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详细通报了易中海徒弟张有才等七人欺负乞丐引发的 ** 事件,以及厂里的处理决定:涉事学徒三年内取消职称评定资格,扣除三个月工资,并需提交三千字检讨,由易中海代其在全厂大会上宣读。
作为师父的易中海因教导无方,被取消一年评优资格,扣发一个月工资。
这则通报在厂区反复播放了三遍,工人们议论纷纷。
大家既鄙视那几个学徒的品行,也不解为何素来端正的八级钳工易中海会教出这样的徒弟。
继四合院 ** 后,易中海在厂里的名声也一落千丈。
卫生院的病床上,几个受伤的徒弟听到处分消息面如死灰。
除去罚薪,他们还得卧床疗伤三个月,前后损失四个月工资。
易中海在车间埋头干活,阴沉的气场让工友们都绕着走。
秦淮茹本想安慰几句,见状也打了退堂鼓。
她暗自着急:本想找一大爷借钱给棒梗买肉,这下没指望了。
难道又要去找郭大撇子?想到对方的口臭和体味,她顿时泛起一阵恶心。
广播室里的于海棠心情愉悦。
这些坏家伙联手污蔑她的柱哥,如今遭了报应。
她迫不及待想去食堂看看何雨柱,希望他没受影响。
后厨一片欢腾,徒弟们都在嘲笑易中海徒弟的不自量力。
柱子,他们这可算遭报应了!刘岚高兴地说道。
上次食堂冲突时,身为女性的她不方便出面,但心里早憋着气。
何雨柱冷笑不语,心想:易中海的招数用完了,现在该轮到我出招了。
傍晚的四合院渐渐热闹起来。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追上何雨柱:柱哥,这下易中海师徒可栽大了!
自作自受罢了。
何雨柱淡然道。
许大茂压低声音:这事该不会......
我有个猜想,何雨柱故意提高音量,说不定就是易中海指使的。
怎么可能?那可是他徒弟啊!许大茂嘴上这么说,脸色却凝重起来,要真是这样,咱们得留神了。
何雨柱笑了笑:见招拆招就是了。
这番话引得路过的邻居纷纷侧目。
许大茂凑近低声道:柱哥,老话说防贼难防千日,咱们这回得变被动为主动。
何雨柱有些意外地瞥了眼许大茂,这家伙平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刻倒是雷厉风行。
先别轻举妄动,何雨柱压低声音,免得打草惊蛇。
虽然对许大茂存着戒心,但此刻目标一致,他还是透了些风声。
两人商议完毕便各自散去。
刘海中在家哼着小曲,易中海吃瘪的画面让他浑身舒坦。
自从长子刘光齐那档子事后,他就和易中海势同水火。
今晚他特意让老伴多煎了个荷包蛋,边吃边念叨:易中海啊易中海,我还没出手你就倒下了?
易宅里,易中海闷头喝茶,对前妻李秀兰视若无睹。
李秀兰望着丈夫的背影,叹了口气。
何雨柱在灯下沉思。
他盘算着要给易中海寄封信——先前假扮邮递员已经埋下种子,现在该让易中海为私吞何大清抚养费的事寝食难安了。
想到何大清晚年会被白寡妇一家抛弃,最后还要回来吸血,何雨柱就怒火中烧。
更可恨的是易中海从中作梗,害得他年少时就不得不独自拉扯妹妹。
不能便宜了白寡妇那家子,何雨柱握紧拳头,得找机会去趟保定。
他决定先把抚养费要回来,等时机成熟就当众揭穿易中海的伪善面目。
这笔钱他打算交给妹妹雨水。
以雨水的性子,说不定会照顾何大清——这样正好,既全了兄妹情分,又不用亲自伺候那个爱折腾的老头子。
何雨柱抛开杂念,专心给易中海写起了勒索信。
他拿出马良的神笔,设好仿宋GB2312三号字体,开始模仿知情人的口吻书写。
次日清晨,易中海刚要出门,发现门缝下塞着一封信。
展开信件,他的脸色瞬间阴晴不定。
信上写道:尊敬的易中海同志,久闻您在大院里乐善好施,公正无私...
钦佩您十几年如一日照顾老友子女的善举。
见您如此操劳,我愿为您分担压力。
请将半数抚养费埋在院外槐树向阳处的土里,我会代为处理。
易中海勃然大怒,这分明是 ** !正欲发作,又瞥见末尾一行小字:这不是勒索信。
这捉弄人的把戏气得他浑身发抖。
是谁在暗中捣鬼?易中海咬牙切齿地猜想:莫非是上次那个邮递员?可那人说从未到过我们院子。
想我易中海纵横多年,如今竟被宵小之辈戏耍!
他转身回屋,从抽屉深处取出珍藏的笔记本。
里面整整齐齐收着全院人的笔迹样本——有临摹的,有剪贴的,连阎埠贵的对联残页都悉心保存。
特别是那张泛黄的全院签名纸,更是他模仿笔迹的重要参照。
跟我玩这套?易中海冷笑着摊开信纸,却突然僵住了——这工整的仿宋体完全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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