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满田揪着贾张氏衣领怒吼。
牛满山偷瞄何雨柱,见他笑得意味深长,心里直犯嘀咕。
“柱子!他们动手打人了!”
易中海急得直喊。
何雨柱摆摆手:“别叫我,我跟贾家早没关系了。
是他们先骂人乡下,我还要上班,不掺和这事。”
牛满山心里石头落地:“你们当家的给个准话,到底赔不赔钱?”
“一千块实在太多了,贾家日子艰难啊......”
易中海搓着手解释。
牛满山指着院里看热闹的邻居冷笑:“睁眼说瞎话!看看这帮街坊的补丁衣裳,再看看贾家白胖模样——老东西专骗我们乡下人是吧?”
邻居们窃窃私语,突然发现贾家确实过得比大伙滋润。
贾张氏听到要赔钱,顿时呼天抢地:“挨千刀的!该你们赔两千!我家棒梗腿都......”
牛满田冲上去又是一脚,几个后生围着贾张氏拳打脚踢。
“老贾啊!东旭啊!快把这些断子绝孙的带走啊!”
贾张氏的嚎叫越来越弱。
易中海急得跺脚:“快住手!大伙帮把手啊!”
可谁愿意招惹这群壮汉?何况贾家根本不占理。
等贾张氏瘫在地上像条死狗,牛满山才喊停:“到底赔不赔?不赔现在就送棒梗进局子!”
“我们赔!”
秦淮茹带着哭腔喊,易中海赶紧帮腔:“少赔些成不?砸锅卖铁也凑不够啊!”
牛满山瞥向易中海,说道:那你开个价。
易中海转头看着秦淮茹,示意由她来定赔偿数额,这事他不想插手。
秦淮茹试探着问:两百块行吗?这是我们全部家当了。
两百?你当我是叫花子?
淮茹啊...易中海皱眉,都到这地步了还讨价还价,万一把人惹恼了可难收场。
那三百可以吗?这可是给棒梗娶媳妇的钱...秦淮茹说着哽咽起来。
何雨柱在旁边冷笑,这不都是自己的工资吗?之前还说花得精光。
等着瞧,今天非得把这钱要回来。
这么谈就没意思了,我们走。
别别!我加钱,咱们再商量,求你别报警!秦淮茹慌忙阻拦。
最终易中海跟秦淮茹耳语几句,见贾家实在不愿多出,为了养老计划他咬牙答应出一百块。
贾家又加了些,跟牛满山商量五百块。
牛满山觉得亏,但看贾家也榨不出油水了,几番拉扯后以六百块了结此事。
易中海让何雨柱帮忙抬棒梗进屋。
何雨柱没拒绝,和刘光天一起把棒梗抬了进去。
易中海暗自诧异,柱子这次怎么这么听话?
躺在担架上的棒梗,眼神怨毒地瞪着何雨柱,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何雨柱视若无睹,趁机在贾家展开全面扫描,很快就在里屋暗格发现了成叠钞票和金银首饰。
这秦淮茹的私房钱比资助他的多得多!屋顶梁上还有个暗格,看纸币成色像是贾张氏的。
何雨柱纳闷这胖老太太怎么爬上去的。
灶台砖块后还藏着金条。
贾家明明这么有钱,却整天装穷。
扫描完毕,何雨柱转身就走。
秦淮茹捧出一叠钞票,易中海也从一大妈不情愿的手中拿来一百块。
邻居们愤愤不平:贾家装穷这么久,谁家能一下拿出这么多钱?
牛满山数着六百块钱笑了:这事算了,别再让我看见棒梗进牛家村,不然打断他第三条腿!兄弟们撤!
牛家村人欢天喜地离去。
牛满田趾高气扬,想着哥哥说得对,何雨柱不过如此。
回头讥讽道:城里男人都是怂包!
话音未落,他眼前一黑,身子腾空飞了出去。
牛满山心里咯噔一下,想阻拦已晚。
牛满田的两个同伴红着眼扑向何雨柱,被牛满山厉声喝住:都给我站住!幸好几个同村壮汉及时拽住两人,他赔着笑说:柱哥,我弟年纪小不懂事,您多包涵。
他看到那两个小年轻还在挣扎,何雨柱一个箭步上前,铁钳般掐住一人咽喉。
另一 ** 头刚挥到半空,就被何雨柱后发先至的重拳砸中面门,鼻梁碎裂的脆响声中,那人踉跄着倒退。
何雨柱单手制住人质,冷眼扫视众人:不服气的尽管站出来。
明明被包围的是何雨柱,牛家村众人却在他气势压迫下畏缩不前。
被扼住喉咙的青年面色紫胀,眼球布满血丝。
牛满山咬牙哀求:柱哥高抬贵手,弟兄们有眼不识泰山......他暗忖只能破财消灾。
何雨柱看出他心思,松手将人掼在地上。
那青年蜷缩着艰难喘息,眼中满是惊惧。
周围人手忙脚乱替他顺气。
滚吧。
何雨柱摆摆手。
牛满山如蒙大赦,搀起伤员仓皇逃窜,却在前院看见二弟嵌在门板上的身躯。
牛家村众人骇然失色。
牛满山望着昏迷的弟弟和两个重伤同伴,想起棒梗好歹有赔偿款治腿,自己这边却要搭上全部积蓄雇车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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