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敲着桌面说道。
“就搭个临时棚子,等棒梗工作分房了就拆。”
易中海连忙保证。
“那也得邻居同意才行。”
“院里人都热心,往年没少接济贾家,这回肯定没问题。”
王主任暗自冷笑,谁会乐意把地方让给贾家?但嘴上只说:“你处理好邻里关系,别闹出问题。”
易中海连连称是,心里盘算着赶紧回去告诉秦淮茹这个好消息。
等易中海走后,王主任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觉得这老头不靠谱,但念在他过去办事还算稳妥,勉强信他这一次。
傍晚,贾家。
“妈,一大爷帮咱们申请了临时房,棒梗有地方住了。”
秦淮茹欣喜地说。
贾张氏冷哼一声:“钱呢?建房子不要钱?”
秦淮茹脸色一僵:“我赔给牛家村的钱还没补上......您能不能......”
“少装穷!”
贾张氏讥讽道,“你这些年从傻柱那儿捞的油水能少?上次你在屋里数半天钱,当我不记得?”
“我没有!”
秦淮茹矢口否认。
“我的钱全花在买止疼药上了,现在还差着钱呢,你那每月三块钱根本不够用。”
“妈,棒梗可是您的亲孙子呀。”
秦淮茹急得直搓手。
“我自然晓得棒梗是我孙子,可淮茹啊,妈手里确实一分钱都没了。”
“当初公公和东旭的抚恤金不都在您那儿存着吗?”
“什么!”
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瞧瞧,这狠心的媳妇要逼死婆婆啦!”
她越嚎越起劲,突然瞥见蒙着黑布的遗像,作势就要扑过去。
秦淮茹原想着今天非得从婆婆手里抠出些钱来——傻柱不再帮衬,她实在撑不住了。
可眼看贾张氏这般撒泼,知道今天注定空手而归,再闹下去只会让全院看贾家笑话。
“妈您快别喊了,别把邻居招来,咱家可再经不起闲话了。
钱的事……我自己想法子。”
她咬着后槽牙挤出这句话。
贾张氏立刻收了声,横竖只要不出钱就成。
“我就说嘛,你肯定有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明儿还得挨家借钱,不知要受多少白眼……”
婆媳俩各自怀着心思躺下,一个暗自得意,一个满心愤懑。
天刚蒙蒙亮,贾家突然爆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钱呢?我的钱呢!”
秦淮茹疯了似的扒拉着炕洞,“明明搁在这儿的,怎会全没了?”
“大早上号丧呐!”
贾张氏骂咧咧掀帘进来,猛然瞪圆了眼睛——儿媳竟在掏藏钱的暗洞!这下可被她逮着了。
正盘算着日后怎么顺手牵羊,却见秦淮茹满脸是泪转过来:“妈,我存的积蓄全不见了!”
“啥?”
贾张氏肥硕的身子猛地撞开儿媳,两手急吼吼往洞里掏。
秦淮茹被撞得跌坐在地,这一摔反倒清醒了:外人根本进不来,婆婆此刻的慌张……莫非贼喊捉贼?
“哪有什么钱!你莫不是讹我?”
贾张氏喘着粗气直起身。
“这两天可有人来过咱家?”
“ ** 日在屋里守着,谁敢来?”
“这就怪了……”
秦淮茹盯着婆婆的眼神渐渐结冰,“自打牛家村的人走后,钱就丢了。”
贾张氏猛地抬起手,狠狠扇了秦淮茹一耳光。
“好你个小 ** ,还敢怀疑到老娘头上?”
“妈,我真没那意思,就是问问……”
秦淮茹捂着脸,声音发颤。
“装什么可怜?你就是明着说我偷钱!”
“我贾张氏活这么大岁数,能干这种下作事?”
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噎得秦淮茹哑口无言。
正骂得起劲,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淮茹,老嫂子,出啥事了?”
易中海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
——
秦淮茹如见救星,急忙拉开门:“一大爷!我家钱被偷了!”
“进贼?”
易中海皱眉,“贾张氏不是在家吗?”
“易中海!”
贾张氏尖声打断,“你这老绝户什么意思?指认我偷钱?”
“老嫂子,我只是分析情况。”
易中海被她一句“老绝户”
激得脸色铁青,“既然您在,不如说说有没有可疑的人?”
贾张氏眼珠一转,瞥见围观的邻居,胡乱嚷道:“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哪看得住!”
“胡扯!”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大院门口我天天守着,根本没人进出!”
“阎老西,你那眼睛要真灵光,还用戴破眼镜?”
贾张氏叉腰冷笑,“我看你就是猪八戒投胎——分不清人妖!”
“你!”
闫埠贵气得发抖,“泼妇!简直泼妇!”
“再指我?手指给你撅折喽!”
贾张氏啐了一口,“装什么文化人,猪八戒戴眼镜——假充斯文!”
闫埠贵反唇相讥:“别的妖我不认得,你这猪妖倒现形了!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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