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事没再追究,马华白打了棒梗一顿,秦淮茹和易中海搀扶着受伤的棒梗回了贾家。
**深夜,贾家屋内。
棒梗缓缓睁开眼睛,一直守候在床边的秦淮茹见他醒了,连忙握住他的手,焦急地询问:棒梗,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疼吗?
妈,这是哪儿?棒梗恍惚地问。
咱们自己家啊,没事了,都过去了。
秦淮茹安慰道。
贾家?棒梗猛地反应过来,那个傻柱真把我赶出来了?妈,你不是说房子不是他的吗?
秦淮茹叹了口气:棒梗......
我现在工作没了,连住的地方都没了,难道要我跟小当她们挤在一起?棒梗语气沮丧。
见儿子垂头丧气,秦淮茹赶紧说道:别担心,我已经和易大爷商量好了,一大妈不在后那边空着,你马上就能搬过去。
可棒梗并没有露出她期待中的高兴神情,而是冷冰冰地盯着她。
秦淮茹被看得不自在:怎么了?妈脸上有东西?
妈,你和易中海到底怎么回事?棒梗依然面无表情。
什么?你在说什么?秦淮茹一惊。
装什么糊涂?我刚躺地上时都听见邻居们议论了,说什么你和一个老头子不清不楚,你对得起我爸吗?
都是他们瞎说的,事情不是那样......
还有人说你们在地窖门口被抓个正着,你还被挂了破鞋!破鞋,棒梗情绪激动起来,当年他被许大茂设计,也被这样羞辱过。
是易大爷看咱家困难,送粮食来帮忙。
可他最近得罪了人,有人把粮食偷走还反锁地窖门,害我们说不清啊!秦淮茹急切地解释。
真的?棒梗半信半疑。
妈什么时候骗过你?现在这世道,谁都想欺负咱们贾家,往我身上泼脏水......秦淮茹说着掉下泪来。
妈你别哭,我信你。
最终棒梗选择相信母亲,就像秦淮茹无条件相信儿子一样,有些事即使说不通,他们也会找理由让自己相信。
可妈,是谁要整易中海,连累了你?棒梗又问,语气里满是对易中海的不满。
这个......易大爷说他一定会查清楚。
哼,这老家伙虽然虚伪,但办事还算靠谱。
希望他能抓到那人,还你清白。
嗯,一定会的......妈,我饿了,想吃肉。
“棒梗,家里只剩棒子面粥了,怕凉了一直给你温着,这就去热热。”
“又是这破粥,我不吃!”
棒梗扭过头。
“这深更半夜的,娘去哪儿给你找肉啊?”
“我伤成这样,妈你早知道我要回来,怎么不备点肉?”
秦淮茹叹气:“娘再想想办法。”
她突然压低声音:“棒梗,和你商量个事——认易中海当干爷爷吧。”
见儿子要跳起来,她赶紧按住:“就是个名分,你还是咱贾家的贾梗。”
棒梗瞪大眼睛:“妈你疯了吧?那老绝户配吗?”
“不就是盘算着让我给他送终?做梦!”
“他那些家底够买三间房呢。”
秦淮茹凑近,“往后说亲,漂亮姑娘任你挑。”
棒梗哼了声:“院里都传你和他的闲话,我现在认亲不成笑话?”
“傻孩子,等咱过上好日子,看谁还敢嚼舌根。”
“他真有钱?平时瞧着一大妈过得挺寒酸。”
“八级工哪止那点工资?”
秦淮茹眯起眼,“这老狐狸藏得深着呢。”
棒梗搓了搓手:“先说好,祭祖别找我。”
“表面功夫要做足,你工作还得靠他疏通呢。”
“他能耐这么大?”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先把名分定了,不怕他不尽心。”
棒梗揉着肚子:“快去弄点肉来,饿死了。”
“我去老易那儿看看...”
“大半夜的?”
棒梗皱眉,又摆摆手,“快去快回。”
听着门关上,棒梗咬牙撑到窗前。
月光下,他盯着母亲迈进易家门槛,指甲深深掐进窗框。
老东西,想让我养老?咱们走着瞧。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赶出家门,棒梗盯着屋檐上的冰霜,嘴角勾起冷笑。
等到寒冬腊月,看你怎么在外头挨冻!
次日清晨,大院里炸开了锅。
秦淮茹的儿子棒梗,竟认了易中海做干爷爷。
这事儿就像往油锅里泼水,惹得全院议论纷纷。
许大茂和何雨柱、马华三人凑在屋里喝酒,酒过三巡,许大茂挤眉弄眼道:要我说,秦淮茹还不如让棒梗直接认干爹呢!
你怎知人家不是亲爹?何雨柱抿着酒笑道。
哈哈哈,柱哥这话毒!他们这是欲盖弥彰啊!
不过柱哥,许大茂压低声音,易中海那把老骨头还能用吗?
管他能不能用,男人哪会承认自己不行?何雨柱笑得更大声了。
对了,你们听说过没?许大茂神秘兮兮地凑近,当年秦淮茹就是易中海介绍给贾东旭的。
马华闷头灌了口酒:呸!棒梗这王八羔子,认贼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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