您帮忙写三张认罪书,再让他们按上手印。”
里正连忙点头,叫人赶紧去他家拿纸笔。
林冬月又转过头,看着地上的三个人:“等会儿认罪书写好了,你们都乖乖按个手印,要是以后你们敢找我家人麻烦,我就把认罪书交到官府去。”
王大柱这下傻眼了,这这这……难道还不能报仇了?
眼见硬的也不行,王大柱又想来软的:“孟家娘子,大姐,姐,你就饶了我们吧……”
林冬月不耐烦地抬头看了看天,折腾了这么久,天都亮了,她今天还打算上山找“稀有物品”升级系统呢,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她直接说道:“王大柱,就从你开始吧,你是想剁脚趾还是手指?”
王大柱吓得瘫倒在地,一边往后缩一边喊道:“脚趾,脚趾。”但眼里满是祈求之色。
“娘,您受累去帮我把菜刀取来。”林冬月转头对孟大娘说。
孟大娘脚还没挪动一步,就见季宴池递过来一把明晃晃、锋利无比的匕首:“甭拿了,我这儿有。”
林冬月接过匕首的一瞬间,愣了一下,这把匕首很精巧嘛,也不知道系统……
不过不待系统的声音响起,她很快便将注意力集中到王大柱的脚上,先办正事要紧。
她蹲下身子,作势就要去脱王大柱的鞋子。
王大柱突然大喊:“不要你来,我要换人!”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今儿个这脚趾头肯定是保不住了,可这小娘们儿看着弱不禁风的,手上能有多大劲儿啊,万一这一刀下去切不断,那不是活受罪嘛!
他瞄向季宴池:“我要你来!”他可没忘昨晚这人偷袭他们时那叫一个又快又准又狠,让这人动手指定干净利落。
林冬月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其实吧,她刚才也是硬着头皮,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没拿刀砍过人。
不过她脸上可没表露出来,只是轻笑一声:“你还挺机灵。”
接着就把匕首又塞回给季宴池:“那就有劳季猎户了。”
季宴池接过匕首,面无表情地走向王大柱。
王大柱紧闭双眼,身体抖如筛糠。只见季宴池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伴随着王大柱杀猪般的嚎叫,他的左脚两根小脚趾便与脚掌分离。
鲜血从切口处汩汩流出,另外两人吓得浑身抖得不行。
季宴池将匕首在手中抛了两下,冷冷问:“你们想让谁来动手?”
那二人齐声喊道:“你、你、你来。”
“手指还是脚趾?”
“脚、脚趾。”
不消片刻,这二人的脚趾也被利落的切下。
看着眼前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脊背发凉,下意识瞪大了眼睛。
新来的小年轻看着文质彬彬的,下手竟然这么狠,切人脚趾头就跟切萝卜似的,真是太吓人了。还有那林冬月,啥时候也变得这么厉害了?以后可千万不能惹这两个人。
这时候,有村民拿来了纸笔,里正唰唰几笔写好了三张认罪书,让那三个人分别按了手印后,递给了林冬月。
林冬月接过,心满意足地收了起来。
见三人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里正赶忙让人给他们松了绑,又简单包扎了一下,确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后,就让人把二狗子送回家,把王大柱和王老四送回隔壁王家村。
看热闹的人都逐渐离去,林冬月却感到身后似乎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盯着自己,她回头一看,就看到谢寡妇正跟着人群散去的背影。
一丝疑惑闪过林冬月心头,但她也未作深想。
众人都散去后,孟老爹和孟大娘对里正和季宴池又是道谢又是留吃饭的,不过呢,这俩人都有事,就都给拒绝了。
这太阳都已经快出来了,大夏天的,日头高了就不好干活了,里正还得派人去把山脚下的一处破房子修一修,好让这小伙子今晚能有个地方暂住,不然季宴池今晚又得睡在野外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孟老爹、孟大娘和林冬月回了院子。
孟芸和小莞两个勤快的小丫头,不知何时已经自觉跑回去煮饭,扫地了。
往屋里走的时候,孟大娘腿还有些软,她哪儿见过这种场面,真是吓得不轻,拉着林冬月的手,声音发颤地说:“冬、冬月啊,咱们刚才那样,会不会有点过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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