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头猛地一颤。
秘密?贾张氏当真知晓了?
是淮茹透的风?
不,绝无可能,那丫头没这般蠢。
定是这老虔婆在诈我!
他强自镇定,眯眼打量,见贾张氏虽咧着嘴笑,手指却在衣角拧得发白。
果然有鬼。
易中海心念电转,忽而挺直腰杆冷笑:“我行得正坐得端!你要说便说!”
“贾张氏,识相的就松绑!再磨蹭,今夜就让你睡胡同口!”
“呸!”
“老腌货还敢威胁人?”
“嗖——啪!”
“?!”
** 辣的痛感炸开时,易中海才看清对方手里竟攥着根油亮的牛皮鞭。
“ ** !”
他牙关咬得咯咯响,第二鞭已带着风声袭来。
“啪!啪!”
“哎哟喂,可比抡巴掌痛快多啦!”
“疯婆子!住手!快住手!”
“那你倒是求饶啊?”
“哼,先解了绳子再谈!”
易中海板起面孔,却迎来更密集的鞭影。
“啪啪啪啪!”
鞭梢撕开空气的脆响,活像年三十的鞭炮。
“舒坦!”
贾张氏眼底泛起血丝。
“毒妇!啊——”
易中海疼得蜷缩。
这干瘪老太婆挥鞭的力道,竟比他车间抡大锤的徒弟还狠!
“刚叫我啥?!”
贾张氏听到那称呼,鞭柄攥得青筋暴起。
“别!贾婶!万事好商量!”
“现在知道商量了?”
“昨儿个你和秦淮茹那小 ** 揍我时,我可没少求你们!”
“???”
“你掐着我脖子说‘叫啊!叫大声点!’,老娘身上这些淤青可都记着呢!”
“畜生不如的东西!”
越说越恨,她甩手又是两记耳光。
“哎呦!”
“啧啧,抽脸废手,还是鞭子实惠。”
“你...”
“再瞪眼?信不信改掐的?”
贾张氏狞笑着逼近,照着记忆里的位置,
“嗷——!”
惨嚎声惊得路过的街坊直咋舌。
这一家人真够古怪的!
昨儿个是贾张氏婆媳两个闹腾,今儿个又换成易中海了,莫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不过这两家子名声都不怎么样,街坊邻居也懒得掺和,都绕着道走。
呸!易中海你个大男人嚎什么丧?
你老脸不要,我还要呢!
大男人?
易中海心头一喜,看来这老虔婆果然不知道自己的秘密。
好啊,刚才果然是诈我的!
贾张氏你个老货还敢跟我耍心眼?
嗯?你这什么眼神?不服气是吧?
贾张氏瞧见易中海脸色变化,顿时火冒三丈,这老东西还欠收拾?
没没没!贾家嫂子您消消气,昨儿是我混账,往后绝不再犯。
您要打要骂都行,能不能...先给松松绑?
贾张氏抿嘴一笑:
老易啊,急什么呢?
【老易,甭着急呀!
想当初咱们背着老贾还...
易中海听得发懵,这死老太婆提这茬干啥?
我呀,就是看不惯老贾那张老褶子脸。
还有傻柱那小子,二十出头长得像个小老头,还想当贾家上门女婿?呸!
要说院里这代人里头,就数你最出息。
闫埠贵、刘海中那些个货色,给我提鞋都不配。
当年你多威风,怎么宁可找寡妇也不来找我?
贾张氏那幽怨的眼神,看得易中海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确实瞧不上贾张氏,可自家媳妇生不了啊!
当年贾张氏生了贾东旭就满院炫耀,说自己是四合院最能下蛋的母鸡。
易中海鬼使神差就撬了老贾墙角,谁知除了贾东旭再没动静,很快就对这婆娘没了兴趣。
唉,老易你以前虽说岁数不小,可那股子精气神多招人稀罕!
如今倒好,反倒越长越嫩了?
皮子白净净的,胡子刮得溜光,就是阴着张脸——不过不打紧,偶好中以雷啦~
贾张氏扭捏着冒出句粤语,自以为能瞒天过海。
易中海瞪圆了眼睛——他当八级工时跟各地师傅都打过交道,这话他当年对秦淮茹说过!
见他有反应,
偶佬欢希侬啦!
要了亲命了!易中海痛苦闭眼——这句他也跟秦淮茹说过...
正闭目装死的易中海突然浑身一僵。
这又是闹哪出?
难道,刚才?
呕——
哎呀老易,你这是咋了?
贾婶子,求您高抬贵手,这事儿能翻篇了吧?
这才哪儿到哪儿?老易你看好了!
只见贾张氏溜到墙角摸出件东西,转身时突然亮出——
......
傍晚,秦淮茹下班走到中院,邻居们对她指指点点。
换作从前,白莲花早就打听缘由,不行就找易中海开全院大会,再不行还有傻柱当打手。
如今贾家破落,她也懒得计较。
到家门口时,易哥哥别躲呀,马上好。
秦淮茹僵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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