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鬼胎地留在最后,等人都 ** 了,又把手伸了过去。
这回年轻人彻底炸了!
他红着眼把**的脑袋往墙上猛撞,瓷砖碎了好几块。
**的哀求和惨叫根本无济于事。
这时易中海刚做完一场 ** 洋溢的演讲,当路人听见响动冲进浴室时,眼前只剩满地猩红,血水混杂着水流不断涌入下水道。
铁头的手下们见到倚在墙边的血人,吓得魂飞魄散。
有人抄起拖把逼近,趁着众人注意力全在易中海身上,年轻人疾冲而出,随后传来的惨叫声又为监狱铲除一桩祸患,惊得这群混混双腿发软,裤裆冰凉。
因狱中突发重大事故,易中海获准减刑提前释放。
此刻他只想尽快回家,躺在床上好好思考人生——为何沦落至此?往后谁来替他养老?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中院,推开自家房门时,易中海僵在了原地。
这真是自己家?前屋堆满不知来历的破烂杂物,家具不是断腿就是缺角。
那些上等木料打造的定制家具哪去了?若是遭贼理当空空荡荡,怎会塞满垃圾?定是棒梗那小畜生!瞥见那张短截的八仙桌,分明就是贾家旧物,易中海怒火中烧——好心收留竟换来这般报答?
正欲查看里屋,躺在床上的贾张氏听见开门声,以为是折返的秦淮茹。
半晌不见动静,老太婆勃然大怒:丧门星敢不请安?趿拉着包浆布鞋冲出来,与黑影轰然相撞。
哎哟喂!秦淮茹你——贾张氏揉着老腰瞪眼,哪来的老乞丐?敢偷贾家东西!连日憋屈全化为戾气,她挥舞着九阴白骨爪扑上去,却被对方当腹一脚。
见攻势无效,老太婆刚要叫骂,脸上已挨了连环耳光。
救命啊!东西随便拿别打了!贾张氏蜷缩求饶,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回应她的是更密集的拳脚,破屋里回荡着杀猪般的哀嚎。
贾张氏抱头鼠窜,一路跌跌撞撞逃进里屋炕边,终于无路可退。
“贾张氏!?”
易中海怒发冲冠,这老虔婆竟敢变卖他的家当,还拿些破烂来羞辱他?
“咦,这声音耳熟,是谁?”
“罢了,管他是谁!”
见对方不依不饶,贾张氏退无可退,后背抵上冷硬的炕沿。
再退?再退可就……不行!老贾啊,我可不能对不起你……
“呀!老不死的,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甩掉两只布鞋,张牙舞爪扑向易中海。
“反了你!”
易中海挥舞缺了两指的右掌厉声呵斥。
“呸!你看我敢不敢!”
贾张氏扬手掷出臭鞋,鞋底正糊在易中海嘴上。
“呕——!”
“老贼接招!”
贾张氏抡起另一只鞋,趁对方干呕时猛冲过去。
......
“听说没?易中海回来了!”
“不是判了三年吗?怎的提前出来了?”
“谁知道呢,这下院里又没安生日子了。”
“至于么?”
“忘了他当大爷时的手段?现在贾家穷得叮当响,保不齐又要逼咱们捐钱!”
“傻柱在还能拦着,如今他搬走了……”
“嗨,人家秦淮茹早攀上高枝儿,哪管咱们死活!”
“你们说,贾家房子没了,现在跟易中海住一屋……”
“嘿嘿,齐人之福啊!”
“嘘——当年摸黑钻地窖,如今倒能光明正大了。”
“呸!贾张氏那老腌菜你也眼馋?”
“滚!恶心不恶心!”
......
秦淮茹蘸着温水给婆婆擦脸。
贾张氏瘫在炕上哼哼唧唧,活像条瘸腿老狗——方才易中海打红眼,一脚踹掉她三颗黄牙,如今连哭嚎都不敢出声。
“淮茹啊……”
阴恻恻的嗓音吓得秦淮茹手一抖,棉布按在伤口上。
“作死啊你!”
贾张氏刚要骂,瞥见易中海的脸色立马噤声。
“说说,我家怎么成空屋了?”
易中海磨着后槽牙。
“易、易大爷……”
秦淮茹指尖发抖,瞥见婆婆拼命往炕角缩。
她巧妙地将时间线混淆,把变卖家具与棒梗服刑强行关联起来,迫切想要在限期内拿到谅解书,只得出此下策。
秦淮茹的反复致歉根本入不了易中海的耳,他满脑子都在循环播放棒梗坐牢了的消息,混沌间只剩一个念头:往后谁给我送终?
......
易大爷,您真的没法再上工了么?
淮茹啊,瞧我这模样,哪家厂子肯收?易中海举起残缺的右手,三根断指在阳光下分外扎眼,满脸都是不甘。
经过秦淮茹再三游说,加上他如今手艺尽失,空剩间老屋迟早坐吃山空。
最终在对方承诺养老的保证下,易中海勉强按下追究的心思——至于心里那本账怎么算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说来也怪,这两日两家人竟又恢复了表面的其乐融融。
同住一屋檐下,倒真显出几分一家亲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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