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贾张氏就来火,养老钱被人偷了个精光,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该全花光。
前几天派出所还说偷钱的事儿和儿媳妇秦淮茹没关系。
贼抓不着,可把她憋屈坏了。
“妈,最多再加两块,每个月给您五块,成不?”
贾张氏眼珠子滴溜转,觉得还是亏,但估摸着这可能是秦淮茹的底线了。
她撇着嘴不情不愿道:“那我可是要坐牢的,你单为这事儿再给我二十五块!”
“妈,不至于,就偷条鱼,赔给三大爷就行了。”
“啥?还得赔钱?想都别想!赔给闫老抠?我宁可坐牢!”
“妈,您——”
“甭废话!想让我掏钱,没戏!”
最后秦淮茹带贾张氏去了派出所,苦主闫埠贵也在。
贾张氏一见闫埠贵就炸了,指着他鼻子骂他不要脸,骂他绝户。
闫埠贵气得直哆嗦,指着她“你你你”
半天说不出话。
贾张氏见状作势要啐他,吓得闫埠贵赶紧躲到门外。
“哼,怂包!”
贾张氏叉着腰,一脸得意。
“公安同志,你们可得主持公道啊,这老太太偷我家鱼,必须让她赔!”
闫埠贵扒着门框喊道。
“**,还敢进来?”
贾张氏跳起来就要冲出去揍他。
“这位大娘,注意场合!这是派出所!”
办案民警厉声喝道。
秦淮茹赶紧拽住贾张氏的袖子。
贾张氏气哼哼坐下。
“说说吧,怎么解决?”
秦淮茹还没吱声,贾张氏就嚷道:“赔钱免谈!抓我去坐牢!”
她心想又不是没坐过,正好回去看看老姐妹,还能白拿秦淮茹二十五块,赔钱?做梦!
“拒不赔偿且未获谅解,我们可按**罪处理!”
“老娘说了不赔!”
“你们三番两次问,是不是收了闫老抠的好处?”
贾张氏的胡搅蛮缠让民警火冒三丈——
至于吗?就一条破鱼,那老头能给啥好处?就算他想多要,在这儿也不敢瞎报价。
私下商量个合理数儿各自回家不好吗?居然有人为这宁愿坐牢?
好心当成驴肝肺!
贾张氏的撒泼让秦淮茹直扶额——阎老抠能给人好处?
除非他疯了!
不,疯的是自己婆婆!
难道监狱对她有特殊的吸引力?
还是为了25块钱就值得如此大动干戈?
绝对不可能。
要是换作自己,给100块都不愿踏进监狱一步。
公安人员只得先将这位老太太带到拘押室。
门外的闫埠贵耷拉着脑袋懊恼不已,贾张氏真是个狠角色!
宁可坐牢也不愿赔偿,白白让自己损失一条大鱼。
秦淮茹以为事情结束了,正要离开却被办案人员叫住。
被告知如果不想办法赔偿受害人,就会向偷鱼者家属所在单位通报。
总之,贾家必须赔钱。
秦淮茹彻底傻眼,婆婆被抓了不说,家里还得照样赔钱?
那刚才婆媳俩折腾这一通图什么?
刚要喊婆婆,就被公安制止。
贾张氏方才的嚣张言论早已惹恼了他们。
既然已经立案,就没有更改的余地。
失魂落魄的秦淮茹走出派出所。
闫埠贵嬉皮笑脸地跟在后面提醒:
秦淮茹,别忘了赔我家钱!
秦淮茹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回到轧钢厂,又因迟到被扣工资,她的心沉到谷底。
这算什么事?
几日后,贾张氏昂首挺胸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监狱。
哈哈,我黑玫瑰又回来了!
她的底气来自于曾经为玫瑰组立下的功劳。
在她眼里,监狱生活就像过家家。
姐妹们,我这次可带回来不少新鲜事!
可当她端着脸盆走进监室时,顿时呆若木鸡。
独...独眼龙?
贾张氏扭动肥胖的身躯想逃,铁门却已在身后重重关闭。
黑暗中有人影晃动。
此刻她在心中疯狂呐喊:
淮茹,快来救妈啊!
傍晚,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刘光福跑来报告贾张氏入狱的消息。
何雨柱听得一头雾水,不就一条鱼吗?
贾张氏至于做到这地步?
按她脾气,要是秦淮茹不肯交罚款,不是该拿棒梗威胁吗?
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为贾张氏脑子不正常。
前院里,闫埠贵闷闷不乐。
早上碰到秦淮茹时,对方爽快地赔了一部分钱,承诺晚上凑齐剩下的。
熟知她在厂里本事的闫埠贵满心欢喜等着晚上收钱。
谁知下班回来的秦淮茹对他视而不见。
还没等他开口,人就溜进了中院贾家。
想去敲门,却见秦淮茹只瞥了他一眼,转身钻进棒梗屋里说是收拾房间。
回过味的闫埠贵顿感不妙。
这是要赖账?
追着寡妇讨债?
自诩读书人的他怎好...
呸!管他什么读书人!
秦淮茹,你敢赖账,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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