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蒙蔽般,对棒梗的杀意总莫名消散……
“呵,现在你连天道都弃了!”
他冷笑起身,摸黑出门。
易中海家空无一人,贾家也漆黑一片。
“人呢?!”
何雨柱攥紧拳头,“卷毛梗跑哪儿去了?!”
派出所里,秦淮茹哭求到深夜。
“妈!救救我啊——”
棒梗的哭嚎扎进她心里。
警察们早已不耐,她却疯魔般纠缠不休。
夜里警察也要休息,秦淮茹僵在原地也不是办法。
好言相劝让她去取得受害者谅解才能尽早脱身,总算勉强将她劝离。
秦淮茹满腹委屈,但眼下能救棒梗的唯有何雨柱。
都是因为棒梗诬告他闹出的事端,得赶紧回去找柱子!他是当事人,又是轧钢厂主任,肯定有办法救出棒梗。
况且他妻弟在公安局工作,一定能把孩子带回来。
棒梗别怕,妈这就来救你!
心急如焚的秦淮茹抄近道往回赶,深夜的巷子里她走得忐忑不安。
刚转过拐角就撞上个人。
哎哟!
走路不带眼睛?
听到粗犷的男声,秦淮茹吓得捂住嘴。
对方却已循声而来,借着昏暗光线将她看作年轻姑娘——虽育有三子,但她风韵犹存的身段在轧钢厂男工中向来备受瞩目。
见对方突然噤声,秦淮茹战战兢兢抬眼,正对上一道狰狞伤疤和贪婪的目光。
小娘子深更半夜独自在外,莫非迷路了?让哥哥送你?
别、别过来!
秦淮茹刚要往街上跑,却被一把拽回。
跑什么?我就这么吓人?刀疤脸故作委屈,真叫人伤心。
大哥行行好,我家孤儿寡母全指望我......
想什么呢?刀疤脸笑着逼近,不过送送你罢了。
眼见对方伸手来拉,秦淮茹退到矮墙边:再过来我就撞墙!
黑影里刀疤脸无所谓地耸肩。
秦淮茹心乱如麻:今晚真要遭殃?转念想到对方可能是 ** 混混......决不能屈服!
她决定赌一把,咬牙朝墙面撞去——赌这人怕闹出人命会阻拦。
刀疤脸却冷眼看着,心里暗嘲:装什么烈女?
他 ** 也不信这女人真有胆子撞。
两人一个赌对方会拦,一个赌对方必定收手。
结果毫无悬念地,意外降临了。
的闷响里,秦淮茹重重磕在墙上昏死过去。
昏迷前她眼皮轻颤,仿佛在无声质问:你竟然真不拦我?
** 你来真的?!
刀疤脸惊得后退半步,心道这下玩脱了。
正要上前查看,后脑勺突然挨了记重击,直接栽倒在地。
月黑风高夜还敢作恶!
匆匆赶来找棒梗算账的何雨柱,恰好撞见这一幕。
好个烈性女子,可惜来晚一步...何雨柱俯身翻转昏迷的伤者,待看清面容顿时变脸: ** 怎么是秦寡妇?!
反手就把人甩进草丛。
说好的棒梗气运清零呢?他盯着掌心直皱眉,难不成转移到这寡妇身上了?呸!晦气!
三下五除二废了刀疤脸命根子,又踹断其双腿。
正发愁怎么处理秦淮茹,忽然灵光一闪。
十分钟后,热心市民许大茂向警方报案,获颁锦旗一面。
......
棒梗因诬告喜提半月拘留套餐。
押送途中,他越想越窝火:早知道直接踹门抢人!那个小娘们肯定躲在哪看戏——看我出去怎么收拾她!
口水滴到囚服上时,狱警默默挪远了半步。
至少得赔我个媳妇...棒梗盘算着,突然顿住脚:肯定是闫埠贵那老东西搞鬼!
铁门哐当关闭的瞬间,骂声在走廊久久回荡。
棒梗憋着满肚子火,被警察推进拘留室。
他冷眼扫视周围那群面带凶相的人,抱着脸盆径直走向自己的床位。
新来的,犯什么事了?地中海模样的男人上下打量着这个卷发少年。
关你屁事!棒梗甩开被褥,头也不抬。
嗬,脾气不小。
男人冷笑。
旁边的小弟插嘴:小子,跟大哥说话客气点!
棒梗把脸盆砸在地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找死是吧?小平头撸起袖子。
棒梗想起奶奶教的生存法则——在牢里,拳头硬才能站得稳。
只要把这冒头的家伙打服,说不定能混个二把手。
他摆开架势准备单挑,突然腰眼挨了记狠踹。
三四个人围上来拳脚相加,小平头趁机猛踢他腹部:继续狂啊?
有...有种单挑!棒梗蜷缩着吼道。
地中海老大突然抬手,众人停住动作。
棒梗抹着鼻血暗喜:果然被看中了!
你说你有势力?老大眯起眼睛。
棒梗正要回答,却见对方抄起搪瓷缸砸来:在这地方,老子就是势力!
这光头也太没眼力见了,没瞧见我都挨揍了吗?
再单挑对我也太吃亏了吧!
棒梗正想着,秃顶男又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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