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信她贞烈,她亦不信对方竟不信她贞烈。
一撞之下,人却没拦住!
如今头上还裹着厚厚的纱布。
听说是被个好心人搭救,可那刀疤脸的鬼话她半个字都不信。
既是好心人,怎不送她就医?
好歹她也是轧钢厂出了名的俏玫瑰,见她受伤,那人就半点不动结识的心思?
本想借机狠狠敲疤脸一笔。
是了,秦淮茹本就不打算告官——闹大了能得什么好?
反倒又惹一身闲言碎语。
偏那疤脸的手下凶神恶煞,总晃着明晃晃的刀子。
吓得她又是惊又是恨。
最终在威胁之下收了笔钱,咬牙认下这桩“误会”
。
疤脸因寻衅滋事蹲了几天班房。
捏着薄薄的“补偿”
,秦淮茹长叹——太少了。
好歹算补上前些日子被闫埠贵坑走的血汗钱。
攥紧钞票盘算着,等棒梗出来定要摆桌酒,给他去去晦气。
正想着,两个丫头风风火火冲进门。
“妈!哥为啥胡乱举报人啊?”
“现在他进去了,我的名声全毁了!”
“您也不管管?”
小当劈头盖脸地质问。
在她眼里,棒梗彻底打乱了她攀高枝的算盘。
这哥哥向来成事不足——先前害妈和傻爸分手,如今又连累姐妹俩日子紧巴。
“就是!哥太过分了!”
连素来温吞的槐花都急红了脸。
虽未经历过窘迫,可她半点不糊涂。
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与心计,深知哥哥进局子会断送自己的前程。
学校里那几个家境好的男生,近来总用异样眼光瞟她。
她心知肚明——人家如今不过是想玩闹,谁愿娶个有案底妹妹的姑娘?
“住口!”
“俩赔钱货!你哥在里头受苦,你们倒来数落他的不是?”
“哪有你们这样当妹妹的?”
“只顾着自己,心肠忒毒!我平日就这么教你们的?”
“妈——”
小当槐花齐声叫屈。
母亲偏心至此,明明哥哥害了她们,却半句怨言不许有。
“闭嘴!耳朵聋了?”
“正好你们回来——你哥犯浑,全是闫埠贵家挑唆的!要不是他们,他能气昏头举报你们傻爸?”
“小当,你过来。”
秦淮茹铁了心要把账算在闫家头上。
贾家折了顶梁柱是闫家害的,儿子出事又和闫家脱不了干系。
至于何雨柱?如今地位悬殊,她连怨都不敢怨。
何雨柱如今在厂里风头正劲,秦淮茹心生向往,想抓住这个机会。
棒梗之前犯糊涂举报时何雨柱并不在场,这事根本怪不到他头上。
秦淮茹就是这样,看不上傻柱时,他做什么都不对;如今何雨柱身价上涨,她自动就会为他找借口。
可惜这两天她连何雨柱的面都见不着。
本想借着求原谅的机会进何雨柱家施展些手段——这次可是动真格的。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根本不愿见她。
被叫到的小当很疑惑,哥哥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母亲为何要叫她过来交代事情?
小当,闫家现在欺负到咱们贾家头上了。
先是 ** 被他们送进去,现在你哥也因为他们进了拘留所。
你和槐花不是还说前程受影响吗?那就跟妈一起对付闫家。
小当满心疑问:三大爷家跟自己有什么过节?这么大一家子人,何必去自找麻烦?
奶奶?进去就进去吧!反正她对自己也不好,家里还少张嘴吃饭,该谢谢闫家才对。
至于哥哥,明明是他自己犯浑。
傻爸对家里多好,举报谁不好非要举报傻爸?害得姐妹俩修复关系的希望更渺茫了。
哥哥进拘留所跟闫家八竿子打不着,亲妈真是...
小当?说话啊!对你哥的事就这么不上心吗?秦淮茹很不满,大女儿平时挺机灵的,怎么现在这么木讷。
啊?哦,妈您说。
闫埠贵不是子女多吗?咱们就让他家四分五裂,父子成仇!你听好,闫家大儿媳于莉一直生不出儿子...
秦淮茹心里记恨的人不少,最近于莉也上了她的黑名单。
一个工作不如自己、生不出儿子的女人,居然琢磨起创业的事。
女人不该相夫教子吗?像她这样为贾家生三个孩子,伺候婆婆,在轧钢厂当正式工才是好媳妇。
整天抛头露面像什么话?还想开酒楼?换她来做肯定更出色。
小当惊呆了。
槐花也惊呆了。
姐妹俩听到了什么?母亲竟要小当去 ** 闫解成!年龄差那么多啊!
尽管秦淮茹再三保证只是做戏不会有实质损失,姐妹俩还是难以接受。
母亲怎么了?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是从傻爸不再接济家里开始的吗?现在为了棒梗的事,她已经彻底疯了。
让男人占不到便宜这种事还用教吗?小当震惊的是,仅仅为了报复,母亲就要牺牲她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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