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闫埠贵等身影消失才骂出声,对长辈这般态度!
他到底没敢当面发作——这小子比当年的傻柱还浑,万一动手,自己这把老骨头可吃不消。
闫埠贵摇了摇头,依旧注视着四合院的大门,寒冬腊月不知他在等待什么。
棒梗晃悠到后院聋老太太的宅子前,正欲推门而入,木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走出一位约莫三十岁的女子,面容周正,棒梗的目光顿时黏在了她身上。
他心里犯嘀咕:莫非这是母亲给自己物色的媳妇?这老太太也真是,怎么不挑个年轻些的。
不过年长些也无妨,老话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么?想着想着,眼前浮现出村里那些小寡妇的风情......
那妇人原是马华家的,并不认得棒梗,只当是后院哪户的亲戚,侧身绕过他便往水井边去洗衣裳。
棒梗瞧着她蹲在寒风里搓洗衣物的模样,盆里男人衣衫的影子让他心头一热:定是母亲给我张罗的贤惠媳妇!
小娘子留步!棒梗突然扬声。
妇人惊得险些摔了洗衣盆,扭头见个陌生青年直勾勾盯着自己,那眼神活像嗅到鱼腥的野猫。
真听话......棒梗嘟囔着凑上前,伸手就要去抓她冻得通红的手指:这天寒地冻的,怎好让新媳妇受罪?这些粗活该让我妈做才是。
耍流氓啊!妇人尖叫着窜回屋,房门砸在门框上震得窗纸沙沙响。
棒梗摸着跛腿咂嘴:害什么羞?迟早是我屋里人...说着竟一瘸一拐追到门前。
滚出去!妇人用背顶着门板哭喊。
动静惊动了左邻右舍,秦京茹趿拉着棉鞋冲出来,见棒梗正扒着马华家门框,急得直跺脚:那是马华家!你早不住这儿了!
放屁!棒梗脖子青筋暴起,这宅子姓贾!傻柱算什么东西?他气得浑身发抖,仿佛又看见母亲在何雨柱屋里进出的身影,占尽便宜的 ** ,活该断子绝孙!
前院传来嘈杂脚步声,刚下工的何雨柱和许大茂循声而来。
闫埠贵刚要迎上去搭话,何雨柱已皱眉发问:三大爷,院里闹腾什么呢?
闫埠贵的耳力不及何雨柱敏锐,方才只模糊听见些许争执声。
他仔细辨听,隐约察觉后院似有异样。
棒梗方才回来了。
闫埠贵若有所思地说道。
何雨柱闻言心头骤然一紧,联想到后院的 * 动,顿时暗道不好——莫非秦淮茹至今未曾知会棒梗?
马华,要出乱子!快去后院!
三人疾步冲进后院时,只见马华家门前围满街坊。
秦京茹正与一年轻人激烈争吵,而马华妻子在屋内啜泣不止。
马华见状怒火中烧。
老实人并非没有脾气,只是隐忍不发。
马华一声怒吼扑向棒梗。
棒梗见来人正是仇敌傻柱和许大茂的同伙,不惊反喜。
住院多日正愁无处发泄,今日正好活动筋骨。
他挥拳相迎,却不料马华的铁拳先至,重重砸在面门上。
鲜血顿时从鼻腔涌出,棒梗眼前金星乱冒。
未及反抗,暴雨般的拳头已接连落下。
马华像摆弄稻草人般揪着棒梗衣领,一拳接一拳砸向这个摇摇欲坠的身影。
持续一分多钟的暴打后,马华终于力竭。
棒梗如烂泥般瘫倒在地,却仍被不解气的马华狠狠踢踹。
何雨柱见状赶忙阻拦,许大茂则紧张地查看秦京茹状况。
万一惊着胎气如何是好?许大茂埋怨道,这混账连亲小姨都敢动手。
此时马华妻子惊慌失措地冲出房门,生怕丈夫闹出人命。
就在这当口,下班归来的秦淮茹与易中海闻声而至。
易中海发现前院不见闫埠贵踪影,正自疑惑;秦淮茹则满心欢喜盘算着为出院的爱子准备家宴,顺便与易大爷商议住房事宜。
未及细想,后院传来的嘈杂声引得二人前往查看。
(踏入后院的易中海全无往日威严,甚至不敢出声询问。
围观邻居嫌恶地让开通道。
秦淮茹突然发出凄厉尖叫——地上那摊血污中蜷缩的,分明是她视若珍宝的儿子。
我的儿啊!她扑上前紧紧搂住棒梗,泪水决堤。
目睹爱子惨状,心如刀绞。
谁干的?!易中海终于按捺不住厉声质问。
老不要脸的闭口!何雨柱反唇相讥,轮得到你这野爹出头?
四周投来的鄙夷目光将易中海钉在原地。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却拿对方毫无办法。
秦淮茹抹去眼角的泪水, ** 自己镇定下来。
棒梗被打得遍体鳞伤,即使最近她和易中海在大院里的名声已经跌入谷底,但作为母亲,她必须为儿子讨一个说法。
“柱子,我是棒梗的妈,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这么狠毒?我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这种罪?”
一旁怒气未消的马华正要开口,何雨柱抬手拦住了他。
他知道马华嘴笨,三言两语说不过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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