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捏着鼻子,满脸嫌弃地看着坑洞下的人影。
他本不愿插手贾张氏的事,但若真出人命,到底说不过去。
正迟疑间,闫解成忽然指着洞底说:贾婶子手边不是有根绳子吗?自个儿爬上来不就得了?
可不是嘛,闫解放搭腔道,这根绳子跟你们贾家真有缘。
闫解旷突然皱起眉头:怪了,女同志怎么会跑到男厕来?
这话吓得几人齐齐后退。
老贾家的,你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闫解成夸张地叫道,易中海是个老不正经,你也跟着学?
贾张氏胸口剧烈起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
她强挤出笑脸:婶子刚才在女厕不慎滑落,瞧见这边有绳子才过来的。
现在实在没力气了,几位侄子行行好......
哎呦喂,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闫解成转头对兄弟使眼色。
闫解放小声嘀咕:黄鼠狼给鸡拜年。
解放啊......贾张氏声音带着哭腔,婶子真的知错了......
见往日一点就炸的贾张氏这般作态,闫家兄弟反倒迟疑起来。
闫埠贵清了清嗓子:要救你也行,但得立个字据,事后不得纠缠。
我答应!我答应!
空口无凭。
闫埠贵眯起眼睛,这样,你对着老天爷起誓——要是恩将仇报,贾家就断子绝孙。
粪坑里的身影明显僵住了。
贾张氏磨着后槽牙,眼前仿佛已经看见闫埠贵被大卸八块的景象。
她假笑道:老闫说得是,我这就起誓......
贾张氏本想破口大骂,可力气渐渐耗尽,攥着绳子的手也开始慢慢往下滑。
此刻的闫埠贵成了她唯一的指望,她慌不择路地嘶喊:
“我发誓!要是我上来找闫家麻烦,就让贾家断子绝孙,棒梗 ** !”
“嚯——”
闫家人一听,这老太婆够毒的啊!连最疼的孙子都拿来赌咒。
闫埠贵见状,只得招呼不情不愿的儿子们动手救人。
贾张氏松了口气,心里暗喜:老娘总算要得救了!棒梗啊,奶奶对不住你,但今天不找闫家麻烦,可不代表往后不找——这誓不算数!
正当闫家人准备施救时,厕所外突然炸开一声惊呼:
“出大事了!95号院塌天了!”
“刘海中把易中海给糟蹋了!”
“???”
闫家众人面面相觑,满脸不可思议。
院里的一大爷被二大爷给……?
贾张氏的事顿时被抛到脑后,闫埠贵拔腿就往院里跑——被这两个老对头压了半辈子,现在可有好戏看了!呼啦啦一阵响,厕所转眼只剩贾张氏吊在坑沿干嚎:
“别走啊!先拉我上去!”
“让我也去看看热闹啊!”
**刘海中觉得自己做了个绵长的梦。
梦里,那个在厂里院里都压他一头的易中海,竟被他死死按在身下。
哈!就算当不成管事大爷,可连老易这样的厉害角色,不也栽在他手里了?
聋老太婆瞧见没?这就是你捧在手心的干儿子!
当官的梦早碎了。
小组长的职位丢了,院里地位也被许大茂掐得死死的。
大儿子刘光齐连封信都不肯回。
连日借酒浇愁,老婆子成了唯一的出气筒。
醉眼朦胧间,仓库里那抹雪白的臀总在眼前晃——老易这把年纪,倒保养得挺嫩。
他咂摸着嘴想:听说阉过的猪才没 * 味,莫非老易也……?每回醉醺醺盯着自家黄脸婆,他就憋闷得慌:凭啥老易能摊上秦淮茹?
女人熄了灯不都一个样?听说郭大撇子都嫌腻了秦淮茹,看来那寡妇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老易啊老易,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是惺惺相惜,还是狠狠报复,替年轻时的自己出口恶气?
刘海中摸不清自个儿的心思,可手脚却先动了,径直去敲易中海的门,邀他来家里喝酒。
他早把老伴打发回了娘家——在这个家,向来是他刘海中说了算。
老婆子虽纳闷老头子为何突然要请死对头吃饭,可终究没敢多问,收拾包袱就出了门。
“先把老家伙灌迷糊再说……”
刘海中搓着手暗笑,“到时候人醉成一滩泥,黑灯瞎火的,谁瞧得见?”
天刚蒙蒙亮,四合院后院就炸开了锅。
几个早起的老娘们儿围着刘家敞开的院门窃窃私语——昨儿全院大会刚说闹贼,今儿莫不是偷到刘海中头上了?大门洞开着,这贼骨头够狂的!再瞧屋里半点动静没有,该不会连刘海中这老东西都遭了 ** ?
有人想探头瞧瞧损失——反正丢的不是自家东西。
易中海倒了台,要是刘海中也跟着栽跟头……她们光想着就解气。
可一想起刘海中的 ** 脾气,万一被当成贼揪住狠揍——这老 ** 打女人可是下死手的!
几个脑袋又齐刷刷缩回来,只敢压着嗓子喊刘海他老伴的名字。
屋里却像口枯井,连个回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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