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见母亲只顾护着大哥,冷笑一声,冲上去对着刘光齐的脑袋连踹几脚,直接把他踢晕过去。
“啊啊啊别打了!出人命了!”
光齐媳妇扑在丈夫身上嚎哭,二大妈也跪地拉扯着两个儿子哀求。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叹息,谁曾想这家会闹到这地步。
这时, ** 的刘海中终于回神,见大儿子奄奄一息,妻子跪地求饶,顿时暴怒:“混账东西!”
他抓起断凳腿朝刘光天头顶劈去。
邻居们吓得倒吸凉气——这是要 ** !
凳腿却在半空被刘光天稳稳抓住。
七级锻工刘海中竟抽不动分毫,连何雨柱都暗暗吃惊:这小子爆发出狠劲儿了。
“人在做,天在看。”
刘光天盯着父亲,字字冰冷,“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说完招呼刘光福扬长而去。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再看重伤的大儿子,慌忙嚷嚷着送医院,再顾不上其他。
刘家媳妇猛地把刘海中的手打落,声音嘶哑地喊道:
都给我滚开!用不着你们在这儿装模作样!害得光齐丢了工作不说,现在又把他打成这样,滚远点!
刘海中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二大妈在一旁抹眼泪,不敢劝阻儿媳。
次日。
失魂落魄的刘海中在院里晃荡了一整天。
他拎着酒瓶踉踉跄跄,与往日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连工厂的假都懒得请——这对一心想升官、素来严守考勤的刘海中来说实属罕见。
何雨柱下班看见这情形,不禁感慨易中海手段狠毒。
没了大儿子的刘海中,连人生追求都消磨殆尽了。
思忖间,何雨柱意识到若不打击易中海,以他兴风作浪的本事,说不定很快又能重掌大院。
毕竟现在的二大爷萎靡不振,三大爷又不管事,若是院里再起 ** ,王主任恐怕还得请易中海出山。
灵光一闪,何雨柱计上心头。
趁着刘海中如厕的间隙,他闪进空间换上邮递员装扮,在院门口守候。
醉醺醺的刘海中刚出厕所,假邮差便上前搭话:
老同志,打听个事儿。
易中海是住这儿吗?有封要紧的信件得本人签收,往常他都准时来邮局取,可这几天突然不见人影......
嗝......易中海啊,就住在中院水池对面。
刘海中迷迷糊糊应道。
何雨柱暗自摇头,故意提醒:多谢您嘞。
我还以为易同志出了什么事,好几天没见着人。
他前些天确实不在,昨儿个才......等等!刘海中突然瞪圆眼睛,你说他消失了好几天?
是您说他离开好几天的......邮差装扮的何雨柱佯装困惑。
易中海不见......光齐回来他也......刘海中突然暴怒,易中海你这畜生!
酒壶砸在地上碎成几瓣,刘海中像头疯牛般冲向中院。
何雨柱愣在原地——这莽夫竟直接去拼命了?他赶忙闪进厕所更换装束。
此时中院已响彻砸门声,刘海中的怒吼震得窗棂颤动:
易中海!老畜生滚出来!
易中海正和一大妈在屋里摆好酒菜,准备偷偷庆祝计划成功,突然被刘海中的砸门声惊得一哆嗦。
老刘你疯了吗?我退下一大爷位置你也用不着来砸门吧?
呸!你个伪君子害得我家破人亡,还有脸装糊涂!刘海中双眼通红。
易中海心里一紧:你胡说什么?
邮局的人都来找你了!说你这个月没领钱。
光齐刚回来你就跟着回来,举报信是不是你写的?
易中海脸色骤变。
该死的,怎么把每月领何大清汇款的事忘了?可不能让傻柱知道......他强作镇定:我是去 ** 看孩子,想领养一个。
这时何雨柱突然插话:二大爷,一大爷去 ** 要什么车票?您这可冤枉人了。
易中海暗暗叫苦。
这傻小子多什么嘴!
刘海中眯起眼睛,突然发现易中海口袋里露出一角纸张,猛地抽出来——赫然是张保定火车票。
许大茂立刻阴阳怪气:哟,一大爷这 ** 够远啊,都跨省了!
围观的邻居一片哗然。
易中海!刘海中怒吼着一拳挥去。
四合院里,刘海中的重拳狠狠砸在易中海的脸上。
砰砰砰刘海中又连挥数拳,打得正在疑惑车票为何在外套口袋的易中海连连后退。
易中海仓促护住头部,而刘海中正欲乘胜追击。
此时一大妈见丈夫挨打,哭喊着冲出来拉住刘海中:二大爷别打了!
没想到刘海中毫不留情地甩开一大妈,继续追打易中海。
一大妈被推得踉跄后退,绊倒在门槛上跌进屋里。
易中海抓住机会,一脚踹向刘海中腰间,险些将其踢倒。
但怒火中烧的刘海中异常顽强,很快稳住身形。
负伤的易中海察觉到刘海中气势正盛,转而开始游击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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