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却一把推开:“省省吧,我可没兴趣给你养老。”
何大清叹了口气,神情更加黯淡。
父子之间的隔阂,似乎永远无法消弭。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把钱给雨水吧,回四九城看看她。
她家房子小,现在又生了两个孩子,你拿这钱在那儿买个房子吧。”
“等老了把房子留给雨水,小罗阿姨人不错,不会计较这些。”
“柱子,谢谢你……”
何雨柱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两人沉默地坐着等车。
何大清想开口,却明白儿子不愿与他多聊。
这次合作对付白寡妇,不过是各取所需,与他无关。
可他还是好奇,这个曾经憨厚的儿子,如今竟比自己还精明,连易中海都栽在他手里。
“柱子,去给我买个橘子吧?”
何大清突然说道。
何雨柱皱眉打量他,这老头怎么这么多事?车站卖橘子是他能买的吗?
“不买,要买你自己去。”
“就这么点要求都不肯答应?”
“对,不买。”
“唉,那我去,顺便给你带点。”
“赶紧滚。”
另一边,白寡妇等到晚上也没见何大清回来。
起初她还觉得清净,这老头越看越烦,不回来正好。
可很快她就后悔了——没人做饭了。
多年没下厨的她,做出来的菜难以下咽,和何大清的手艺天差地别。
她气急败坏,发誓一个月都不让何大清碰她。
过了几天,白家兄弟在单位受排挤,回家抱怨何大清没用,害他们抬不起头。
白寡妇这才察觉不对,何大清已经消失好几天了。
她以为他是去给权贵做菜赚大钱,现在才觉得蹊跷。
三人赶到酒楼,却发现何大清早已辞职。
白寡妇慌忙回家翻找藏钱的地方,结果一分不剩。
“完了,全完了!”
两兄弟还不明所以,听说何大清跑了,满不在乎道:“跑了更好,反正我们早看他不顺眼。”
正说着,突然有人砸门。
一群壮汉闯进来,通知他们房子已易主,勒令立刻搬走。
白家兄弟不服,冲上去理论,却被揍得鼻青脸肿。
最终,母子三人被扔出了大门。
注视着昔日富足温馨的居所,白寡妇眼中蒙着一层水雾。
她精心筹谋多年的计划,最终化为泡影。
虽然从何大清身上获取了不少好处,但这些年也被他白白占尽便宜。
更可悲的是,白家即将面临的厄运,才刚刚拉开序幕。
送别父亲何大清后,何雨柱独自穿过四九城车站。
转过街角时,一阵嘈杂声引起他的注意。
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正围着个姑娘调笑。
那姑娘看着年纪尚轻,秀气的脸庞布满惊惶与羞愤,强撑着呵斥对方却无济于事,反而 ** 得步步后退,眼看就要被挤进暗巷。
给我住手!何雨柱一声断喝惊得混混们齐齐回头。
发现只有他一人,为首绰号的混混当即亮出刀子:老东西活腻了?敢管爷的闲事?
唐艳玲刚为有人出手相救而庆幸,见状急忙喊道:大叔快走!
臭娘们还挺讲义气。
混混们哄笑起来。
何雨柱冷笑逼近,趁持刀者不备,一记耳光将其扇飞。
见同伴倒地吐血,其余混混嚎叫着扑来。
何雨柱拳脚生风,专挑要害下手,转眼间满地都是哀嚎的打手。
正欲爬起的小刀见状胆寒,突然持刀扑向吓得闭眼尖叫的唐艳玲。
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铁钳般攥住刀刃,反手拧断对方手腕,补上一脚将小刀踹进人堆。
惊魂未定的唐艳玲慌忙查看恩人伤势,泪水夺眶而出。
何雨柱起初并未在意,后来才意识到眼前的姑娘竟是剧中棒梗的未婚妻唐艳玲。
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记忆中,剧中棒梗曾带唐艳玲来过院子,但那是在与许大茂闹翻前。
如今棒梗已被开除,想必秦淮茹还未替他说媒。
望着年轻的唐艳玲,何雨柱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能否将棒梗的媳妇截胡?眼见小刀袭来,他不假思索伸手握住——以他如今的恢复能力和医术,这点皮外伤算不得什么。
大叔,您没事吧?唐艳玲见他愣神,盯着鲜血淋漓的手掌越发愧疚。
没事,小伤而已。
何雨柱收回思绪,姑娘怎么独自来这儿?我......她支吾着没答话,何雨柱也不追问: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对对,我带您去医院!临走时,他指尖弹出冰针,精准废了那群混混的命根子。
医院里,医生缝合包扎时,唐艳玲偷瞄这个面不改色的大叔,眼中透着钦佩。
不必送我,何雨柱婉拒她的好意,倒是你,小姑娘别总往偏僻处跑。
见她低头不语,他望向渐暗的天色:跟家里闹矛盾了?总不能露宿街头。
大叔,我......走吧,先吃饭。
饭桌上,唐艳玲不知不觉对这个陌生大叔吐露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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