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出屋,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参加全院大会。
看着热热闹闹的人群,觉得挺新鲜——二十一世纪的人都关起门过日子。
这年头没手机,大伙聚在一起本该有意思。
可惜被易中海搅和了。
要是让闫埠贵说段评书,许大茂讲讲乡下见闻多好。
正想着,听见许大茂喊:“柱哥!这儿给您留座了!”
说着拍拍身旁长凳。
何雨柱双臂交叠揣在袖筒里,翘着二郎腿刚坐下,身后就传来秦京茹惊讶的抽气声。
只见许大茂从兜里摸出把瓜子递过去:柱哥,嗑点?
这瓜子连自家媳妇都没份儿,更离奇的是在物资紧缺的年月,没系统的许大茂总能变戏法似的掏出零嘴儿——虽然人品欠佳,但跟着他的秦京茹确实没短过嘴,难怪明知丈夫拈花惹草还可能不育,她也舍不得离开。
中院八仙桌摆开阵势,易中海端坐主位,左右 ** 刘海中与闫埠贵活似门神。
搪瓷缸被重重撂在桌上,的一声响压住了全场窃窃私语。
今天大会第一项——易中海吹着茶沫开腔,批评何雨柱破坏团结、目无尊长!
这话我不同意!许大茂胳膊举得比电线杆还直,大伙儿都瞧见柱哥最近的进步。
易中海眼角抽搐,暗忖这死对头何时跟傻柱穿上一条裤子了?
许大茂!易中海茶缸墩得咚咚响,轮不到你插嘴!
哟,还不让群众发言?您这是要当土皇帝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晃着脑袋,当初我跟柱哥干架,哪回不是被有心人搅和的?眼看要和好准出幺蛾子。
满院交头接耳中,易中海急忙调转话头:现在说的是傻柱殴打老人!我们院向来......
赔二十太少!贾张氏突然诈尸般蹿起来,得赔一百!
听见没?许大茂揪住话柄,她骂您老不死呢!何雨柱在旁看得一愣一愣——这孙子为几粒蓝色药丸真拼啊!
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乘胜追击,棒梗那兔崽子可曾正眼瞧过你们?闫埠贵扶眼镜的手一抖,刘海中顿时涨红了脸。
想起那小子见自己鼻孔朝天的德行,火苗蹭蹭往头顶窜,偏又舍不下待会儿捐款博名的机会。
许大茂!易中海声音拔高八度,重点是傻柱打人!
院子里气氛剑拔弩张,许大茂叉着腰质问易中海:当年棒梗偷前院李大爷家的菜被逮个正着,那小子推倒人就跑,那股子狠劲儿大伙都瞧见了。
当时您怎么说的?孩子还小别计较,现在倒跟何雨柱较上劲了?
更别说他欺负其他孩子的事儿了。
许大茂补充道,嘴角挂着冷笑。
易中海皱着眉头辩解:许大茂,那会儿棒梗确实年纪小不懂事。
再说现在他不是没再动手了吗?
那是因为他们贾家现在在院里横着走!许大茂突然提高嗓门,真要遇上事,您觉得棒梗那暴脾气会管对方是不是老人?
何雨柱暗自点头。
这院里就是弱肉强食,贾家靠着易中海和自己的势力作威作福,而许大茂凭着一股子混不吝的劲儿,愣是让谁都不敢轻惹。
你这是在凭空捏造!易中海气得直拍桌子。
许大茂毫不退让:那请问一大爷,您是警察还是街道办的?凭什么擅自定罚款?贾张氏先骂人挨打,这不是活该吗?
围观的邻居们开始 * 动。
该打!那张臭嘴早该收拾了!此起彼伏的喊声在院子里回荡。
往日压抑的怨气像开了闸的洪水,有人甚至喊着要把贾张氏赶出四合院。
易中海拼命拍桌维持秩序,手心都拍红了。
贾张氏缩在角落里直发抖,她想起那些年被群众批斗的场景,眼前的阵势让她不寒而栗。
秦淮茹见状赶忙上前,带着哭腔道歉:都是我不好...没管教好棒梗,也没照顾好婆婆...她的声音淹没在众人的声讨中,纤细的身影在愤怒的人群前显得格外单薄。
“我在这给大家赔不是了,希望大家能原谅我贾家。”
秦淮茹说完便跪倒在地。
易中海想拦却没来得及起身。
何雨柱暗自诧异,秦淮茹平日最重脸面,怎会突然下跪?转念一想,这是在用自己衬托贾张氏的无赖。
这一跪虽失了颜面,却能换来同情赞誉,让她在大院里的名声更上一层。
要搁古代,她这做派立牌坊都够格——寡妇伺候恶婆婆,拉扯三个孩子(虽说靠何雨柱帮衬),要不是跟人勾搭那档子事,她比梁拉娣都有资格立牌坊。
不过贾东旭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四九城可没这规矩。
见秦淮茹跪下,院里顿时鸦雀无声。
这一跪分量太重,倒显得众人欺负孤儿寡母似的。
眼看她要磕头,易中海赶紧上前搀住:“淮茹,这是干什么!错的是你婆婆,大伙儿都原谅你们贾家了,是不是?”
他学着许大茂的腔调号召众人响应。
邻居们皱眉——原谅的是秦淮茹,可不是贾家,但此刻也不好较真,只得含混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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