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着浑身是伤的棒梗,那扭曲的伤腿明显耽误不得。
虽说知道这家人爱赖账,但救死扶伤的原则不能丢——不过他们警告秦淮茹:不尽快缴费的话,后续治疗概不负责。
棒梗的腿伤还需要继续治疗,医药费却成了大问题。
秦淮茹手里攥着医院的账单,心里火烧火燎。
这笔初期治疗费已经掏空了贾家积蓄,接下来的钱要从哪儿来?她咬着嘴唇思考着借钱的对象。
郭大撇子肯定不行,他那么抠门。
秦淮茹摇摇头,傻柱...也许可以找他试试。
想到被关起来的易中海,她又气又急:这个老东西,把养老钱藏得严严实实。
要不是找不到钱,棒梗怎么会饿肚子?怎么会心情不好去砸闫埠贵的花盆?
突然,秦淮茹眼睛一亮:对了!闫埠贵!棒梗受伤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还有傻柱,也得负起责任来!想到这儿,她攥紧了拳头。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警察走进了四合院,把何雨柱和闫埠贵带走问话。
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怒火中烧:秦淮茹你够狠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虽然知道自己很快就能洗清嫌疑,但众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带走,这脸可丢大了。
何雨柱边走边想:每次心一软帮贾家,准没好事。
看来以后真得离他们远点。
警察的调查很快就有了结果。
何雨柱和闫埠贵都有不在场证明,而且根据走访,棒梗是被多个壮汉打伤的。
医院里,醒来的卷毛棒梗一口咬定是闫埠贵干的,非要警察抓人。
可他的说辞漏洞百出:他承认自己半夜去砸了闫家的花盆,上厕所时才被人袭击。
短短五分钟内,闫埠贵怎么可能找来几个壮汉?
更可笑的是,棒梗先是说袭击者都蒙着脸,转头又说看清了何雨柱的脸。
警察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怀疑——这小子八成是在栽赃。
瘦巴巴的闫家兄弟也不符合的描述。
倒是附近的小混混很有嫌疑,可惜他们的老大已经被抓了。
案子一时陷入了僵局,只有棒梗还在病床上不依不饶地喊着要抓人。
棒梗的胡言乱语让警察脸色越来越冷。
贾梗,你三番五次翻供,到底什么意思?
警告你,损坏他人财物的事我们还没跟你算账呢!
棒梗猛然惊醒,这才发现情急之下说漏了嘴。
都怪警察来得太突然,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叮嘱他。
不不不,可能是我记混了。
是做梦!对,就是在梦里!
警察同志,我受伤昏倒时做了个梦,梦里报复了阎埠贵。
前几天他害我蹲拘留所,我在梦里越想越气...
秦淮茹暗自庆幸——儿子真机灵,这都能圆回来!
警察们像看傻子似的盯着棒梗。
做梦?那现实里被毁的盆栽怎么解释?
这句话把秦淮茹也问住了。
现场鞋印和你鞋底完全吻合。
警察瞥了眼棒梗的臭鞋,嫌弃地皱眉。
眼看要露馅,秦淮茹赶紧插话。
警察冷笑:鉴于你们屡次作伪证,证词全部作废。
上次诬告的也是你们吧?
王...棒梗刚要嚷,被秦淮茹死死捂住嘴。
警察转身离开时,棒梗那些瞎话已经耽误了追查混混的最佳时机。
病房里,催缴单又递了过来。
棒梗扭头装睡——反正家里总会想办法。
可这次秦淮茹真山穷水尽了。
疤脸的赔偿金全填了医药费,厂里预支到下个月的工资。
再想借钱时,财务直接嘲讽:
何主任不管,易中海坐牢,郭大撇子有老婆。
谁给你担保?
谁不清楚你秦淮茹的为人,到头来不肯还钱,还不是要自己填这个坑。
“唉。”
秦淮茹长叹一声。
棒梗装作没听见,翻身就要装睡。
“棒梗?棒梗?”
这才几点,棒梗你就想睡觉?
秦淮茹有些生气,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棒梗,妈跟你交个底。”
“家里现在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别说看病,后面吃饭都成问题。”
背对着她的棒梗一动不动。
“唉,棒梗,妈的工资已经预支两个月了,下个月发了工资也补不上窟窿。”
棒梗终于有了点反应。
“棒梗,妈准备去办出院手续了。”
“蹭”
地一下,棒梗猛地坐起来,不敢相信地看着秦淮茹。
仿佛在说,这还是那个疼我爱我的亲妈吗?
“妈,家里怎么会一分钱都没了?”
“唉,棒梗,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家里一直在花钱。”
“妈每月就那么点工资,怎么够用?”
“不是还有奶奶的养老钱吗?”
棒梗随口一说。
奶奶的钱可不是小数目,随便拿一点就能解决眼下的麻烦。
他这两天还在埋怨,母亲为什么不拿出来用?
留着给自己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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