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耗子啃的?
敢偷到我许大茂头上,活腻歪了!
马上开全院大会!
中院渐渐聚满了人。
沉寂多时的四合院大会重新敲响了锣。
何雨柱正巧在院里,便与许大茂、闫埠贵一同主持。
许大茂,你瞎折腾什么劲儿?
大伙儿都忙着呢!贾张氏扯着嗓门嚷嚷。
您老除了缝那破鞋底,还有啥正经事?
当初易中海三天两头开会给贾家募捐,您怎么不嫌烦?
都听着!今天要说的事关系到每家每户!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易中海暗自松了口气——原以为要开他的批斗会。
柱子哥,您先说两句?
你是事主,你来讲。
成。
咳咳,大家都知道我媳妇刚给我添了个闺女......
知道知道,绝户还能老来得女,真稀罕!贾张氏尖着嗓子打断。
许大茂拍案而起,贾张氏你闭嘴!
何雨柱冷冷瞥过去:许大茂话没说完,你急什么?
做贼心虚?
我...我心虚啥?管事大爷不让群众发言啊?
大伙评评理,这俩人要在院里称王称......
贾张氏,东西是你偷的吧?
何雨柱你血口喷人!
除了你们贾家,谁干得出这事?许大茂怒道,前几日我买来滋补品,现在罐子都空了!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放屁!没准是你媳妇半夜偷吃的!
我媳妇跟我同睡我能不知道?再说她又不是猪......
你说谁是猪?
好啊老虔婆,这不就招了?
我没偷!你有证据吗?
不认罪是吧?我这就去报公安!
你去告啊!没证据就是诬告!贾张氏叉着腰叫嚷着,满脸嚣张。
围观群众窃窃私语,虽然都怀疑是她偷的东西,却想不通她为何如此有恃无恐。
许大茂气得直跺脚,咬牙切齿地和贾张氏争吵。
眼看就要坐实她的偷窃行为,偏偏赃物早已下肚,根本拿不出证据。
贾张氏趾高气扬地斜睨着许大茂,一旁的秦淮茹悄悄给秦京茹递眼色。
最终秦京茹拉住暴跳如雷的许大茂,息事宁人地劝他作罢。
贾张氏得意洋洋地带着秦淮茹和易中海扬长而去。
这场全院大会无果而终,邻里们忧心忡忡: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院子,难道又要掀起 ** ?
何雨柱冷眼旁观,暗自盘算着什么。
许家堂屋里,许大茂愤愤不平:柱子哥,明明就是那老虔婆干的!
丢了什么贵重物品吗?钱有没有少?
钱倒没事,我藏得严实,连京茹都不知道在哪儿。
许大茂说着朝里屋张望,生怕哄孩子的秦京茹听见。
连自己媳妇都防?
还不是被她姐逼的!秦淮茹那个寡妇太精明了,京茹又憨憨的,要是被她套出话来,我这半辈子积蓄不就全喂了贾家?
何雨柱轻笑一声,心想就算没有秦淮茹,以许大茂的性子也绝不会让媳妇管钱。
那老太婆尝到甜头,肯定还会再来。
可不是!这家人从上到下就没个好东西!当年棒梗偷东西,她们不但不教训,还帮着遮掩!许大茂说着偷瞄何雨柱的神色。
得想个法子治治她。
最好摆个老鼠夹,夹断她的手!许大茂恶毒地说。
何雨柱从包里摸出个纸包:老鼠夹没有,但这个更管用。
这是......
特效泻药。
两人相视一笑。
此刻的易中海正啃着冷硬的窝头,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秦淮茹能在食堂吃饭,贾张氏整天往外跑,眼见着脸盘越来越圆润。
只有他天天喝稀粥就咸菜,嘴里都快淡出鸟来。
最可恨的是贾张氏的嘲笑:一个大男人,连自己都养不活!
易中海几次想动手,可这老太婆狡猾得很,见他握拳头就往外窜。
等消停了又回来继续奚落。
近来吃饱喝足的贾张氏身手愈发灵活,反倒饿得头晕眼花的易中海逐渐力不从心。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可能很快就要打不过这个老太婆了。
他总觉得贾张氏那贼溜溜的眼神总往自己身上瞟,八成在打什么主意。
淮茹啊,怎么天天就这些?
不是我怕吃苦,实在是饿得心慌。
这话倒不假,那年头没啥油水,吃饭全靠量大管饱。
老一辈用的饭碗比现在大一圈,光吃饭不顶饿,只能靠分量填肚子。
可眼下秦淮茹给易中海盛的这点儿,连塞牙缝都不够。
连向来端着架子的道德天尊都拉下脸求人:
易大爷您知道的,我这一个月就那点儿死工资,家里口粮都是算计着来的。
今儿吃顿好的,后几天就得喝西北风。
您看我跟您吃的都一样。
就是!易中海你整天不是挑肥拣瘦就是躺着挺尸。
干活儿了吗?
没干活凭啥吃那么多?
你们......
易大爷,我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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