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愈发锐利,谁敢搅黄儿子的婚事,她拼了命也不会让对方好受!
“都怪闫埠贵非拉着我!”
“不然我早见到人了,哼!”
想起闫埠贵拦着自己,棒梗就恨得咬牙。
“妈知道了,先找姑娘要紧,闫埠贵的事回头再说。”
见儿子满脸怨恨,秦淮茹也对闫埠贵心生不满,但眼下找人更要紧。
“行吧。”
棒梗一心惦记那女孩,顾不上和闫家算账。
母子俩当即动身,四处寻找那姑娘的踪迹。
棒梗本想直奔何雨柱屋里,却被秦淮茹一把拽住。
如今的何雨柱今非昔比,贾家招惹不起。
况且听说他和于海棠断了,秦淮茹正盘算着机会来了——她绝不信傻柱能这么快找到新欢,还是个年轻姑娘!
贸然闯进去惹恼了柱子可怎么得了?她现在对这位何主任可重视得很。
棒梗不情愿地被母亲拖着走,仍不甘心地回头望向何雨柱的屋子。
要在院里寻人谈何容易?贾家早把邻居得罪光了,谁愿意让这对名声扫地的母子进门?
可棒梗鬼迷心窍,哪管这些。
秦淮茹为促成儿子的姻缘,也顾不得平日的分寸,看谁都像 ** 的嫌疑犯。
棒梗威逼恐吓,秦淮茹搬出从易中海那儿学来的大道理,说什么要维护大院声誉,逼着邻居们自证清白。
最后在“举报”
的威胁下,住户们为求清净只得放他们搜查。
整个院子被搅得乌烟瘴气。
闫埠贵刚拿到贾家赔款,不想再起冲突;许大茂见何雨柱不在,自知不是贾家对手,赶紧让秦京茹去后院找马华。
搜遍全院只剩最后一户时,棒梗气得七窍生烟:
好你个何雨柱!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声:傻柱你居然……
眼看儿子要踹门,秦淮茹强压怒火拦住他,自己上前轻叩门板:
“柱子?开开门,秦姐找你有事儿!”
屋内寂然无声。
“哎!秦淮茹你干什么?”
许大茂扯着闫埠贵匆匆赶来,老远就高声喝问。
“我帮何主任辟谣呢。”
秦淮茹笑得勉强,“院里进了生面孔,别坏了他名声……”
秦淮茹心中盘算着,若有个姑娘出现在陌生男人家中,名声受损后更易嫁给棒梗。
只要自家人知道她清白就行。
往后女方父母若发现棒梗无业,贾家也能借此说道。
想到这里,她便下定决心——今日定要闯进何家!
“秦淮茹,院里说见到姑娘的,从头到尾可只有你和棒梗。”
许大茂冷笑道,“我挨家问了,根本没人见过什么生面孔!闹得全院鸡飞狗跳,现在还打算栽赃何主任?”
“棒梗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秦淮茹斩钉截铁道,“你这话是在质疑我儿子人品?”
“呵,你那白眼狼儿子什么德性谁不清楚?”
许大茂眯起眼,“说不定是故意趁何主任不在,先把全院翻个底朝天,再偷偷把女人衣裳塞进去——”
此话引得众人哗然。
细想不无道理,如今傻柱脱离贾家风生水起,贾家却每况愈下。
保不齐这秦寡妇真会下 ** 。
几个邻居对视一眼,暗自警惕起来。
“许大茂你个缺德玩意儿!”
棒梗暴怒冲上前,吓得许大茂连退两步。
秦京茹慌忙扶住丈夫,马华却已横跨一步挡在前面。
见又是这碍事的徒弟,棒梗攥紧拳头生生刹住脚步。
“拿不出证据就是私闯民宅!”
许大茂稳住心神喝道。
他盯着棒梗暗恼:这小崽子仗着年轻张狂,要不是顾忌辈分,非让他见识见识当年跟四合院战神过招的本事!
秦淮茹突然高声道:“三大爷当时也在场!棒梗急着找人被阻拦才动手的!”
“没错!闫埠贵非要拽着我不放!”
棒梗梗着脖子附和。
闫埠贵张了张嘴,心里咯噔一下——明明是为讨债起的冲突,怎被说成找人 ** ?
闫埠贵急忙辩解,如果现在承认拦住棒梗是因为有陌生人进院,就等于变相为何雨柱开脱了。
他决不能让何雨柱知道是自己坏了事。
秦淮茹你别乱说,我根本没看见什么姑娘。
闫埠贵斩钉截铁地说,我拦棒梗纯粹是因为你们家欠债不还!
笑话,何雨柱可是他最重要的靠山,他怎么可能为了贾家得罪这位财神爷?秦淮茹想跟他斗,还嫩着呢!
你撒谎!棒梗急得跳脚,刚才你明明跟我说有个年轻姑娘进了院子!
闫埠贵心里冷笑,这小子自己出尔反尔,还有脸指责别人?当初答应得好好的要劝母亲还钱,结果转头就不认账,现在倒打一耙,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棒梗你别血口喷人,闫埠贵挺直腰板,全院谁不知道我最清楚进出人员?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就算事后真有人出现,那也是看走眼了。
贾家想找他麻烦?门儿都没有!只要让何雨柱明白自己立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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