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些勾当,她多半心知肚明,却选择了同流合污。
为何总在兄妹俩快饿昏时才现身?给的吃食又刚好只够吊命?雨水小时候活泼伶俐,在李秀兰和聋老太太跟前总有说不完的话,长大后却越发沉默,除了客套很少与李秀兰交谈。
想来对迟早要出嫁的姑娘,她们也不愿多费心思,平日里的慈爱怕是做给傻柱看的戏码。
有了老伴打掩护,易中海更加有恃无恐,咬死不认账。
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难怪这么多年地窖捉奸的戏码,都没能扳倒他。
这份厚脸皮,当真令人叹服。
何雨柱朝刘光天兄弟使了个眼色。
两兄弟会意,钻进人群绕到易中海背后,趁其不备猛然架住他。
“干什么?放开我!”
易中海挣扎怒吼。
兄弟俩不由分说,“刺啦”
一声扯开他的外衣。
两颗扣子崩飞出去,骨碌碌滚得不见了踪影。
“呀——”
四周顿时炸开惊呼。
易中海里头竟真光着膀子!李秀兰方才那番话,分明是夫妻联手做的局!自己男人在外 ** ,她还能面不改色地帮着遮掩!
“易中海,你还有什么话说!”
何雨柱厉声喝道。
“柱子,我这......”
“闭嘴!要不要连裤子也扒下来验验?”
何雨柱冷笑,“巧舌如簧的伪君子!秦淮茹,为防你反口——哪位婶子辛苦下,带她进屋检查。”
“我来!”
“我去!”
一群妇女撸着袖子逼近。
秦淮茹哭求着往后退:“别这样...求求你们......”
以三大妈为首的妇人哪管这些?院里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定要狠狠整治。
她们七手八脚拽着哭喊的秦淮茹往屋里拖,下手没个轻重。
众人沉默地注视着瘫软的易中海,若不是刘家兄弟架着他,此刻早已瘫倒在地。
何雨柱冷眼旁观,看着这个心虚的老者面露畏惧。
不多时,几位妇人搀扶着神色恍惚的秦淮茹走出屋外。
三大妈向众人点头示意——正如传言所说,她的确未着寸缕。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愕的议论声:
真没想到贾家媳妇会这样...
从前还觉得她是贤惠媳妇,独自拉扯三个孩子...
现在婆婆坐牢,儿女离心,她竟做出这等丑事...
面对质问,易中海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这时秦淮茹突然挣扎着喊道:我是被迫的!是易大爷他——
住口!何雨柱厉声打断,少在这儿装可怜!厂里那些破事谁不知道?明天就把你们送街道办处置!
夜色渐深,众人心满意足地散去。
易中海恶狠狠瞪着秦淮茹,而他的妻子李秀兰只是冷漠地转身离去。
经过中院时,秦京茹回头啐道:姐,你真让人恶心!
次日清晨,闫埠贵登门说情:柱子,这事传出去影响大院声誉...
三大爷,收了多少好处?何雨柱似笑非笑,今年评先进早就没戏了,您老掂量清楚。
闫埠贵闻言打了个寒颤。
这事儿能瞒得住吗?与其被人举报挨批评,不如咱们主动揭发,王主任还能高看咱一眼。
三大爷,话说到这份上您自己掂量。
易中海的钱可不好拿。
闫埠贵失魂落魄地走出何雨柱屋门。
他本不想蹚这浑水,可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大便宜?
但柱子说得在理,这事迟早要漏,还得连累全院。
只是......易中海这笔钱啊!
三大爷猛地拍脑门:我这算跟柱子通过气了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不......少退老易点钱?
想到这里,闫埠贵又打起精神往易家走去。
为防节外生枝,何雨柱吃完早饭就拽着许大茂直奔街道办。
王主任一听直皱眉:
又是95号院?
又是易中海?
这大院怎么总出幺蛾子?可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不是小事,必须严肃处理。
你们能主动揭发不隐瞒,做得对。
不过去年那事之后,今年评先进就没你们份了。
王主任,真正的先进就该实至名归。
靠包庇纵容得来的荣誉,我们宁可不要。
说得不错。
但易中海这事影响太坏,恐怕三年内你们都评不上先进了。
破而后立。
我相信三年后咱们定能挣回真正的光荣。
何雨柱目光坚定。
倒是个明白人。
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游街!两人异口同声。
王主任一愣。
虽说现在游街不新鲜,可这俩咋透着股幸灾乐祸?
何雨柱板着脸继续说:您不知道,他俩早不是头一回了。
以前没抓现行死不认账。
院里不少人反映夜里地窖总有动静,最早能追溯到十年前。
什么?那时候秦淮茹男人还活着呢!王主任震惊道。
可不是么!易中海整天给我 ** 要帮衬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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