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老婆子要像多年前说的那样扑上来搂抱,闫解旷心一横,抬脚狠踹那只枯爪。
贾张氏痛呼连连,少年越发用力猛踢,总算挣脱束缚冲出门外干呕不止。
粪池边,顶着满脸污秽的闫埠贵呆若木鸡。
腐臭充斥着鼻腔,他恍惚间竟分不清天地昼夜。
待认出脸上是何物后,终于迸发出怒吼:贾张氏!你竟恩将仇报!
公厕里弥漫着刺鼻气味,闫埠贵在心里咒骂这老妇背信弃义。
他紧闭双唇生怕 ** 入口,不料瘫在地上的贾张氏竟像读透他心思般破口大骂,声称救援来迟便不算违誓,还扬言要闫家赔钱治病,否则就化作人形 ** 缠死他们。
闫埠贵听得浑身发冷,暗骂自己昏头才会救这灾星。
他强忍恶臭夺门而出,与儿子沉默地穿过胡同。
此刻贾张氏才后悔没继续装晕,正哀嚎着呼唤儿媳时,忽听脚步声临近。
救命啊...她气若游丝地呼唤。
诈尸啦!来人惨叫一声逃之夭夭。
出大事了,95号公厕闹女鬼啦!专门在厕所里吸人阳气!
快来人帮忙打鬼啊!
???
别跑啊!救命~
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
快送我去医院,我们贾家不会亏待你的...
最后贾张氏被捉鬼队的人发现,送到易中海家认领。
邻居们把她往地上一扔就完事,等秦淮茹下班回来收拾。
躺在地上骂街的贾张氏和捂脸哭泣的易中海作伴。
四合院里的批斗会还在继续。
刘海中那副死不认账的嘴脸让人作呕。
都干出这等丑事了还这么嚣张,这人太危险了!
院里有男丁的人家都提心吊胆。
不认错的话,谁知道他会不会再犯?
刘海中的老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是说找老易叙旧吗?就是这么叙旧的?
难怪把我支回娘家,一回来就被指指点点。
等等,我哪儿比不上易中海那个老东西?
她幽怨地瞪着刘海中,可对方完全没注意,还在跟人争论。
刘光天和刘光福今天都没来,他们决定搬出去住。
到了结婚年纪又有正经工作,出了这事谁还敢嫁进来?
不过他们在不在刘海中也不在乎,从来就没把他们当儿子。
刘海中,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都是喝酒误事!
我真不是故意的,冤枉啊!
大家要相信我,这么多年邻里,我老刘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吗?
???
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真不清楚!
要知道你对易中海...
行了刘海中,不用在这狡辩。
你最该道歉的是易中海,必须取得他的原谅。
何雨柱说道。
我...
怎么?不该道歉吗?
想把这事捅出去?
不不不,我认错,我这就去找老易...
好,既然认错...等等,这事还没完。
你还想怎样?
刘海中不满道。
注意你的态度!
因为你这事,院里多少年轻人婚事受影响?
还敢这么横?
何雨柱的话让邻居们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刘海中。
不但年轻人婚嫁受影响,连他们出门都被其他大院嘲笑。
虽然私下也爱传八卦,但那都是看别人家的热闹。
现在因为刘海中大家都遭殃,这口气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在众人的目光下渐渐没了底气,终于不再梗着脖子狡辩,垂头认栽。
“刘海中,鉴于你的恶劣行为对大院造成的不良影响,罚你打扫厕所三个月,有意见吗?”
“没、没意见……”
“不许找帮手!自己犯的错自己扛,现在立刻去打扫!”
何雨柱瞥见刘海中偷瞄老伴的眼神,冷笑一声。
“是是,今天就去!”
“刘海中,马上去!别想耍花样!”
“扫不干净不准回来!”
院里人七嘴八舌地催促。
白天贾张氏闹出的烂摊子让公厕无从下脚,此刻众人巴不得押着刘海中立刻清理。
刘海中硬着头皮应下,全然不知厕所的惨状,只当是寻常打扫,可惜老伴没法搭手了。
“散会!”
何雨柱一挥手。
“且慢——”
贾张氏突然举手嚷嚷,“我有话说!”
“贾家专会惹事,驳回!”
何雨柱不耐烦地打断,“还想学易中海那套?做梦!”
“你欺压老百姓!”
贾张氏蹦起来尖叫,“闫埠贵这老东西害我——”
秦淮茹死死拽她胳膊却无济于事。
老虔婆铁了心要讹闫埠贵一笔精神损失费。
“哦对!”
何雨柱猛地拍桌,“贾张氏今天跌进粪坑,弄得男厕一团糟。
三大爷救她反被泼粪,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
他环视众人,“不如罚她跟刘海中一起扫三个月厕所,大伙说呢?”
**话音刚落,满院举起的手像树林般茂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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