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寡妇八年没让我碰过一指头!
她说洗衣裳?专挑我相亲时候来,当着姑娘面问我裤衩放哪儿!
说做饭?我带的饭盒全进了贾家嘴,回头给我馊窝头配花生米——那花生米还是棒梗偷拿我的,怕是让耗子啃过了才施舍给我!
大伙说我图什么?
就贾家这算计法儿,等我老了能落着好?
秦淮茹总拿棒梗当借口拖了我八年,谁知道是不是怕怀上故意拖到不能生?虽然何雨柱清楚秦淮茹上了环,但院里人不知道。
这话虽不全对,可秦淮茹不愿生孩子的心思倒是真的。
人群顿时炸了锅,道道目光刺向秦淮茹。
她张着嘴僵在原地,活像条搁浅的鱼。
得亏最近有明白人点醒我。
秦淮茹为棒梗直接跟我掰了,反倒让我看清了。
众人听得一愣,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哪个挨千刀的撬了她墙角?
柱子你想通啥了?张大妈抻着脖子问。
珍爱生命,远离秦寡妇!何雨柱喊得斩钉截铁。
嗬——!全场哗然,看来傻柱这次真要彻底断干净了。
柱子!秦淮茹声音都劈了,你左一个寡妇右一个寡妇,非往我心里扎刀子吗?
“柱子,你以前可从不这样,是我哪儿做得不对吗?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秦淮茹伸手想拉住何雨柱,却被他侧身躲开。
“别碰我。
真想改就改改你这死缠烂打的毛病。”
何雨柱皱眉道。
“棒梗年纪小不懂事,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柱子,你就再给他个机会吧,这孩子本性不坏的。
咱们的事总会有转机的……”
秦淮茹强撑着笑容,满心期待何雨柱会像从前一样心软。
“秦淮茹,你听不懂人话?”
何雨柱猛地拔高嗓音,“从今往后我和你们贾家一刀两断!大伙儿都听好了,我何雨柱与贾家恩断义绝!”
“棒梗什么德行你当妈的心里没数?当年偷鸡让我背黑锅,害得我妹妹在婆家抬不起头。
我待他比亲儿子还亲,他呢?整整八年喊我傻柱,看我跟看仇人似的!”
“再说许大茂,既是他师傅又是姨夫。
按放电影的规矩,得来的好处得分师傅一半,你儿子给过一回吗?我这辈子被你们贾家拖累成老光棍,连亲生骨肉都没有。
等哪天房子也被你们算计走,就凭棒梗那德性,能给我养老送终?”
何雨柱死死盯着秦淮茹:“等我老了干不动活,你儿子会不会把我扫地出门?”
“不会的……”
秦淮茹眼神闪烁,声音越来越低。
其实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若真有那天,她绝不会为傻柱说半句话。
“棒梗不是那种孩子!”
她嘴上仍强撑着辩解,周围邻居却已发出阵阵嗤笑。
瘫坐在地上的贾张氏突然蹦起来:“呸!你个绝户也配让我孙子养老?我乖孙将来是要当大官的,你这种下贱厨子趁早滚远点!饿死冻死都是活该!”
“行啊,那就请未来的官老爷奶奶赶紧滚出我家。”
何雨柱冷笑,“让你那宝贝孙子自己挣房子去!”
“小畜生我撕了你!”
贾张氏张牙舞爪扑上来。
秦淮茹假意阻拦,心里盘算着:等会儿私下哄哄这傻子,大不了让他占些便宜……
对,就这么办,现在还来得及补救,绝不能任由婆婆把事情闹大。
秦淮茹正盘算着,迎面却挨了清脆的两记耳光。
不要脸的小 ** ,我还没断气呢就想着护你的野男人。
造孽啊,我贾家怎么摊上这么个祸害。
东旭啊,你睁眼瞧瞧吧,你这媳妇背着你偷汉,你快上来把她收走啊。
秦淮茹被打得发懵,四周街坊的目光让她脸上火烧似的疼。
妈,我真没......
婆媳俩正拉扯着,易中海恰好回到院里,听见动静立即赶往后院。
见到这场面当即皱眉:贾家嫂子,这是闹哪出?
目光扫到秦淮茹脸上的红印子,立刻冲着何雨柱呵斥:柱子!再怎样也不能对你秦姐动手!
别介啊一大爷,何雨柱歪着头冷笑,您心疼归心疼,可别冤枉好人。
您瞧这巴掌印都挤成肉团了——贾婶那手肥得跟熊掌似的,我哪打得出这形状?
柱子!怎么说话呢!
我身为院里大爷,遇上事儿自然要主持公道。
淮茹娘俩不容易,就算不是你动的手——
可这事儿总归因你而起!好端端让人家婆媳生嫌隙,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嚯,一大爷这是要当青天大老爷啊?
明摆着的事!老闫你也在这儿,你说柱子这事办得地道不地道?
易中海瞥见闫埠贵一直没吭声,料定这老狐狸不想蹚浑水。
但想着三位大爷同气连枝,自己既然开了口,对方总要帮衬两句。
谁知闫埠贵早看出何雨柱今非昔比,正盘算着在这小子身上谋点好处——贾家向来铁公鸡,占不到便宜还惹一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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