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皮一翻,“你是公安吗?我有权不说话。”
“嘿,你这嘴可真厉害!”
许大茂嗤笑道。
“少胡搅蛮缠!”
闫埠贵拍着大腿,“说棒梗回村,总得有个证明吧?”
“我凭什么给你们证明?”
秦淮茹叉着腰,“反正我儿子就是回村了,你们别想往他身上泼脏水!”
正吵得热闹,外头突然有人大喊:
“出大事了!厕所里死了个人!”
“快来人啊!”
这话像炸雷似的,院里顿时乱了套。
死人?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光天化日的,谁这么大胆子?
大伙儿慌慌张张往外跑,秦淮茹也要跟去,却被闫埠贵拽住胳膊:“事儿没说清,你别想走!”
“三大爷!”
何雨柱赶紧打圆场,“真要出了人命可是大事,花盆的事回头再说,先去看看!”
闫埠贵这才松手,众人一窝蜂涌向厕所。
到了厕所外头,谁都不敢先进。
喊话那人裤裆湿了一片,抖得说不出话。
何雨柱壮着胆子打头阵,秦淮茹紧跟着挤进去,其他人你推我搡地往里凑,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几人推门而入,顿时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
厕所里一片狼藉,污 ** 四处飞溅,地上一人瘫在污秽中,一动不动,生死未卜。
“该不会是……死了吧?”
有人小声嘀咕。
“你去看看?”
另一人接话。
“不去!万一诈尸呢?”
对方连连后退。
“胆小鬼,这年头哪来的鬼?”
“有本事你去啊!之前贾张氏说要让老贾和东旭夜里找你,你怎么连话都不敢接?”
“找揍是吧?”
“来啊,怕你?”
“吵什么!”
何雨柱一声喝斥,争吵声戛然而止。
众人盯着地上那狼狈不堪的身影,许大茂凑近问道:“柱哥,这猪头谁啊?”
“不清楚,就是这卷毛有点眼熟。”
何雨柱皱眉。
“那……他还活着吗?”
许大茂追问。
何雨柱忽然捂住耳朵,下一秒,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四周。
“啊——!”
“谁啊!吵死了!”
“别嚎了!”
尖叫声中,秦淮茹冲了过去,不顾脏污抱起地上的人,声音颤抖:“棒梗?棒梗!你怎么成这样了?”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棒梗?怎么被打得这么惨?
“棒梗!醒醒!”
秦淮茹检查着儿子的气息,急得快哭出来,“他怎么不说话?”
何雨柱瞥了一眼,淡淡道:“下巴被卸了,送医院吧。”
他心里纳闷,棒梗这小子平时嚣张惯了,怎么突然栽这么大跟头?
“是谁干的!”
秦淮茹猛然抬头,死死盯住闫埠贵,“是你!一定是你!”
闫埠贵立刻反驳:“胡说什么!我昨晚在家,有不在场证明!”
“放屁!你老婆作证算数?”
秦淮茹怒吼,“就因为我儿子弄坏你几盆花,你就下这种毒手?他要是出事了,我跟你拼命!”
她双眼通红,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咬。
闫埠贵被她吓住,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憋屈得很——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反倒被倒打一耙。
“行了,”
何雨柱打断道,“先送医院,三大爷不是那种人。”
“何雨柱!”
秦淮茹咬牙切齿,“你们就是一伙的!”
“原来如此,闫埠贵打不过棒梗,但你可以!”
“肯定是你把我儿子伤成这样,对不对!”
“不就拖了你几年吗?你要我这身子,给你就是了!”
“以后棒梗也是你儿子,你怎么能狠心下这毒手?”
“神经病!”
“对我是疯了!为什么你能越过越好,我们贾家还在吃苦?”
“知道棒梗这几天吃的什么吗?”
“你是后勤主任,随手带点东西就能让棒梗开心好几天。”
“凭什么啊!”
何雨柱看秦淮茹越说越离谱,既厌恶又感慨。
她不是善茬,却是个好母亲。
儿子出事让她彻底失了理智。
算了,不跟她纠缠了。
“许大茂,去借辆板车,这女人简直疯了。”
见何雨柱要走,秦淮茹瘫坐在儿子身旁。
她不甘心,今天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不就是算计你傻柱吗?
等我老了嫁给你不好吗?
这么多年都等了,为什么突然不等了?
怕没孩子?
棒梗他们不就是你孩子?
连你缺母爱都想到了,我婆婆就是你...算了。
贾家哪里不好?
你为什么要逃?
何雨柱和许大茂借来板车。
让秦淮茹出钱雇人推车,她又开始扭捏。
还想拿捏人!
“秦淮茹,就你家这名气,谁愿白帮忙?”
“借车已经仁至义尽,还想白占便宜?”
“你们是管事大爷,不该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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