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你!”
刘海中气得发抖,闫埠贵竟敢在王主任面前揭他老底。
“什么?大儿子刘海中你百般呵护,其他两个儿子撒手不管?”
“你就是这么当爹的?”
“王主任我......”
刘海中支支吾吾,一时语塞。
“还有你易中海,老闫举报你陷害刘海中儿子的事,是不是真的?”
“王主任,就是他干的!您看,这是从他兜里翻出来的车票!”
刘海中来了精神,急忙递上车票。
“这种缺德事你也干得出来?”
王主任冷冷盯着易中海。
“主任我......”
易中海哑口无言,他不敢承认是自己偷看了举报信,发现刘海中先举报了他。
“够了!你们两个马上跟我去街道接受处理。”
“刘海中,你这二大爷别当了,职务暂停。”
“我看你们院以前的先进称号,水分不小啊?”
“这几天闹出多少幺蛾子了?”
“王主任!我知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刘海中拽着王主任袖子哀求。
“有什么话回去说!你们院问题严重,过两天我亲自来开会整顿。”
“王主任,我们一定深刻反省!”
闫埠贵赶紧表态。
王主任扫了他一眼:“你这三大爷当得称职吗?”
“之前替贾家违规募捐,有你跟老刘掺和吧?”
“今天打架你就光站着看热闹?”
“别摆委屈!瞧瞧他俩的衣裳,再看看你的——连灰都没沾!”
“拉不拉得动另说,可你是街道任命的三大爷,不是来当木桩子的!”
“你俩立刻跟我走!闫埠贵留下收拾残局!”
刘海中耷拉着脑袋,易中海闷不吭声,两人跟着王主任灰溜溜离开。
几日后,处理结果公布:
易中海和刘海中当众检讨,刘海中撤职。
这些天他萎靡不振,像老了十岁。
易中海则总阴沉着脸,见人就躲。
(贾张氏因宣扬迷信和打人被判三个月。
她端着盆走进监室,嫌弃地皱眉——简陋的屋子、刺鼻的气味、挤满人的大通铺。
突然,她绿眼珠一亮:最里头有张干净的下铺空着。
在拘留所熬了一夜的她二话不说冲过去,心想:既然进来了,就得混出个名堂!
贾张氏昂首阔步朝角落走去,沿途囚犯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她却浑然不觉,趾高气扬地迈着步子。
一声,将脸盆摔在床板上。
滚边儿去!给老娘腾地方!她吊着眼角恶狠狠瞪着床上的人。
出乎意料,那人并未发作,只是扭头扫了她一眼便翻身继续睡。
被彻底无视的贾张氏勃然大怒:敢装看不见?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马王爷几只眼!说着抬腿就要踹人。
谁知腿刚抬起,自己先被踹得倒飞出去。
只见隔壁上铺跃下个精瘦短发女子,一记飞踢将她蹬翻在地。
哎哟喂!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暗算老娘?贾张氏揉着后腰爬起,发现是个竹竿似的姑娘,顿时来了精神——就这柴火妞儿,压都能压死你!
原来是你这个二刈子搞偷袭!她撸起袖子扑上去,周围犯人听得直冒冷汗。
这老太婆嘴可真毒,谁不知道那姑娘是出了名的狠角色?
贾张氏仗着体型优势,挥舞着九阴白骨爪猛扑过去。
谁知对方身形如鬼魅,几个回合连衣角都没让她摸着。
不男不女的孬种!就会躲是吧?贾张氏喘着粗气讥讽。
这句话终于激怒对方,攻势骤然而至。
砰砰!嗷——转眼间贾张氏要害连遭重击,疼得直叫唤:停手!我认栽!床位归你,往后你就是大姐大!
这番操作让短发女子都愣住了。
旁边有个女犯看不下去,揪住贾张氏领子就骂:老疯婆胡唚什么?
贾张氏一口浓痰啐在对方脸上,趁机又补一脚。
正得意时忽觉后领一紧,整个人腾空砸在墙上,震得五脏六腑都在颤。
咳咳...又是哪个挨千刀的暗箭伤人?她瘫在地上直喘粗气。
**那个从床上起身的女人身形魁梧,身高足有一米七八,在女囚中显得格外高大。
她冷冷瞥了贾张氏一眼,对其他人说道:“新来的不懂规矩,教教她。”
“蚂蚱,你真废物,丢我们的脸!”
她一脚踢开贾张氏的脸盆,盆子骨碌碌滚到蚂蚱脚边,“别吐了,用这老虔婆的毛巾包上呕吐物,塞她嘴里。”
“是,大姐大!”
蚂蚱恶狠狠地瞪向贾张氏,这老东西害她丢人,必须报复回来。
贾张氏正被众人按着痛打,一听这话吓得浑身发抖,惨叫变成了嘶吼:“不要!我要找监管!啊——”
“闭嘴!”
旁边女囚甩了她两巴掌,又扯下臭袜子塞进她嘴里。
“这头猪难收拾,给我按死她!”
几人同时发力,贾张氏被压得动弹不得。
蚂蚱狞笑着逼近,毛巾裹着 ** 直逼嘴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